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是这个理，但要是认了岂不是被宠物压了一头，绥九昧着良心嘀咕：“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天外没有天，只有我们肉眼看不见的宇宙，至于宇宙外是什么现在还不知道，可能是一片虚无，也可能是更高级的文明。”严霆道。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绥九大咧咧的坐在严霆的旁边无理取闹道：“你就是不关心我！”
“好。”严霆看向绥九，“那我关心关心你，伴侣是什么。”
“什么都不是。”绥九有点心虚，想要往严霆坏了钻却被挡在了外面。
严霆看着绥九的样子叹了口气，“我们之前已经结婚了你知道吗？”
见绥九不吭声，严霆又接着道：“你应该明白结婚的意思，就像是你之前说的天道认定的伴侣，虽然我不明白天道是什么意思。”
“天道就是世界法则的化身，掌管世界法则。”绥九闷闷的解释道。
“那就等于法律的存在。”严霆道。
绥九闻言愣了一下，想想天道点了点头，“也算是吧。”
没想到天道还可以这样理解，不过这个说明很到位，两脚兽的法律管着两脚兽们，给杀人伤人者判刑。
天道则管着世间万物，给为祸人间的修魔者降下雷劫。
但两者又都有疏忽的时候，被人隐瞒钻空子，或者像他这样受天地喜爱的神兽灵兽，就没有太大的束缚。
见绥九走神，严霆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发出轻亮的响声，唤回了绥九的注意力。
“做宠物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做伴侣。”绥九皱眉看向严霆，说了一句自己的心里话。
他知道宠物听见了可能会不开心，但也就这么说了。
严霆闻言沉默了下，半响才道：“你不想和我做伴侣？”
“嗯。”绥九点头点得很快，“我们不可能是伴侣啊。”
严霆身体一疆，他知道绥九没有对他产生出来宠物之外的感情，只是没想到他会拒绝的那么快。
严霆努力勾了勾嘴角道：“为什么不可能？”
“你是雄性两脚兽，再好看也不是雌性九尾狐，两脚兽和九尾狐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绥九理所当然道，还想要试图去劝严霆，“做宠物不是也很好吗。”
不好，当然不好，就好比有人问，你为什么要和我结婚呢，做我的玩物不是很好吗。
对，玩物，连情人都不算，情人最起码还要有情。
虽然只是绥九没有那么龌龊的心思，在他看来宠物真的很好，但严霆的心中依旧难受。
严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从新拿起筷子夹个菜放进嘴中。
这个菜的味道有点苦，应该是几机器人的程序错了，严霆在心中想。
严霆咽下满是苦味的菜，见绥九还小心的看着自己，扯了扯嘴角道：“好了，吃饭吧，我知道了。”
“那你以后不要这么说了。”绥九小心的道。
“嗯，不说了。”
绥九见宠物好像真的把这事揭了过去，开心的就要往严霆怀里扑，却被严霆的挡住了。
“为什么还挡我？”绥九眯着眼看严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