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慕嘉：“！！”
系统：【！！】
赤焰破晓：【咦？】
晏凌殊轻轻抬眸，若有所思：“卫渚渊想要成为命运之河的主宰，自然要掌控改变命运的方法。”
而且，正在奔流的命运之河，本来就能被外力所改变。这也是守河人存在的意义。
可是……
晏凌殊有些疑惑地眉头微皱。
已经死去的命运之河，也能被这么轻易被改变吗？
晏凌殊打开私聊，给萧玚发消息。
萧玚回复得很快：【已经死去的世界的命运之河？嘶，你这么说我才注意到，好像我从没见过那些世界的命运之河！】
【这不应该啊。不管过去还是未来，命运之河一定会留下备份的。】
又过几秒，萧玚突然回道：【啧，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那些死去的世界的命运之河，全都流向了另一个寻常人无法抵达的纬度？】
萧玚越说越觉得靠谱：【这才合理啊。毕竟命运之河那么容易被人影响，若是已经死去的世界命运也被改变的话，那不就天下大乱了？】
晏凌殊：【……】
萧玚：【？？等等，你突然问这些问题是什么意思？】
他终于反应过来：【小卫……不会吧！！】
晏凌殊：【若是那些死去的命运被改变，会发生什么？】
萧玚：【……】
他沉默了半秒，只回道：【不知道。静观其变吧。从古至今，都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晏凌殊不解：【以前没有其他的少司命吗？】
萧玚：【有。但他好像靠近你太多，有点变异了。】
晏凌殊：“……”
这话就算是把天聊死了。
不过晏凌殊也想起来，以前卫渚渊接受转职考验的时候，并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难道……真的变异了？
晏凌殊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神情。
乔慕嘉好奇地凑过来：“老大，现在什么情况啊？”
晏凌殊将对话框给他看。
乔慕嘉目光陡然一亮，抱着小精灵恨不得原地蹦起：“小卫牛逼啊！这么说，等小卫五转之后，咱们就能拥有逆转命运的超级核武器了？！”
晏凌殊仔细想了想，点头又摇头：“五转修士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但影响小部分局势，应该没问题。”
“哇！！”乔慕嘉一整个期待住，“强，实在是太强了！有老大你和小卫在，我们还怕什么天魔帝国啊？”
乔慕嘉越说越兴奋：“也不知道我的五转，能不能加强道这么变态！到时候我也通过了转职考验，我们仨加在一起，肯定能将那群天魔打的落花流水！哈哈哈！”
晏凌殊听到这话，也若有所思地看向乔慕嘉：“我和卫渚渊都没去过你的转职副本。”
之前那么多次转世。
乔慕嘉都是跟江湖夜雨混在一起，并没有邀请过晏凌殊和卫渚渊一起去转职副本。
若是这次的副本，也能发生点变异的话……
乔慕嘉也想到这一点，期待地搓搓手：“嘿嘿嘿，我有预感，我们三个合作，绝对天下无敌！”
晏凌殊并没有理会他这过于膨胀的美好幻想。
只转头看向小精灵，轻声呢喃：“如果这次精灵世界的命运真的被改变……”
乔慕嘉目光一亮：“那邪主会不会就此消失？我们还能获得精灵世界那么大一个盟友？！”
小精灵一听到这话，不知为何突然又嗷呜嗷呜地趴在乔慕嘉怀中哭起来。
看起来倒不像是伤心，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哭。
乔慕嘉连忙拍拍他的后背，温柔地哄道：“宝贝别哭啦，这不是好事吗？要是小卫真的改变了既定的命运，那到时候你们就能回家啦！这是应该开心的事情啊！”
小精灵：“……”
他眨巴眨巴眼睛，似乎在思索这其中的逻辑。
另一边。
卫渚渊的转职考验副本里。
这段时间，卫渚渊不知路过多少条已经死去的命运之河。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转职考验要干什么，干脆随心所动。
时不时就拿起天命剑，戳一戳命运之河里的浪花小气泡。
随着他的动作，那死寂的河流下游，渐渐出现了明媚的星星点点。
原本只能涌向干枯尽头的河流，竟隐约开始涌现新的分支，流向另一个未知的纬度！
卫渚渊对于这一切，暂时毫无察觉。
直到他又碰到一条死寂河流。
卫渚渊定睛一看，目光陡然一亮：“精灵世界！”
这条河流，竟然是精灵世界曾经的命运之河！
而卫渚渊站在河岸边，看到的这一段命运，正好就是邪主背叛精灵世界，带领天魔将精灵世界重伤的命运！
卫渚渊眉头紧皱，气愤地冷哼一声：“叛徒！”
他抡起天命剑，重重往那一朵浪花中狠狠砸去！
“噗嗤”一声。
浪花被轻松砸碎。
卫渚渊也来了劲，决定就在这跟邪主杠起来！
