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压根没意识到现在出现了什么情况。
薄时越的视线从她的腹部,一点点上移,最后,落在了她身前。
小姑娘虽然长得小巧,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模样,可该有的地方都有。
凹凸有致,格外诱人啊。
慕晚棠转身就张开双臂抱着他,薄时越太高,双腿站的笔直,慕晚棠一歪头,小脑袋直接抵在了他的小腹处。
低眸的瞬间,小姑娘直接羞的小脸通红。
她忘记了。
还以为这样是趴在他怀里了呢!
这几年,只要他在庄园,她总喜欢黏在他身上。
谁让。
庄园里连个跟她聊知心话的人都没有呢!
小姑娘刚想要松开他,反被他按着肩膀不能动弹。
“怎么,这就害羞了?”
他声音溢出的瞬间,慕晚棠的小脸直接红透了。
想起了自己那晚,自己脸颊酸痛到,感觉牙齿都打颤了。
他也没……
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抬眸,圆乎乎的小脸颊红的似是能滴出血来。
一双幼圆好看的桃花眸,微微轻眨,长长的羽睫浓密轻颤,带着些许不安。
伸出小手,局促不安的揪着他的衬衣衣角。
“大叔~”
小姑娘声音软软的,像是小猫儿一样。
薄时越伸手落在她的头顶,温柔宠溺的揉了揉。
垂眸望着她,似是在等待她的下文。
小姑娘攥着他衣角的手,又紧了几分,“我快迟到了!”
她想提醒薄时越。
不可以了哦~
真的不可以了!
某只眼底闪着狡黠微光的腹黑大灰狼,可没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这只小白兔。
手指慢慢的顺着她的头顶一点点滑落。
一直到,指腹摩挲着她的耳垂。
嗓音低沉磁性,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
“那我们今天请假!”
反正,她学个拳击而已,又不指望她参加国际赛,拿什么拳王。
就是打发时间。
请一天假也可以!
听到他说这话,小姑娘顿时就有些不开心了。
原本红扑扑的小脸上,一点点被气愤晕染,慢慢归于平静。
慕晚棠气的猛地起身,像是使用蛮力的小绵羊。
“嗷呜”一声,就攥着两个小拳头朝他撞过去。
结果,撞在他心口处时。
却是小脑袋抵了上去。
虽然没使用自己的神力,可还是将薄时越撞得踉跄后退了好几步。
看着又朝自己发火的小丫头,薄时越勾唇笑了笑。
怎么这么不禁逗呢!
男人单手插兜,姿态懒散,眼神中的暧昧宠溺似是要溢出一般。
仿佛,他满心满眼,都只有这么一个小丫头。
慕晚棠气呼呼的冲他哼了一声,转身大步流星的朝外面走去。
她不要理大叔了!
就是个大坏蛋!
太坏了!
哼!
啊啊啊啊啊!
气死!
慕晚棠的内心世界极其丰富,基本都用在吐槽薄时越了。
但是小姑娘又不太会骂人。
说来说去,对她来说,最严重的莫过于吐槽他是个大坏蛋。
薄时越拿起两人的外套追了上去,眸底清冷,却也没往日的冷冽,眉眼精致。
尚未披上外套,看得出修长的身姿,宽肩窄腰的完美比例让人难以挪开视线。
薄时越一直很自律的锻炼。
望着眼前朝楼下奔跑的小丫头,也不过才二十岁。
很多时候他甚至觉得是不是自己太可恶了。
竟然为了自己个人的想法,将她困在这里。
可又觉得,若是没她。
这人生,还有什么意思!
慕晚棠提着阿姨准备好的食盒朝外面走去,被井管家拦住了去路。
“小姐,你等一等先生!”
他不知道两人刚在楼上闹了点不愉快。
其实,就是慕晚棠单方面的闹了点小脾气。
薄时越缓步而来,走至她身后,揪着她的后衣领将她朝怀里拽了拽。
当小姑娘身前的柔软猝不及防的压在他身上。
薄时越微微勾唇笑了笑。
他亲手养大的。
食盒递给井管家,他帮小姑娘将外套穿好。
四九城的冬天很冷。
往年这个时候,小丫头都不怎么出别墅了,整天窝在沙发上吃零食看电视。
无聊的时候就会给他发信息,打电话。
要不就哭着闹着让他回来。
只要她一哭,薄时越总会不管不顾的回来陪她,后来干脆,到了冬天,就直接在家里办公。
抱着小姑娘在书房,哪怕就只是坐在自己怀里。
她都会安安静静的,当然,时不时也会生点闷气。
伸出小爪子在他的键盘上,胡乱敲打一通。
像是惹事的小猫儿一样。
今年。
小姑娘有了事情做,不再那么粘着他了。
可是,薄时越总觉得心底空落落的。
帮她一点点系上外套上的纽扣,像是操碎了心的爹,一遍遍的叮嘱。
“如果有人敢欺负你,什么都不用怕,直接打回去,记住没!”
小丫头手里攥着肉包子,嗷呜咬了一口,将小嘴塞的满满当当的。
没空回答,就乖巧的点了点小脑袋。
“有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慕晚棠用力点头。
薄时越想了想,还是有些不舍得。
井管家站在一旁笑了笑,“小姐去上学,先生就这么舍不得,以后有了孩子,岂不是更舍不得!”
薄时越帮她系好纽扣,牵着她的小手缓步朝外面走去。
勾唇道,“孩子,怎么能和我的姑娘比!”
井管家:“…………”
他就不该多嘴的!
站在廊下,被呼啸的北风吹的瑟瑟发抖的特助。
正好听到了这句话,顿时只觉得万箭穿心!
他不过是两天没过来而已,怎么一来就要听到这么虐狗的话!
他一个单身狗,招谁惹谁了!
薄时越快速打开车门让小姑娘先上车,然后回眸看了一眼还在发呆的特助。
声音有些冰冷,毫无温度。
“朱世杰!”
吓得特助猛地一激灵,愣愣的看着薄时越。
薄先生好像,很少喊他全名,准确的来说,是从来都不怎么喊他。
通常都是直接吩咐他去做什么。
朱世杰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很刺耳,甚至带着催命的恐惧感。
赶紧冲薄时越点了点头,“好的,薄先生我明白,我们现在就出发!”
迅速的跑到车前,打开车门坐在了驾驶座上。
一旁的井管家都替他捏了把冷汗。
薄时越敛起眸底的狠厉,看向车内的小丫头时,又已经满是宠溺。
“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