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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这段时间顾闻峥很忙，他下班回来已经挺晚了。
带着某些小心思，我放下怀中的小元宝，回到卧室等他洗完澡出来。
我对于夜生活的态度是可有可无，一般情况都是顾闻峥先释放信号我才会主动走剧情。
但现在我很好奇昨晚的劳动成果，于是坐在沙发上刷着游戏日常等他。
顾闻峥换了套薄款的真丝睡衣，我还是第一次见他穿这件。
大冬天的，也不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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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顾闻峥有点不对劲。
他睡衣纽扣严谨地扣到了最上面一颗，要知道以前只有穿衬衫他才会这样扣。
还有往常见我打游戏他都主动贴过来了，如今却一反常态地坐在我身边看平板。
刷完最后一个日常任务，我清了清嗓子试图引起顾闻峥的注意力。
他往我这边瞥了一眼，然后又把注意力放在平板上。
这很不对劲。
我凑到顾闻峥身旁，看着电子屏幕上的今日新闻陷入沉默。
带着些许被忽视的不满，我拽了一下顾闻峥，等他侧过头看向我，顺势把人按靠在沙发亲了上去。
他身体僵硬了一瞬，又很快放软下来。
他抬起一只手摸了摸我的头，双唇微张，温顺地接受这个突然的吻。
其实顾闻峥一开始的时候是有点强势的，但我这人争强好胜，在这种事上也一样。
他亲得凶，我就比他更凶，势必要占据主导权。
也许是察觉到一点，顾闻峥接吻时不再那么强势，他大多数时候都是温和地注视着我，由着我予取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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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暗示够到位了吧？
接下来顾闻峥是不是该和我开始今晚的夜生活，然后让我看看粉果果有没有被治好……
和我期待中的完全不同，顾闻峥平复好呼吸后，眼看着又准备拿起放在一旁的平板。
我有些恼了，准备直白一点。
我的手顺着顾闻峥的睡衣下摆摸了进去，在还没有抵达目的地前就被一只手给按住了。
顾闻峥把我的手扯了出来，他偏头避开我询问的视线，轻声说：“今天没有奖励。”
我懵了。
我不过随口一说，结果现在连揉揉都变成奖励了吗？
我不接受。
正当我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眼尖地捕捉到顾闻峥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我心中顿时冒出一个绝妙的坏主意。
我说：“那顾老师，边办正事边吃粉果果是做到多少分的奖励呢？”
顾闻峥愣了好几秒，而后表情复杂地看着我，欲言又止。
最后他轻轻叹了一句：“方沂安，你是还没有度过口欲期吗？”
口欲期？
我不是，我没有，我真的只是单纯对内陷好奇，再加上顾闻峥不给碰的那点逆反心理。
我抿紧下唇，脸颊开始发烫，一时间不知道从哪开始解释。
只要脸皮够厚，那点羞耻心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很显然，我脸皮就不够厚，所以恨不得立刻删档重来。
我眼神左右乱飘，直到看见那微微上扬的嘴角。
顾闻峥无奈地笑了笑，他说：“那就八十分吧。”
对上那双带着纵容的笑眼，我忽然觉得无论自己提出多么不合理的要求，眼前这个人最终都会答应。
我试探性地问道：“卷子没做到八十分就一定不可以吗？”
顾闻峥没有立刻回答我，看出他在犹豫，我倾斜身体用鼻尖贴了贴他的脸。
他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我的头，说道：“不做到八十分也可以。”
听见这话，我在心里比了个耶，顾闻峥果然很吃这一套。
我低头狡黠一笑，然后得寸进尺地接着问：“那今天可以吗？”
我可真坏。
尤其是在知道顾闻峥不会拒绝我之后，我更想欺负他了。
沉默地与我对视片刻后，顾闻峥抬手扶额。
“方沂安，你可真是……”
他声音很轻，后面半句我没听清。
在我还想再接着追问的时候，他说：“你总得等那先消肿吧，衣服磨着好不舒服。”
我耳边静音了一瞬，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擦，顾闻峥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有时候在想，顾闻峥倒底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怎么可以一脸平静的说这些话。
*
【顾总的工作笔记-节选15】
方沂安撒娇的时候眼睛里面好像有星星。
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那些美好的事物，想要触碰的，无法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