他就站在河岸边，对着跟邪主有关的命运浪花，不停捅捅捅。恨不得冲到邪主本人面前，将这个可恶的家伙给捅死！
于是乎……
邪主原本命运中该得到的宝物，一件又一件莫名消失。
而它原本能够度过去的劫难，竟莫名其妙难度暴涨。
就连它和天魔秘密接触的过程，也莫名其妙历经千万波折，还几次险象环生，差点就被发现！
邪主那边进展艰难。
精灵世界没有了这个叛徒拖后腿，抗击天魔的效率大增，甚至连胜算都在蹭蹭往上涨！
原本死寂的命运河流，像是枯木逢春哗啦啦长出了许多条支流，奔腾朝着不知名的远方流去。
当卫渚渊将跟邪主有关的浪花都戳破之后，这才恍然回神，终于注意到了这个变化！
“嗯？这是怎么回事？”卫渚渊惊疑不定地看着那些新长出来的支流，快步跑过去仔细查看。
就见支流中的命运，精灵世界没有邪主拖后腿，在天魔入侵中坚持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只可惜。
没有邪主，精灵们也只是苟延残喘更长一段时间而已。
这每一条新的支流，仍旧是以整个世界的死亡告终。
但是！
卫渚渊精神大振：“原来命运之河是这样被改变的？那只要我继续去针对命运长河里的其他天魔，是不是能让精灵世界复活？”
“还有，那些被天魔毁掉的世界，如果全都能复活的话……”
想到这，卫渚渊顿时感觉时间变得格外紧迫：“得抓紧时间了，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他快步回到之前所在的位置，一柄天命剑就像是重机枪一样，哗啦啦对着命运浪花就是一顿猛戳！
混沌虚空中。
“唔……！”邪主突然动作一顿，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它瞬间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脸色骇然大变：“怎么回事？！死去的命运，竟然被改变了？！”
它下意识拿出自己长弓。
可下一秒。
原本神光熠熠的长弓，开始迅速暗淡下来，威力锐减数十倍！
“该死！”邪主瞠目欲裂。
这柄长弓的核心材料，是它费劲千辛万苦才得到的世界树精华。
结果现在这么大一件宝贝，竟然不见了！
而它的长弓，也算彻底废掉。
“该死该死！”邪主猛地站起来。
就这么几个呼吸间，它察觉到自己的实力竟然倒退好几步，体内更是出现了不知名的暗伤。
不能再这么下去！
邪主猛然一个跨步，便来到命运之河所在的纬度。
萧玚正站在河岸边，悠闲地拿着白色小本本，不知道在记录着什么。
突然，一股庞大强势的力量席卷整个空间，命运之河开始沸腾！
萧玚眉头一挑，立即将本子收起来，转头看去：“啧，你们天魔，还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萧玚右手一抬。
河道内的沸腾河水轰然升腾而起，凝聚成一道澎湃的巨浪！
邪主见状，眼底露出浓浓的警惕。
可就这么几秒钟的时间，它身上神装的属性又衰退了一大截！
这让它无比愤怒：“是你们先惹本座。再不停手，就别怪本座动真格！”
“哦豁。”萧玚突然想到刚才晏凌殊发来的私聊，顿时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原来倒霉蛋是你啊。”
他一边嘲笑，一边连忙偷偷给晏凌殊发消息。
这倒霉蛋真是没脑子，这个时候竟然还敢现身。
既然如此，那怎么着都得让它带点混沌之力再走！
邪主：“……”
它眼睛一眯，愤怒之余也隐约察觉到某种危险在靠近。
可是……
这几句话的时间，它体内的力量又衰退了不少。
没有其他办法了。
它必须尽快除掉这守河人，找出在背后暗算他的罪魁祸首！
拼了！
邪主一狠心，干脆扔掉自己废物长弓，徒手朝萧玚轰然袭来。
萧玚也不怕它，借着命运之河澎湃的力量，悍然朝邪主袭去！
“轰隆隆——！”
巨大的爆炸声响在无垠的空间中响起。
这两人，一个六转，一个仗着命运之河澎湃的力量。打得那叫一个旗鼓相当，情况十分焦灼。
但这样的场面并没有维持多久。
因为邪主的实力还在时不时往下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虚弱！
萧玚敏锐察觉到它这变化，若有所思地深深看了邪主一眼。
然后，他假装体力不支，缓缓降低攻势。
邪主见状，刚打起的退堂鼓又被扔到一边。咬碎一口牙齿，拼尽全力使尽浑身解数，也要将萧玚给干掉！
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拉扯了好几个小时。
终于。
萧玚率先察觉到空间中熟悉的能量波动。
他精神陡然一振，体内积攒的力量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轰——！”
