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夫人到底没有招架住沈二爷的劝说,买了两个如花似玉的侍女,送给了叶安公。
“老爷,这是给您新添的侍女。”
叶安公看了看那两个年纪不过十五六的女子,心中甚是满意,“夫人真是体贴。”
“老爷,只要能伺候好您,这不算什么,自从暖玉因为偷人,被处理了,您好久没添新人了。”
暖玉自从太子被废,就被安公夫人设计,卖到了腌臜暗门。
安公夫人冲那两个女子使了眼色,她们就赶紧上前,乖巧的跪在叶安公的两侧。
“老爷,这是从如烟楼买的清官人,老爷您一定喜欢。”
叶安公摸着一个女子如葱根般的手,“夫人,轩屹又出什么事情了?”
“老爷,轩屹这些日子,都在习武,很是用功呢。”
“哦?那夫人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商量吧。”叶安公说话的时候,就放了那女子的手,朝着身后的椅背靠了靠。
安公夫人说:“你们先退下。”等下人走了,她才坐到叶安公旁边的椅子上,“老爷,叶斐然已经一年半没有消息了。”
“嗯。”叶安公没有任何反应。
“老爷,虽然他已经不是安公府的人,可他毕竟是您的亲儿子,这一年半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音信全无的。”
“夫人,有话直说。”
“老爷,这叶斐然要是死了,他既无妻妾,又无子女,这叶家铺子这么大的摊子,难不成,让外人得了去?”
叶安公看了夫人一眼,“夫人,他已经跟安公府,没有任何关系。”
“老爷,我知道您不在乎他那些,可你总要为咱们轩屹考虑一下吧,他毕竟是叶斐然的兄弟,也是您的儿子呀,这哥哥不在了,弟弟继承遗产,不过分吧?”
“夫人这算盘,打的好呀!”
安公夫人一脸不在意叶安公眼中的不屑,“老爷,轩屹已经该定亲了,可您看看,这京城中,哪家愿意跟咱们接亲,您不能把所有的儿子,都不当回事吧?”
“那夫人,想要我做什么?”
“老爷,只要您对外说,您收到消息,叶斐然已经死了。就可以了。”
“夫人,你以为这样,叶斐然的人,就会跟轩屹吗?”
“老爷,谋事在人!”
“呵呵,夫人,话我可以说,但后果,你要能担得起才行。”
“老爷,只要您愿意出面,其他的,都由我来就是了。”
几日后,京城各个茶馆里,说书先生都在绘声绘色的说,叶安公收到了叶斐然的死讯,一病不起。
李思邈跟刘梦云听到这事情,都一脸懵逼,“这老子是多希望自己儿子死在外头呀!”
“是呀。乐乐不是说,人已经快回来了吗?”
“这叶安公府,真是消停不了,要是叶斐然回来,就算他跟咱姑娘有什么。我也不会同意的,他们家呀,真是麻烦!”
“梦云,我估计叶斐然回来,肯定会闹的。”
“不好说,那小子,许是直接去海潮呀,反正人都要走了管那些干嘛。”
乐乐听到叶安公府散出来的消息,笑的很是无奈,“这安公夫人,真是越来越蠢了。”
萧衍说:“她那儿子,现在跟那几个,各种示好,仿佛叶斐然的东西,已经是他的了。”
“叶斐然快回来。”
“亦泽,这沈二爷在里面,可是出了不少力呢。”
“沈一凡已经去做局了,沈二爷蹦跶不了多久了。”
“那我要不要盯住萧渊的人。”
“不用,沈一凡会做的滴水不漏的,现在嘛,我们等等就是了。”
“我发现自从白檀出来后,你藏的更深了,这是不愿意跟他起冲突?”
“我跟他,总有一个人,要做背后的影子,我觉得我更适合。”
“陛下也是这个意思?”
“嗯,秦王,已经准备把夜月盟给我了。”
“什么?”
“萧王爷,不用装作这么吃惊吧?”
“秦王居然能交出夜月盟?”
“秦大哥,是江湖人,他注定要回去的,陛下已经默许了,就看什么时候合适。”
“亦泽,这就是你本来应该是新科状元,你却求陛下改了成绩的原因?”
“是呀,比起站在朝廷之上,我更享受纵观全局的乐趣。”
“嗯,听你这样说,好像是有意思很多。”
萧渊府里,沈二爷谄媚的说:“五皇子,您就放心吧,这叶斐然死了,叶轩屹可就是叶家铺子的新主事,他一心想跟着皇子的。”
“沈老二,我怎么听说,叶斐然快回来了?”
“五皇子,不管他回来不回来,只要现在能把叶家铺子的财物弄到手,就算他回来了,难不成,他真的去杀了自己的亲爹?”
“叶轩屹,不成气候。”
“五皇子,叶轩屹是差了点,可他现在能名正言顺的用叶斐然的基业呀!”
“哦?可这死讯宣告了这么久,你倒是说说,叶轩屹弄回来了什么?”
沈二爷刚才的自信少了一半:“五皇子,总的给叶轩屹一点时间,他毕竟是赶鸭子上架的。”
“你明明说,时间很紧,现在又要我给他时间?”萧渊说话的时候,手中的鞭子比到沈老二的脖子上:“本皇子,时间很宝贵,最多三日,叶轩屹弄不出五百万两银子,你跟他,就一起滚。”
“五皇子息怒,我这就去想办法。”沈二爷跪下说道。
“好,我等着!”
西南将军从幕帘后面出来,“这沈老二,如今日子也不好过,沈一凡已经弄断了他不少财路了。”
“这我知道,可这叶家的事情,是他出的主意,总不能半途而废吧,要是成了,我可以留着他,要是不成,让人把他这些年的积蓄拿回来,也算是他这么多年的忠心了。”
“我们的人收到消息,叶斐然跟李家小姐,在一起。”
“他们两个?”
“是,这李国医府的,是个幌子。”
“哼,李亦泽这小崽子,一个外来的人,居然在京城中,搅了这么大的风浪。”
“五皇子,他可是陛下的人。”
“我那个父皇,中意的儿子,自始至终,都是那个女人生的,我们不过就是借口,可即便如此,我们也有机会一较高下,毕竟那孩子,还小,能活多久,谁都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