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亚看一眼就知道上面有一些邪恶的诅咒残留。
“您想看看这个吗?”博金发现了他的视线,咧开嘴笑着把手上的金杯往安德烈亚面前送。
“一个非常古老的纯血统家族的藏品,带有很强烈的诅咒,可以送给任何一个你不喜欢的人。”
安德烈亚的脑中有那么一瞬间闪过了德拉科·马尔福的脸,然后露出厌恶的表情:“你以为我是什么人?我只想要我订的那件东西。”
博金轻轻笑了一声:“先生,来翻倒巷的巫师我们都默认不是什么好人。我们这里有黑巫师,强盗,小偷,杂碎还有杀人犯,您又属于上面的哪一种呢?”
安德烈亚不耐烦地挥挥手说:“如果没有我下次再来。”
博金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个黑漆木匣子,推到安德烈亚面前:“十个金加隆,不贵吧先生。”
安德烈亚一声不吭就撒了十个金加隆在这张柜台上,把黑匣子揣进怀里。
“先生,给您一个小小的建议,假如您没有像马尔福家那样强硬的背景,就别对我们这些人颐指气使的,我们谁也不必谁矜贵!”
他冲走到门口的安德烈亚大喊的时候,同时发出一些令人厌恶的哼哼声。
安德烈亚回头冷漠地瞟了他一眼,镇定地走了出去。
博金心又开始擦拭他那个从“古老的纯血统家族”得来的藏品,等着迎接他的下一位客人。
安德烈亚匆匆从破釜酒吧离开,然后通过他一些朋友的关系没有联系魔法部就离开了英国。
一直以来,他都对家人朋友说他的假期是在世界各地,找寻各种稀有草药和神奇动物中度过的。
这么说也没错,不过有一点,从某个时间点开始,和他一起的那些巫师就都不是什么正经的巫师了。
这个队伍一般由流浪巫师中的黑巫师,走私犯还有偷渡者组成。
安德烈亚不属于其中的任何一个,他的关系是继承自那个蹲在监狱的生父。
他们大概算是各取所需。
安德烈亚有不少金加隆,而那些黑巫师们的关系网遍布全球。
维达尔兴奋地趴在床上一边摆弄着他今天唯一留下来的一本书:《神奇动物在哪里》。
由于他没有选修神奇动物保护课,所以这本书注定只能作为课外拓展内容。
在拉尔夫的书房里也有这么一本书,但是还没等维达尔来得及看,他就直接去了祖宅。
维达尔一边翻着这本书一边和德拉科在日记本上聊天,他们两个都对明天开学抱有极大的热情。
德拉科坐在暖黄色的灯光下看着他下学期课程的资料,时不时瞄一眼那本不停冒出字迹的日记本。
他的嘴角一直挂着一道若有似无的弧度。
德拉科今年已经长到将近六英尺了,他可以说是年级里算高的了。
时间的作用真是非常奇妙,德拉科的情绪已经开始内敛。
只要他不开口挖苦人,任谁来看都会觉得他已经有那么一点成熟巫师的样子。
阿莫斯躺在他的床上看着房间的屋顶,想起他在霍格沃茨的寝室。
楼下时不时传来爸爸和哥哥吵架摔东西的声音,这让他更加期待明天的开学了。还有潘西,他们这个暑假都没见过几次面。
阿斯托利亚的脑袋枕在达芙妮的腿上,达芙妮一边帮她梳头发一边和她聊天。
她们姐妹俩的关系比以前好了很多,现在她们已经可以亲昵地坐在一起聊天,而不是像从前一样一句话就有三根刺。
所有人都在期待开学的那一刻,从他们第一次踏入九又四分之三站台起,他们的命运就已经在悄无生息地改变了。
哈利波特的麻烦
这天的top1一定是霍格沃茨特快列车,还有上面售卖的那些零食点心。
车上的东西不一定是最好吃的,但却可以让人感觉到,自己已经确确实实坐上了列车,正在前往霍格沃茨的路上。
维达尔在这一段时间里已经拆了好几个巧克力蛙,就为了凑几张画片。
他已经差不多快要集齐了,这都归功于前两年他在霍格沃茨的不懈努力。
在旅途的后半程,维达尔实在吃不下了,就把剩下的巧克力蛙分开隔间里的其他人,自己专门回收画片。
“你居然还在收集这个?我以为这是一年级才会做的事。”
潘西一边咀嚼嘴里一直跳个不停想要逃出来的巧克力蛙,一边惊讶地翻看维达尔扔在桌上那些重复的画片。
维达尔见怪不怪:“理解,但是你应该知道,巧克力蛙是英国的零食,我们那里没有这些。”
他把分出去的巧克力蛙附带的画片都收回来检查上面的人物:“我相信你们都已经集齐了所有画片,但你们都是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相比之下,我觉得我三年集齐画片已经很厉害了。”
布雷斯点点头:“是啊,没有所有画片的童年是不完整的,潘西,你应该给他留一个童年。”
他朝维达尔眨了眨眼睛。
维达尔翻了个白眼,把那些重复的画片扔在桌上:“很好,没有一张新的。”
德拉科坐直,对维达尔说:“这样吧,你还缺谁?我那里每个巫师都有好几十张重复的。”
“别了,我自己来就好。”维达尔拆开他仅剩的一个巧克力蛙,“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奇迹出现……阿莫斯!”
就在这时,阿莫斯拉开了隔间的门,把一张预言家日报扔在了桌上,把维达尔那只巧克力蛙吓得跳走了。
“你干什么?”维达尔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