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章

  就如剧情中的那样,涂锲等人当真是纠缠不休,只是全都被软硬不吃的楚难阻挡下来。其中自然发生过大大小小不少冲突,只是楚难不想坏了余不泊修炼的状态,因此自然不会将这些污糟事带到对方的眼前。

  他虽说刚开始能略占上风,但实际上也就是拿些市井招数打个措手不及罢了,他们之间的修为的确存在实质上的差距,越是交手次数越多,楚难应付起来也越来越吃力。不比无极门中弟子吃过亏便认栽的做法,在剧情中涂锲等人本就是异常执拗的性子,自然不会轻易在楚难这里认栽。

  时间久了,楚难身上的伤难免日益增多。于是在每日例行去余不泊那里之前他便难免要先处理伤口与衣物,不好沾带丁点血腥味道以免让余不泊生疑。这天他刚巧拆穿了掌门乔绰与陈舒炔的小把戏,还将那素来爱装作人畜无害的陈舒炔给逼得漏了馅儿,因此这会儿他伤的较重,甚至一般的伤药都无法立刻使伤口愈合。

  楚难换了一层又一层纱布,才堪堪使得伤口止住血。这次陈舒炔用了法器,导致残留下的疼痛感远比之前来的凶狠些,哪怕是楚难都在妥善处理完后已是额头冷汗津津。

  只可惜,楚难今天却是没法太太平平去余不泊那里了,因迎面撞上了宋歌。比起陈舒炔那般心机深沉心口不一,清羽剑的宋歌却是完完全全的道貌岸然,这人的思维就在另一个层面上,哪怕楚难对其冷嘲热讽对方都半点察觉不了,大多时候见面便是要楚难别丢余不泊的脸。说他道貌岸然正是因宋歌好似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摘楚难,但实际上也不过就是觉得自己比楚难更适合与余不泊关系相近罢了。

  不过比起涂锲他们好些的是,至少宋歌每回都是正大光明带着清羽剑的名号来登门拜访的,因此倒是时不时总会被楚难撞见对方在无极门中走动。方一照面,楚难便又是遭其打量一番,“你可又是惹事去了?”他拿出一派好似与余不泊分外熟稔似的作态问道。“我早已说过,你这是在外丢余不泊的脸面。”

  “不愧是宋少侠,可不知您与师尊又有何干系?”楚难客客气气朝人行了一礼,略带嘲讽地开口问道。若是一般人,此时也该知道自己是多管闲事,自当闭上嘴了。可宋歌不同,他是真真正正自命不凡的类型,有着莫须有的自信。

  “我自是你师尊往后的至交。”宋歌理所应当道。

  确实,在剧情之中刚一开始宋歌对于余不泊抱持的是单纯的惺惺相惜,觉得他们同样身为天之骄子该是有不少共同话题,没成想余不泊却并没有与他交好的打算。再加上涂锲陈舒炔乔绰三人的掺和,令宋歌像是较劲一般也跟着追求起余不泊。

  只是到最后依旧未能如愿。

  楚难对付这种性子也罕见地语噎,毕竟宋歌自诩是余不泊的至交比他身份高上一层不愿与他动手,又总拿这种论调出来,难免让人不知该如何应对。他也不想与宋歌多纠缠,只道:“我该去师尊那儿了,劳烦让开。”他神情难免生硬,倒觉得宋歌这般打不得的更麻烦,还不如涂锲他们来得直截了当。

  “如此甚好,”宋歌倒半点不通人意,“我与你一道去。”他似是根本不觉楚难会拒绝,这会儿已是侧过身,只等楚难上前带路了。他本就想找个机会见余不泊一面,如今自然是最好的时机。“届时你向余不泊通报一声就可退下了。”他还不忘对楚难叮嘱道,以防稍会儿被其坏了独处的机会。

  这哪里还有什么沟通的必要?楚难嗤笑一声,便是理都不理宋歌抬步便走。对方若要跟上便跟,反正余不泊的住处早就被他劝说着布下禁制,除去楚难之外旁人都只会被拦在外。现实也确实如此,尚且与余不泊的修为还差上一节的宋歌甚至都未发觉禁制的存在,等临到面前才意识到自己并不被允许入内。

  只是这毕竟是余不泊的手笔,尚且不好说什么。宋歌只得朝楚难说道:“我在此等候,你进去通报便是。”好似余不泊听了他来拜访便会欣然接受一般。楚难意味不明地笑笑,自是不会搭理宋歌。

