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难在意识到被打下烙印意味着什么之后,脑袋里头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逃跑。他如今灵脉已废,连闭关都无法拿来作为借口。他隐约是感觉得到余不泊那有异于常人的专制独断,但并没有想过会演变到如今这个程度,甚至被烙印之后那种变化更让他毛骨悚然。只是如今余不泊还在兴头上,日日总会来寻他做那档子事。
现下这次更是过分,便是楚难正在与人说话时,体内的烙印就开始隐隐发烫。
眼前原本神情还算愉快的弟子蓦地收敛起神色来,朝着楚难身侧行了一礼道:“掌门。”余不泊微微颔首,便见人头也不回地退去,看起来就不像是在说什么重要的事,不然也不该他一出现便急忙离开。他目光还未移到楚难身上,手却已是放到人腰后。
“阿难,聊的什么?”
自打楚难的身份转向炉鼎,虽说余不泊明面上说是楚难于他并无什么差别,但其做出的行径却并不如此。他开始无意识的限制楚难的自由,无论是与其他人说话还是外出做些什么,余不泊总会恰好地在下一刻出现。若是余不泊刻意如此便罢了,只是余不泊好似对这些反应都并无自觉,楚难生怕点醒对方会招惹来更大的麻烦,只得兀自忍受。
他越是退让,无疑余不泊只会越得寸进尺。
楚难的穴里被烙印烫得直颤,却只得老实回答余不泊的问题:“只是些、不打紧的。”他回答有些磕巴,腰上便被余不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在余不泊的手滑到他臀上之际,楚难才激起些应有的神智来伸手制止。“师尊!还在外面……”他心脏咚咚直跳,甚至觉得在不在外对于余不泊而言并不多重要。
余不泊煞有其事地点点头,便是亲昵贴到楚难耳边低语:“也是,阿难爱叫——对不对?”
楚难眼睫颤颤,瓮声道:“是……阿难、弟子只想叫给师尊听……”他这么说,余不泊才算是揽着他往屋内走。做过那么多次,余不泊也已算得上熟练,他在楚难颈窝处亲了一亲,目光便落在人衣襟之上。
对方那莫须有的占有欲提现之一,便是有关楚难身上那些留下的痕迹。余不泊曾看过他的记忆,自然知道他身上疤痕都是属于谁留下的。不知是哪一天,余不泊便对这些上了心,他会坐在被 干到神志恍惚的楚难身侧,以指尖缓缓勾勒那些痕迹的轮廓。有时候楚难都会觉得余不泊的眼神颇像是要将他身上这层皮给撕下来似的,目光沉沉之下反显阴霾。
这会儿,余不泊便是隔着衣衫正缓缓在他伤处摩挲,那不算多长的指甲抠过的感觉都异常鲜明。“阿难,疼?”余不泊问了一句,却似别有意味。
楚难僵着身子,只得回道:“不疼。”他那时一心只记挂着任务,对这些皮肉伤并不多在意,如今再多回想自然是记不清的。余不泊得了答案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得楚难更是心惊肉跳。他怕余不泊是又想了什么花样,忧虑于他或许承受不住。
余不泊想的其实也就是如何祛除楚难身上的疤罢了。先前他便不是不在意,只是那时楚难身体内仍残留着药性,他自然是将这一部分暂时搁置,如今又堪堪想起来而已。先前做时他便已能感觉到这些留在楚难身上的痕迹深刻,有些甚至是削去了原有的血肉,只留下了一块凹陷。若是想要生肌活血,或许得重新经历一次伤痛,余不泊才会问一句楚难。
但实际上他做什么,倒是与楚难的回答并无多少关系。若是楚难痛得厉害了,余不泊自然会将人哄上两句,只是这些伤却是留不下的。他的灵力如刀,招呼都不打一声便已深入地挖进楚难的胸口伤处。“唔?!师尊——”这冷不丁的行径着实把楚难吓得不轻,只是疼痛感已然冒出来,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由着余不泊继续。
那些伤是怎的来的,楚难已记不太清了,还得多亏余不泊这会儿帮他回忆起来,只是过程着实不怎美妙。他不知何时已是冒出一额头的冷汗来,却是明白过来余不泊为何要问这些旧伤疼是不疼。
