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炎看着各地的折子,大为欣慰。
吴公公见他一脸喜色,“陛下,这是有什么喜事吗?”
“你看看这李亦泽做的事情,真是不错,连着三个月,送了这么多的东西出去,还没有来我这里邀功,这个孩子,是个可以依仗的,池儿最近的功课如何?”
“回陛下,有白檀公子的悉心教导,十一皇子这功课,很是出色,孔大师都赞不绝口呢。”
“嗯,朕在想,过两年,就退位吧,那孩子应该可以独当一面了,有亦泽跟白檀相助,还有康平这样的兵法奇才,我安远的大业,终将在他们的手里,延续发扬。”
“陛下,您还年轻呢。”
“呵呵,可我这命格,终究不如那个孩子呀。”萧景炎说这话的时候,并不觉得可惜。
吴公公却没有接话。
“叶斐然这小子,最近还在京城吗?”
“回陛下,叶公子自从辽东回来,好像就没怎么出远门,不是在梦回别院待着,就是约李家小姐吃喝玩乐。”
“哦?这两个人,是有什么情况吗?”
“陛下,那次文武大会,李小姐中途溜了,就是跟叶公子走了。”
“呵呵,难怪呢,你去,传那小子进宫。”
“是,陛下,老奴这就去。”
吴公公出门的时候,心想,您可算愿意见这个小祖宗了,你们两个呀,闹什么呀!
叶斐然此刻,带着一身男装的李亦欢,正在京城最大的赌坊,一掷千金。
“押什么?”他面前是一摞百两面值的银票。
李亦欢随意抽了两张,“押小,开!”
“四五六,大!”
叶斐然看着被庄家拿走的银票,就像看一张纸一样,“李公子,你这手气不行呀!”
“哼,你是不是知道是大?还故意问我?”
“咱们说好的,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你这让我破财,我也不能拆你的台呀!”
“我是那样的人吗?我也想赢呀,可运气不好呀。”
“呵呵,真想赢?”
“嗯。”
“好吧,那小爷就随便玩两把,把你输的赢回来些。”
叶斐然这才坐的端着些,一脸戏谑的看着坐庄的伙计,“去,叫你们大掌柜出来,就说叶斐然来了,问他手痒不痒!”
“是。”那伙计身边的人,急忙朝楼上跑去。
一个摇着蒲扇,吃着西瓜的赤脚大爷,正吃的不亦乐乎。
“大掌柜,楼下一个自称叶斐然,问您手痒不痒。”
“叶斐然来了?”
“他是这样说的。”
那大爷把吃了一半的西瓜往盘子一放,随意把手在一边的汗巾上摸了一把,登上鞋子就赶快出去了。
走到楼下一看,激动的叫:“好你小子,总算是来了,我这个老人家等的都快无聊死了。”看書溂
“轩辕老头,我兄弟输的有点多,我也是不得已出手的,又怕你说我欺负你的人,索性就找你了。”
“去,拿一千两黄金过来。”
李亦欢看着伙计端着黄金过来,问道:“叶斐然,他是老板?”
“自然是呀,赌瘾大的很,而且最喜欢用黄金赌,可惜呀,没赢过我。”
李亦欢看着那老头激动的样子,再看叶斐然风轻云淡的样子,叶公子,你还有什么不行的吗?
“玩什么?”
“骰子。”轩辕老头十分自信,自从这个输给了叶斐然,他可没闲着,练了好久呢,这京城中,已经没人赢过他了。
“成,来吧。”
叶斐然手掌用力,面前的筛盅晃了晃,突然停下,“大,还是小!”
轩辕老头拿出十两黄金,“大!”
“呵呵,不好意思,我就笑纳了。”叶斐然拿过金子,把筛盅推了过去。
轩辕老头一只手凭空悬空起筛盅,然后筛盅在空中翻了几翻,端端的落在桌子上。
“大!”
叶斐然说完,轩辕老头脸色一变,“你作弊。”
“哎,老头子,你那老毛病又犯了,摇大点的时候,你会不自觉的让骰子多碰两声,我这点耳力还是有的。”
轩辕老头脸色一变,“换人摇。”
“行呀!”
一个伙计临危受命,他尽量没有用自己的习惯,可叶斐然没有一次猜错的。
李亦欢真是想打人了,大哥,你这实力,刚才装什么无知呢。
轩辕老头输完了一千两黄金,“再拿一千两。”
这时候一个小厮过来说:“公子,宫里来人了,请你进宫一趟。”
轩辕老头一听,急了:“别呀,难得来一次,再玩两把呀!”
“老头子,改天吧,免得那位着急,这黄金就算了,我只拿我兄弟输的。”
“不行,赢了就是赢了,你要是不要,我就送到你府上去。”
“好吧好吧,李兄,把钱收了,我先进宫了。”
“哦。”李亦欢应了一声,叶斐然就跟着小厮出去了,那轩辕老头看着李亦欢,说道:“以后常来,记得把叶斐然那小子拽上。”
“呵呵,好,一定。”
皇宫里,萧景炎看着吃喝随意的叶斐然,“你这小子,不都按你的要求办了吗,你就不能服个软,主动来帮朕解决一下问题,还等着朕求你吗?”
“陛下,草民哪敢呢?这不是有人出手吗,我总不好事事抢功劳吧。”
“哼,你最近挺闲呀?”
“没有,没有,就是跟朋友出去玩玩。”
“你要是喜欢李家姑娘,不好意思开口的话,朕可以赐婚的。”
“陛下,您饶了我吧,说吧,找我什么事情。”
“去趟海潮,谈点事情。”
叶斐然愣了愣,“去海潮干嘛?”
“帮朕出使呀,海潮帝姬要举办观潮会,我们不去不好,想来想去,如今你最合适。”
“陛下,草民可是白身呀!”
“朕知道呀,可你全能呀,再说了,这海潮你还没去过吧。”
真是瞌睡有人送枕头,“行吧,那我就勉勉强强当回使臣吧。”
“朕准许你随意带人。”萧景炎说话的时候,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