  禁制有所触动余不泊自然感觉得到,他见楚难走进屋内,却是未直接开口询问对方为何迟了而门外的人又是谁。毕竟若是楚难觉得有必要自然会同他说,既是不必要说的,那想来也无足轻重。

  二人谁都没提及门外的人,以至于楚难从余不泊屋中出来仍见宋歌站在外头时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是对方愿意傻站在这儿,楚难也没有规劝的意思,他在回过神后只瞥了眼宋歌,便兀自准备回去休息。“慢着,”宋歌出声道,“你没有与余不泊说。”饶是等了这么久,他也大概猜出楚难没有与余不泊提及自己的事。

  只是从小受到的教养令宋歌并未发怒,他依旧克制着理性,单纯只为要个明白答案。

  “自然是不说的,你当你宋歌的名字是多大派头?”楚难双手环抱于胸前,不加遮掩地说道。宋歌毕竟也是备受瞩目成长起来的,自然难以忍受楚难这般看低。他握着剑的手紧了又紧,最后还是选择朝楚难行了一礼,意图与之较量切磋一二。

  哪怕如今满身是伤了,楚难也没有半分退却的意思。“离远些,别在我师尊门前。”他朝不远处的树林一指,便是率先朝那儿去了。宋歌自是跟了上来,他神情肃穆,心中想的却是帮余不泊管一管这弟子也算是尽份心。

  而当真动起手来,过分追求一招一式完整的宋歌却是被楚难出其不意破得干脆利落。清羽剑追求剑气凛然快攻,楚难虽不清楚其威力,但仍知应在其起势前便打断。他才不管用招如何,更是不惜以刀刃挑起泥沙朝宋歌眼前挥去,以此阻隔对方视线。

  自然也不惜攻其下三路或命门,可以说手段恶劣至极,以至于宋歌到后来动了怒气。他剑气直取对方胸口,顷刻便将楚难的衣衫连同里面厚厚缠绕的绷带一齐划了开来。宋歌眼力不差,楚难胸口处未愈合的伤自然瞧得清楚,如今失了绷带好似又渗出血来。他这一怔,倒是给了全无犹豫的楚难机会,他刀尖一挑便是直接将宋歌的剑挥飞出去。

  用力之猛令他胸口处的伤重新崩开,衣衫肉眼可见的浸红了一片。

  “怎么,发什么呆?”楚难眉毛都不见抖一下,他由着宋歌盯看自己胸前的伤,盖棺定论道:“你输了,连我都赢不过,不要再来叨扰师尊。”毕竟宋歌较之涂锲他们还算好些,楚难也未下死手,在输赢明朗之后便将刀收回鞘内,没有再多做什么。

  只是不曾想,楚难这一句倒是留下后患来。

  宋歌本就性子固执,真的就打算在见余不泊之前先赢过楚难,三天两头便要求切磋比试,较之之前更令人烦不甚烦。而这些掌门乔绰虽看在眼里,却并无制止的意思,他早已看楚难很是碍眼了,只是因掌门之位不可有失偏颇,只得由着对方在眼皮子底下跳,如今更是多有使些手段,好令楚难吃些亏去。

  他也的确如了愿。

  涂锲将那两巴掌还给楚难也仅仅是在半年之后,他们算是彻底摸清了其出招的习惯,这才有了钳制对方的机会。“你这只该死的臭虫——”涂锲忍不住咬牙,可脸颊红肿的楚难却半点不见颓色,他依旧神情淡淡。

  “被只臭虫压着打了半年,涂公子又是什么?”他胆大到仍在拿话激着对方,哪怕这会儿涂锲的灵力已是如岩浆一般真滚滚沸腾着灼热。旁的陈舒炔依旧在笑,即便方才擒住楚难有他出的一份力,但这并不妨碍他笑话涂锲。

  好在终归是在无极门的地盘上又念及余不泊,他们也算收敛,并没有下狠手。

  但于余不泊而言,楚难依旧毫无异样。

  无心 -09

  时间一转便是过去二十年,事态算不上有多大变化,顶多是涂锲他们下手愈发不知轻重罢了。少有几次,楚难会误服他们弄来的药,这些年下来境界的提升或多或少因此有些缓滞下来,可想而知若是落到余不泊那里会造成什么结果。

  只不过即便千防万防,也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这也是第一次乔绰下手,先前他固然对自己的徒弟余不泊心有他想,只是毕竟顾及掌门身份,虽说与涂锲等人有所勾结,但也算恪守底线从未自己动过手。只是随着余不泊的修为越攀越高,已隐约快超过他这个师尊之时,那种紧迫感还是令他打破了底线。

