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家是个想着简单,做起来眼神逐渐绝望的麻烦事。
你本来以为开个门挪挪东西的事情,整整折腾了好几天。搞得你实在没精神大办,不得不取消了原本打算的正经庆典,只低调的邀请了几个熟人。
很熟那种——战力上限比如蒸汽的霍拉米克·海顿大主教,黑夜的圣安东尼大主教。战力下限比如奥黛丽和她亲近的几个小伙伴。
庆典很简单:剪彩,在客人见证下激活时钟塔魔法阵,酒会。
霍拉米克摁着你脑袋揉了揉,强调:“下次不可以因为闹起床气在居民区放魔法阵。”
一旁喝酒的艾弥留斯眼神死:居然还有这种事?
圣安东尼:“……也不可以随随便便雇个冒险家当保镖就往海上跑,离那个来历不明的格尔曼·斯帕罗远点。”
真以为风暴教会那些“计划外”符咒不会被发现么?在他们眼里是幽灵船长阿尔杰凑巧因为蓝发被你当玩伴了。
(卡尔克萨金牌销售倒政委:阿嚏!)
你一脸敷衍的随便点点头,试图转移话题:“时钟塔后面非凡者疗养院也建好了,我带你们参观一下。”
不用往你这儿塞人,不是员工你有条件也会救的——这么大个建在巨型安宁法阵上的疗养院,不用抢,都有份。
两个大主教对视一眼,颇有种爷爷辈拿熊孙子没啥好办法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