邪主瞳孔陡然一缩，黑压压的巨浪宛若天倾，无比强悍的气息完全超过了她此时的承受能力。
直到这时它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吼！！”邪主怒吼一声，转身就想要逃跑。
但是。
晚了！
晏凌殊刚走出通道，便轰然一枪击出。
刹那。
邪主周围的空间，全部转化为晏凌殊的领域！
邪主浑身力量陡然凝滞，甚至身体都无法动弹。
下一秒。
“轰——”
赤焰破晓一声嘹亮的咆哮，裹挟着浓郁的混沌之力，朝邪主轰然袭来！
邪主撑目欲裂，额头青筋暴起，只能疯狂燃烧自己自己的精血，拼尽全力想要逃离原地！
终于，在最紧要关头。
邪主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砰”的一声。
浑厚的混沌之力没击中目标，在空中消散。
萧玚目光随即：“跑掉了？”
晏凌殊收回赤焰破晓：“击中了一点点。可惜了。”
刚才那一击，可是凝聚了他这一个月积攒的混沌之力。
如果邪主结结实实吃下那一击，那它最低也得落个半残！
可惜，如今它只沾染上了一点点，估计还能苟活一段日子。
萧玚倒是肆意畅快地大笑起来：“哈哈哈，足够了！那群老狗这一个个，总算药丸了！哈哈哈。”
围攻神州大陆的六个六转天魔。
罗刹、罗利、妖主都已经死得透透的。
邪主、魔主，被混沌之力缠上，早晚都得死。
而虚无之主本体虽然没沾染上混沌之力。
但它的神国上的混沌之力，比魔主和邪主体内加起来的都要浑厚！
除非虚无之主扔掉神国，否则迟早要被混沌之力侵蚀过去！
可一旦它扔掉神国，那实力必定会跌落到五转以下。自然也就不足为惧。
这么细数下来。
外面的天魔大军，好像已经不成威胁了？
晏凌殊和萧玚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淡淡的笑意。
萧玚更是多了几分懒散，伸了个懒腰：“这么一来，等元日过去，你们就抓紧时间，去联系其他世界，顺便去天乩找祖师。然后，就是杀上天魔帝国，干死那群狗东西！”
晏凌殊点头，眼底也浮现几抹精芒。
终于，他们也能走到这一步了。
突然。
卫渚渊的声音从半空传来：“零枢！萧师兄！”
晏凌殊两人抬头看去。
就见卫渚渊不知从哪里掉下来，一个闪身来到两人面前。
此时的他浑身气息澎湃，甚至隐隐跟整个命运之河的空间相呼应。
而卫渚渊头顶的等级，更是跳到了121！
萧玚惊喜：“你已经五转了！”
“对！”卫渚渊格外兴奋，“我已经从少司命，晋升为司命星君了！”
他眼巴巴地看着晏凌殊，像是乖乖等着奖励的大狗狗。
晏凌殊点头：“不错。”
“嗯！”卫渚渊立即绽放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冲上去给晏凌殊一个大大的拥抱。
然后，又有些恋恋不舍地松开。
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
卫渚渊真是舍不得松手。
萧玚目光转到旁边，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却又画蛇添足吹了个口哨。
卫渚渊脸颊瞬间泛起几抹绯红。
晏凌殊扫了萧玚一眼，将话题转回正轨：“你这次通关速度比以前快很多。”
卫渚渊立即接道：“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这次副本结束的感觉有些匆忙，好像是命运之河的力量减少了很多。没法再继续支撑副本了。”
卫渚渊五转之后，对命运之河的感知异常敏锐。
即使命运之河不会说话，但他还是隐约察觉到了一点异样。
晏凌殊闻言，下意识看向萧玚。
萧玚清咳几声：“这可不关我的事。说起来那狗东西也算是小卫给惹来的吧。”
卫渚渊疑惑地看着他们：“怎么了？哦对了，零枢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发生什么事了吗？”
“嘿嘿。”萧玚立即将刚才的事情给他复述一遍。
卫渚渊：“！！”
他惊喜得张大了嘴巴：“副本里发生的事情，竟然真的能影响到现实？！”
晏凌殊：“对，精灵世界似乎也有了复活的希望。”
卫渚渊：“！！”
他惊喜得一蹦三尺高：“那太好了！太好了！竟然是真的！”
卫渚渊高兴得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迫不及待道：“零枢，要不我继续试试看，能不能直接弄死那群天魔吧！还有那个副本空间。”
“我想想，我想想我应该还能再回去的，我能感应到那个维度的存在！我这就回去，帮精灵世界彻底改变命运。还有那些因为天魔而死的世界，我可以将大家都救回来！”
卫渚渊激动的都快疯了。
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样的消息更加振奋人心了！