  大概是因有楚难这一层阻碍的缘故,乔绰还是特意寻了个机会单独去见余不泊后偷偷送的。他赠的是一盒熏香,在燃起顷刻余不泊便已察觉到异样,乔绰急于求成,连药都找的极生猛的类型,若不是楚难察觉到余不泊屋外禁制松动,怕是余不泊的修炼进展会在他这一松神之下大打折扣。

  他倒是并不担心乔绰能够得手,毕竟即便在原剧情中余不泊深陷构害多次也未令几人如愿,而是选择兀自以自身修为压抑住体内无法排解的药效,就这般日益积攒下来成为最后压垮飞升之路的隐患。果不其然,当楚难回来的时候,乔绰已是被余不泊请了出去,即便二者修为还有些差异,但身为掌门的乔绰已是拿余不泊的禁制毫无办法。

  “师尊,”楚难走进屋内便已是感觉到源自余不泊的灵力的压迫感。只有无意识之下,始终克己守序的余不泊才会泄露出其实力上远超他人的可怖威势来。“是弟子来了。”楚难走到榻前,略带安抚一味地握住余不泊有些发凉的双手。

  过去即便一直心觉楚难杞人忧天的余不泊在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后,眉眼间的冷色才有所舒缓。“阿难,是师尊懈怠了。”他忍不住轻叹,神情仍留有几分无可奈何。余不泊也不曾想乔绰会下这种药,灵力几转之下都无法分解药性,反倒是那不正常的热度越沉越热,似在丹田中烧。

  眼见余不泊已是打算强行压下药性,楚难自是不会干看着。“师尊,这种药留在体内终归不好,不如早些纾解出来,也好过受煎熬。”他隐晦提点,虽说之前他接收剧情之后也隐约感觉到余不泊怕是对这些事一窍不通,但现今在迎上其一知半解的眼神后,这种猜测便是彻底落实了。楚难也不扭捏,毕竟就余不泊这性子,怕是他详细解释的时候对方就已强压下药效了,索性便直接将手放在了人腿间。

  “楚难?!”这还是头一回楚难听余不泊发出这般声音来,似是动怒。

  可他却是不惧,只抬手以术法取下发带,黑色的布条随着指尖一转便是绕到楚难眼前牢牢蒙住了其视线。“还请师尊容弟子逾越。”他不介意余不泊如何看待此事,但无论如何楚难都不可能容其糟践这具应当顺顺利利飞升的身体。“这种药留在体内只会伤身,望师尊珍重。”楚难的头发半长不短,披散下来也不过刚刚及肩,额前碎发亦是才盖过眉眼。他神情认真,才叫余不泊一时犹疑未直接挥开对方。

  他的好徒弟一如往常地屈膝在榻前,这会儿却行大不敬之事。修行之人早已脱离凡俗,肉体内外都无秽物,因此私 处这种地方更是鲜少用到,在余不泊已有些模糊的凡间记忆中,也知道那里是用作排尿的,不是该碰的地方。

  只是当下被楚难一握,那里却跟着好似慢慢充血滚烫起来,像是体内的药性都跟着涌向胯下,令其膨胀着直立起来。原来这个地方有这样的作用?余不泊忍不住想,又将视线放到面前半点没有什么旖旎念头的楚难身上。他那里涨得着实有些厉害了,可见药性凶猛,过去干净柔软的肉 茎如今却撑得青筋毕露,更是粗如儿臂大小,顶端冒出的龟 头充血殷红,大得连余不泊自己都觉不堪入目。

  那里冷不丁抽搐似的跳动更是险些打到楚难的脸上,叫余不泊忍不住呼吸一顿。

  只是封住自己视觉的楚难对感知也略微迟钝,他的手握在余不泊的阴 茎上缓慢搓揉,为防余不泊多思多虑,更是全程都秉持恪守规矩,保持一如既往的恭顺。哪里会猜到余不泊的阴 茎会粗 长到几乎在他脑袋上压下一片阴影的程度。

  分明余不泊已是竭力想要遏止那里的跳动,可似是药效的缘故,他的肉 茎根本不听劝,反而自顶端泌出汁水来,随着甩动而溅落在楚难散开的发上。这令余不泊面颊上烧了起来,罕见的略微失措,他的身形微倾,只得用双臂撑着床榻来支住不稳的重心。

