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让人联想起来的是“汤姆”。
但这说明不了什么, “汤姆”这个名字在伦敦的大街上一抓就有一把,运气好的话,十个里可能有七个。
但是夺魂咒又是另一回事了。
提到三大不可饶恕咒,就更容易联想到伏地魔。
更重要的是,邓布利多教授没有告诉哈利他具体是怎么发现的,但是很明显汤姆·霍尔出生的地方就是伏地魔的父亲出生的地方——小汉格顿。
邓布利多教授怀疑汤姆·霍尔小时候和一些当时逍遥法外的食死徒有关系。
这可能会是一个突破点。
在最近的一个星期里汤姆·霍尔回到过小汉格顿,他回来以后被邓布利多教授重点关注。
这也是邓布利多决定从此入手的原因。
霍尔虽然遗忘了一些关于夺魂咒的经历,但他绝对知道一些其他不能让人知道的事,不然他也不会那么抵触别人的询问。
维达尔和哈利在这间空教室里讨论对策,转眼一个下午就过去了。
离开这个话题两个人又变得陌生起来。
两个人隔着一张桌子面对面坐着,就那么一瞬间,维达尔无意间看到哈利波特手背上的一道痕。
哈利装作无意收回手,抬眼和维达尔对视。
维达尔无力地笑了一下:“别在意。”
哈利也瞄了眼他的手背。
“我没有留下疤。”
哈利说:“那你够幸运的,我以为乌姆里奇不会惩罚斯莱特林的学生。”
“我大概是个特例。”
叛逆生和逃课
在让汤姆溜过去几次以后,维达尔反应过来,他大概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意图。
维达尔才真正意识到邓布利多教授说的“排斥”是什么意思。
他不能经常和波特见面讨论,所以只能和德拉科抱怨:“所以有一些事情就应该等有把握以后再去做,不然还得想办法善后。”
德拉科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还以为是在内涵自己,立即提起警觉。脑中迅速回想自己做的所有可能得到这样评价的事,不确定维达尔说的到底是哪件。
保险起见,他先试探道:“你指的是……?”
维达尔摆摆手,拿着包站起来说:“没什么,就是随便一说,我去上课了。”
德拉科“嗯”了一声,忽然想起来什么,朝他喊:“别忘了我们之前说的。”
维达尔回头:“什么?”
德拉科说:“嗯——你知道的,在比赛之前暂停的那个,就是那个。”他对维达尔做了个口型。
维达尔愣住了,才想起来他们练习大脑封闭术的事。
他们讨论过这件事,在知道一些危险的秘密以后,大脑封闭术将对结局的走向将起到决定性作用。
在魁地奇比赛之前德拉科提出暂停一段时间,等比赛以后再说。
但是现在——
维达尔坐回来,小声说:“你觉得我学得怎么样?”
德拉科说:“挺好的,怎么了?”
维达尔笑了一下:“那从现在开始我自己练习怎么样?”
德拉科怀疑地打量着他:“你确定吗?我不觉得你已经掌握了所有重点,你能在摄神取念下控制自己的记忆吗?”
维达尔说:“我不需要再深入了,如果有人想看我的大脑,那就让他看到一片空白好了。”
德拉科迟疑地点点头,再次确认道:“你确定吗?”
“非常确定。”维达尔站起来,“我得走了,晚上见。”
在维达尔尝试从汤姆·霍尔那里取得一些记忆的时候,德拉科正在和克拉西频繁通信商量计划的事。
在复方汤剂的效用下,德拉科曾代表克拉西和国际巫师联合会的人见过面。
那时和克拉西的合作还在初步阶段。
克拉西被困在英国没办法出来,而和那个巫师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他只能找德拉科——唯一一个发现他秘密的人帮忙。
正好德拉科跟着卢修斯在爱尔兰,保险起见,他们的见面地址就定在了都柏林。
后来深入了解后德拉科才知道,克拉西并不完全听命于国际巫师联合会的命令。
那是一种互惠互利的关系,甚至国际巫师联合会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这层关系。
那么情况就显得不乐观起来。
被拉下坑以后德拉科才知道他和克拉西几乎是孤立无援的。
克拉西这个人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怎么也不肯找别人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