晏凌殊按住炙乌族：“别急，先看看能不能帮萧师兄脱困。”
“啊对！”卫渚渊大脑这才稍微清醒一些，举着天命剑看向旁边的命运长河，跃跃欲试，“我要怎么做？”
晏凌殊看向萧玚。
萧玚却无奈摊手：“这我哪知道。”
晏凌殊想了想：“看看你的技能库。”
卫渚渊立即打开系统面板，目光一亮：“有了！”
他将技能详情发到当前频道。
[司命主宰]：消耗灵力，操纵命运之河。
——
异常简短的一句话。
但字越少，技能就越强！
萧玚啧啧称奇：“这才五转啊，就能操纵命运之河了。等六转之后，那岂不是整条命运之河都得听你的？你六转职业叫什么名字？”
卫渚渊一边练习熟悉这个技能，一边随口答道：“六转？好像叫……嗯，命运主宰，命主！”
萧玚倒吸一口凉气：“666啊！果然整条命运之河都得听你的。”
晏凌殊也眼眸微动：“不错。”
这个职业，若真的能完全主宰命运之河。
那他们对天魔帝国的胜算，至少能提升20％！
“嘻嘻。”卫渚渊得到晏凌殊的夸奖，心中更加高兴了。
他将新技能简单练习完毕，握着天命剑看向萧玚：“师兄，我准备好啦。”
“来来来。”萧玚也有些迫不及待。
卫渚渊深吸一口气，缓缓将自己所有的灵力灌注到天命剑中。
然后。
“嗡——”的一声。
卫渚渊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千万根属于命运的丝线，密密麻麻让人眼花缭乱。
他神识快速扫过，立即锁定目标。
那一根丝线弯弯绕绕，最终死死地缠绕在萧玚身上！
卫渚渊再度深吸一口气，屏息凝神，举起天命剑。
“咔擦”一声。
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断裂。
但卫渚渊一管蓝条耗尽，这一剑却没法砍到底。
萧玚神情闪过一瞬间的恍然。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轻得几乎要飘走了。
但最后，一股若有似乎的拉力，将他给拽了回来。
卫渚渊收回天命剑：“还差一点点，师兄你等等，我恢复灵力再砍一剑就好了！”
“不用了。”萧玚轻轻摇头，脸上的期待已经恢复了平静，“你现在的实力，强行断开我跟命运之河的连接，我也会失去存在的锚点。”
卫渚渊顿了顿，眉头微皱：“怎么会这样？”
萧玚摇头，恢复了轻松的姿态：“你忘啦？我本来就是没有过于和未来的人。之所以来当守河人，就是为了绑定存在的锚点啊！”
“啊。”卫渚渊这才想起这件事，又担忧道，“那我六转之后，能帮你安全解开这道枷锁吗？”
萧玚耸肩：“谁知道呢。不过你这一剑也不是完全没有用。我能感觉到我跟命运之河的绑定没有那么密切了。这种状态下，倒是可以尝试进阶五转。”
卫渚渊这才微微松口气：“那就好。那我回去再好好琢磨琢磨。将来一定能帮你恢复自由的。”
萧玚看他那郑重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更加肆意：“好，那我就等着你了。”
“嗯！”卫渚渊认真点头。
晏凌殊适时开口：“先回去吧。帮乔二过完转职副本，差不多就要到元日了。”
至于改变命运的手段，目前已经不需要用在外面那天魔大军身上。
等以后再慢慢研究。
卫渚渊听话地点头：“嗯。好！那师兄你保重，我们以后再来看你。”
萧玚挥挥手：“去吧去吧，等元日大战之后，我也差不多能五转了。”
卫渚渊挥挥手。
两人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通道之中。
数日后，现实中的元旦节。
这个原本能放三天假的日子，此时已经没多大的意义。
神州大陆的历法，跟华夏的农历是一样的。
所以天命老祖预言的元日，是农历春节。
今年春节在二月初，也就是还有一个月的最后准备时间！
随着元日的脚步越来越近。
整个神州都弥漫起一股难言的紧张与忙碌。
封山多时的神州宗门，终于开始纷纷派弟子出山，建设属于他们的前线堡垒。
玩家的前线堡垒据点进入尾声。
而神州大陆之外的天魔大军，也渐渐结束了试探，开始大批量涌进断岐山脉。
厮杀、鲜血、战火与硝烟，正在一步步临近！
1月23日，距离元日还有最后10天。
混沌宇宙中。
魔主、邪主、虚无之主。
三个六转天魔的幻影，突然齐齐出现。
三魔互相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底的凝重与滔天的恨意。
虚无之主最沉不住气：“魔主大人，你们这次再不进来，那我真的就什么都不管了！”
魔主面色微沉，冷哼一声：“放心。这次我们三魔联手，不信拿不下一个小小的神州大陆！”
虚无之主面色微喜，试探道：“好。那我现在就在里面，辅助你们打开通道？”
魔主：“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