  念及余不泊可能是初次通精,楚难也想着对方可能很快就会射 出来。没成想揉得手腕都发酸了,都不见余不泊出精。只手掌中被对方渗出的汁液浸得湿腻不堪,摩擦出阵阵黏着的声响。或许是因为修道的缘故,这玩意儿用不上所以都迟钝了吧?楚难都忍不住腹诽。

  “阿难——”余不泊的声音低哑,像是有些抖。那种下腹发酸的感觉于余不泊而言已是久违了,他也猜测这或许是排出药性的方式,只是余不泊却忍不住摆腰,让膨胀的肉 茎在弟子手中来回**,这令他很是不明就里,哪怕想要默念心经也是磕磕绊绊不成体统。楚难微微抬起脸来,似是正认真听他发出的动静。

  “师尊可是要 射了?”楚难颇为一板一眼,仿佛如今做的只不过是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射——了?”他对于楚难用的词觉得陌生,忍不住喃喃跟读。余不泊眼看着楚难的掌心中附着上一层灵力,而后拢住了他的肉 茎顶端。那略有些凉意的手掌肉自龟

  头上一揉,余不泊的下腹就跟着忍不住绷紧。

  不愧是初精,楚难的掌心甚至被对方冲出的精 液撞得生出些疼痛感来。他的灵力将其射出的精 液包裹,量多到攥得像是个小球。楚难都未摘下蒙住眼的发带,只妥帖宽慰道:“师尊不必在意,这都是乔绰——掌门走了歪路,弟子会帮您处理好。”他站起身来,维持一个姿势久了饶是修道都止不住膝盖发麻。“您且宽衣休息,弟子便不多打扰了。”

  楚难施了一个清洁术,将该是沾满了余不泊体液的双手冲洗干净。可才堪堪弄干净双手,却听余不泊在低低唤他。蒙着眼的楚难微微一顿,“师尊?可是药性还未消?”他听余不泊的喘息仍未平复,也不知乔绰那老东西下药是下得多重。楚难庆幸于自己并未让余不泊强行压下药性,不然谁知对修炼会影响到什么地步?

  药性消了吗?余不泊的灵力流动不再受阻,但识海似在打颤,胯下的肉 茎不见消肿,依旧高高翘着可怖的弧度。“尚、未……”余不泊的声音轻软,他眼瞧着楚难再度靠近过来,只是因目不能视物而不太能把握距离,这一俯身却是差不些贴到余不泊的肉 茎顶端上,只差毫厘。

  以至于余不泊都能感觉到楚难的呼吸落在那处上,莫名使得他喉咙发紧。

  只是楚难还是闻到了点精 液的味道,这才忙后退了些。正当余不泊以为他的好徒弟还会帮他揉着肉 茎射 出来的时候,楚难却道:“徒弟不敢隐瞒师尊,此等乃是私事,即便是徒弟也不好代劳,之前也是担忧师尊兀自强压药性坏了身子,才逾矩失礼。”他像是教青春期刚开蒙的男生一样循循善导。“像徒弟刚才那样做就可以了,虽说是药性引起的,但师尊不可多弄,免得身子亏空。”虽说余不泊这样性子,哪怕是尝到了性 欲的甜头也怕是会清心静气的类型。

  说罢,楚难便依靠对余不泊居室摆设的熟稔,在与其行过一礼后才慢慢走了出去。直至跨出门栏,他才将眼前的发带揭下。正束起发时,却是摸着了一点湿渍,楚难虽觉奇怪,但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他现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准备去办。

  乔绰既然已经舍下那张老脸对余不泊这个他名义上的徒弟下手,那就不能怪楚难给他那看重的掌门之位泼上些污点了。

  在隔日,唯有无极门中内阁弟子之间才在流传,听说楚难闯进长老阁中大闹了一番,结果非但未被怪罪,反倒是身为掌门的乔绰被免除了处理无极门中一切事物的权力,是摆明了的架空其位。更是听说,乔绰为此更是将楚难拉到了思过崖上教训,有人见楚难是浑身是血走出来的。

  可想而知乔绰失权一事是谁的手笔。

  但若猜原因,那八九不离十便是出在余不泊身上,毕竟但凡楚难闹出什么事来,总是有余不泊几分关系。只是乔绰毕竟是余不泊的师尊,再怎的说,楚难作为徒孙针对乔绰,都着实有些大不敬之意,更是将余不泊置于尴尬两难的处境之中,着实是让人不得不探究起楚难对余不泊的独占欲到底强到何种地步。

  楚难却是不理外界议论纷纷,他只知道还得将余不泊看得更紧些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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