姜岁签字的笔微顿了一下，原本只是礼貌性的笑意里仿佛也多了几分暖色。
在自己的签名旁边，她多画了一个奇怪的小符号。
如果不是仔细看的话根本看不出来，只会以为是她签名的笔画勾连。
她将签名的本子和笔还给这个女生，温柔笑着说：“你会幸福的。”
女生也激动的点点头，珍宝似的抱着自己的本子，“谢谢岁岁，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她才赶紧走开了。
姜岁笑意渐渐收了起来，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抬起自己的手，看着自己掌心的纹路。
那是只有她的眼睛能看到的东西——金色的纹路开始出现，在她手掌的纹路里像是像是树枝一样延展。
但现在只有一点点金色，就像是树枝的底部一样，有了生长的苗头。
这是……
功德值？
金色的这个玩意儿，就是代表的功德值。
玄门中有一个说法，功德值越高玄力越强，同时功德值这个东西，还可以拿来和天道交换不少东西。
比如福、禄、寿。
但玄门中人虽然都不太会做缺德有损阴德的事情，但也不见得都会行功德之事。
毕竟行功德，不如干缺德事来的容易。
所以姜岁曾经穿成玄学大佬的时候，也没什么功德值。
她连自己什么时候消失都不知道，攒那玩意儿干什么。
没想到，她现在竟然有了。
她问系统：“我做什么了？怎么会有功德值？”
系统：“应该是因为你身为明星，带有明星效应。让其他人受到了你的影响所产生的功德。刚刚那个女生受到你的影响，未来很可能会成为一个好妈妈，所以才会有功德值的产生。”
姜岁了然：“原来如此。”
她刚刚还给那女生画了个如意符。
被她掺了玄力画出来的如意符会带着祝福，让她的一切都向着她所期望的方向发展，顺遂如意。
系统：“除了拿这个东西跟天道换好处之外。只要你积攒了功德值，你的功德值也可以散给别人，让其他人受到你的功德庇佑。当然你不攒也没事，只要你不损阴德，你就不会短命的。”
姜岁本来还想问问系统小喵是怎么回事的。
但被时珩打断了，“你的手上有花儿吗？看这么久。可别签了个名签傻了，快看，韩霜在试戏女一号呢。”
姜岁这才从和系统的大脑对话中回过神。
看向前面正在对戏的韩霜和琴泽。
韩霜：“皇上，臣妾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我向往的，不是深宫高墙，也不是女子诸多争宠斗艳的后宫。我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是自由。如果您给不了我，还请您放了我……”
韩霜表情苦痛，欲说还休，神色戚戚。
姜岁皱眉，忽然想到自己上辈子刚穿的时候，好像见过这样一个女人。
但那狗皇帝不懂情趣，不解风情。
当场就赏了那女人四个字：“那你滚吧。”
然后那个女人就嘤嘤嘤的被赶出宫去了。
随着导演的一声咔，韩霜的试戏也结束了。
琴泽虽然只是客串，但能接上戏，而且气场比起台词多的韩霜还要强，所以得到了导演不少夸赞。
韩霜的表演虽然还不错，但中规中矩，所以导演并没有拍板。
韩霜有些失望懊恼，Tina上去安慰她，却被她一把甩开。
姜岁站起身朝着导演走了过去。
“林导。”她打了声招呼，态度礼貌却也不卑不亢。
“姜岁是吧？”林导看了眼姜岁的资料，状似无意的说了句，“嗯，最近你倒是挺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