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医馆就开在潘家酒楼那条街上,叫“岁安堂”,去年晏含章从仙山学医回来,就开了这么间医馆,平日里若是没有病人,便去潘家酒楼里吃酒,方便得很。
十一岁那年,晏含章的亲娘去世,家里闹得很不愉快,他险些叫他爹打死,一个大雪的晚上,被后娘塞进马车,送去偏远的仙山学医。
等去年再回来,方兰松就变了,跟与他不熟似的,说话都用上了敬语。
再一打听,乖乖,连亲事都定了,上赶着给人家做妾室。
更气人的是,对方还是个想得比穿得花的臭纨绔……
正回忆着,衙门的师爷进来了,说是头疼,给他扎上一针,当时就见好了。
别的不说,晏含章的医术在京城那是数一数二的。
师爷脑袋舒坦了,对晏含章眯眯眼,“我懂,我懂,马上把您家方小公子放出来。”
晏含章一根银针还未收进袋子,差点儿扎了自个儿的手,抬起头来,一脸错愕,“他又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