悲哀的是,哪怕余不泊做到这种程度,楚难却是都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意识。
只是余不泊终究没处理完,楚难在半途就因经不住疼痛而面色发青,若是再继续下去余不泊也是担心楚难怕是要掉眼泪了,就与被他用肉 茎通穴那样,像个没出息的娇气包似的受不得丁点罪。也不过是余不泊耐心,才纵容了楚难这点性子。
若是年纪大些的,楚难若是不每日恭恭敬敬的,早是该挨训了。
“师尊下次再弄。”他宽慰着,那双眼瞧着楚难便是要其伺候了。自打被转化成了炉鼎,楚难对于余不泊的感官却是越发忌惮。哪怕被做了这种事,楚难都只得陪着笑脸卖乖,装作之前的模样哄余不泊高兴些。
他往余不泊的唇上亲了亲,小声道:“谢谢师尊。”随即便是在其注视之下慢慢跪下身去,往其胯 下同时恭敬地亲吻,“弟子要、伺候您了——师尊想先用弟子的嘴……还是直接操弟子的穴?”他声音嘶哑,可模样乖顺异常,惹得余不泊伸手往人头顶上抚揉。
“先用阿难的嘴罢。”余不泊说着,又是轻笑后道:“阿难的穴太不禁弄了,师尊只是射上两回就受不住。”他说的却是事实,楚难却听得面红耳赤,心中暗骂余不泊那玩意儿谁能受得了?若是削细些那才倒罢了。他虽这般想,但面上却依旧老实点头,这便伸手去解余不泊的腰带,眼前那已有些半 勃 起来的东西总让楚难难以适应。
不知是不是先前用力过猛,余不泊很是偏爱瞧楚难自 慰后 穴,这回还没有舔上多久, 余不泊便是要楚难站到桌上去指玩后 穴给他看。而浸在余不泊灵力之中的楚难穴里甚至会分泌湿濡,若是用手指玩久了,难免会汇聚成滴淌下来的淫 水。楚难上身衣着散开,仅仅只是将里裤褪到小腿处,便是将腿张开着容余不泊欣赏他发潮的穴。
他微微挺腹,手指往自己的穴里激烈捣 弄着。很快,细细密密的水声便在屋内响起。
毕竟做过多次,楚难早已学会怎么指 奸后 穴到高潮。他的指腹按揉着敏感 处,正是快要高潮时门外却是响起敲门声。“楚师兄?”楚难这会儿正在关键时候,哪怕明知该停,可手上动作却停不下来。
“唔!我、我在——”楚难面上滚烫,声音亦是有些发飘地答了一声。可等出了声,楚难才意识到自己本可以装作自己不在屋内,四周本就布了禁制,即便是无极门中的弟子也并不会发觉异样。他手上有些发颤,可濒临高潮的感觉却让他依旧在穴中抽 送。楚难在瞧见门前人影后更是惊觉他并未再封门,若是对方这会儿推门进来,怕是就会瞧见他站在桌上不知廉耻的在余不泊面前玩弄后 穴。
楚难牙关打颤,连喝止的声儿都发不出来。“楚师兄,我进来同你说?”外头的人像是猜中了楚难最不期望的选项,门框在此时发出轻微的磕碰声,似下秒就要被推开一般。楚难却是在这会儿激烈高潮出来,他穴里分泌出的淫 水甚至滴滴答答落在了桌面之上。
他要完蛋了。楚难的意识被这么一刺激,身体却是无从反应地僵立在桌上。
“楚师兄?”外头的人见推不开门,又是出声问道。
“他且与我有事。”这次是余不泊答了一声,外头便匆匆忙忙磕磕绊绊地唤了一声掌门,随即便跑得奇快,顷刻便听不着半点动静了。
可惜楚难还有些回不过劲儿来,还是被余不泊伸手拦腰抱下来的。一瞧着比余不泊模样威风凛然的男人这会儿却伏在人肩头上抖个不停。“乖乖,你瞧,要是再不适度,这一个两个都来找你,我们阿难可就舒服不了了。”他轻拍着楚难的背,带着点蛊惑的趋势。
明知余不泊是在变相要他断绝与旁人接触,可楚难这会儿着实是有些被吓到了,他在余不泊背上抓了一抓作是回应,毕竟余不泊的实力放在这儿,早就该知道外头有人朝他屋来,却还要他站在桌上弄,无疑就是为当下这一遭。楚难依着人颈窝,像是低吼的狼似的恶声恶气地叫唤:“要做、就快做——”
余不泊的手掌兜着楚难臀 肉,“做,这便让阿难舒服。”他往人滚烫的耳廓上亲了亲,分明抱着楚难这么个比自己体格大的却不见违和,依旧站得青松一般笔直。
“——师尊、今天可轻些?”他施力轻拽余不泊的长发,一如之前那般问。余不泊依旧应了一声,他如今虽明白了楚难的意思,但轻不轻些却不是楚难说的能算的。
只是这话,说出来怕是要叫楚难又耍性的,自是不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