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曼思说:“追!一定要追上圣女。”
可半天之后,无功而返,“王,没追上!”
吉托说:“父汗,这圣女可是神仙的人,我们是不是不能忤逆仙人的意思。”
“可有了她,塔木达的帝国就来了。”吉曼思一直梦想着永远绝对的王权,可苦于没有机会,这次如果能供奉着圣女,那么帝国霸业,指日可待!
“终归是不属于我们的。神域那里,让人守好。”
“父汗,神域需要重新冰冻吗?”
“自然需要,圣女走了,神域要好好守着,说不准,她还会再来呢。”
翻过山的李亦欢跟叶斐然,正吃着食物,“这真是比过山车刺激多了。”
“还行吧,一会我们易容,直接回辽东,从那走。”
“易容就能回去吗?”
“你空间那易容的东西挺高级的呀,我会弄,一会保住让那些人认不出来。”
“那随你,反正人家找的不是我,我随时可以脱身。”
“李亦欢。你真的比我想的,要好很多!”
“大哥,这时候表扬我,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只是单纯的想夸夸你。”
“哼,不用,海潮你自己去,摄政王可是等你,等的花都要谢了呢。”
“那你回安远也没什么正事呀?”
“你怎么知道我没正事?”
“我估计现在是皇子争斗白热化的阶段,你弟弟推波助澜忙的很,你爹吗,有秦十三护着,还有陛下的信任,可以置身事外,你娘呢,毕竟是妇人,而且交好的人,没什么差别,所以不会引起注意。
可你呢,适龄未婚呀?要是哪个皇子,能把你弄到手,无异于,得到李国医府,所有的帮助,你回去干嘛?
难不成等着被哪个皇子掳走,一夜荒唐,然后就跟了人家,再然后,发挥自己的优势,帮助老公夺位,成为一国之母。
接着嘛,就是被什么绿茶红茶之类的,暗害失宠,连累全家,你弟弟奋力保你,你爹娘被迫带你们姐弟远走天涯海角!”
“呵呵,叶斐然,你可真是不得不目的不罢手,这么损的剧情,你都信手拈来呀!”
“不然呢,你斗的过这里的女人嘛?不说别的,就我那继母,那演技,那做派,你最多就是硬刚,可要是玩阴的,你还真不是个。”
“行了行了,回去再说。”
“得嘞,仙女,赏匹马呀!”
两个人换了行装,骑着马,朝着辽东驶去。
他们离开塔木达不过几日,那藏在部落里的豺狼,终于行动了。
“公子交代,诛!”
“老大,这李小姐还来不来呀?”
“不管来不来,只要塔木达毁了,公子的人,就安全了。”
“是。”
吉曼思在睡梦中,猛然惊醒,被一把大刀架在脖子上,“王,如果你想保你的族人,就去死吧。”
吉曼思手臂猛然一挥,就打落了那人的刀,血迹顺着胳膊流到地上。“你是谁的人。”
“自然是公子的人!”
“呵呵,白檀,还是不死心吗?”
“王,你确定要用赔上全族人的命吗?”
“难道我死了,白檀就能放过塔木达吗?”
“公子说了,归降不杀!”
“我今日真想知道,白檀到底在我这里,做了些什么!”
吉曼思说话的时候,已经伸手夺下了那人的刀。
火光,杀戮,血迹,哭喊。
那一夜,塔木达的人,死伤过半。
“父汗,我要去安远,杀了那个人。”
“吉托,清点人数,物资,我们去雪山脚下,雪季要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吉曼思一身血迹,站在部落中间,山一般的伟岸。
“王!”
“我们塔木达,不会是任何人的附属!”
“王!”
“王!”
活着的塔木达人,振臂挥舞着武器,声音响彻云霄,这就是雪域悍族,塔木达的坚韧。
京城中,白檀已经结束了第二阶段的恢复,整个人可以站起来,有人扶着时候,已经可以慢慢行走了。
“公子,塔木达,没有屠尽!”
“悍族,名不虚传。斩草不除根,有点伤脑筋。”
“公子,可以动辽东的军队去?”
“不必了,听说他们那,来过一个自称圣女的人。”
“您怀疑是李小姐跟叶公子?”
“那边的人送回来这个消息后,就再无音信,我也不清楚,可李小姐的行迹,居然跟丢了。”
“十二弟子已经快到辽东了。”
“嗯,我这恢复的,真是让我想不到呀。”
“公子,这李国医的医术,当真是天下第一。”
“是,他这份恩情,我白檀铭记此生,不论国医府得罪了任何人,我都会拼死一保。”
“公子,小公子已经杀了不少五皇子的人了。”
“他倒是直接。”
“陛下那边,没有任何动静。”
“小公子是陛下的人,陛下自然会向着他,再说了,人总归是惜命的,有李国医这样的医术,谁舍得伤他的家人。”
“西南将军,已经来了很多次了,王爷那,快顶不住了。”
“不急,跟爷爷说,一个月后,我就会出府了。”
“李国医不是说,您还要再做一次手术吗?”
“他说了,比之前的简单,不需要养那么久了,这半年,过的是真快呀!”
白檀慢慢坐在长廊上,看向天空的飞鸟,自由的味道,真是令人神往!
李亦欢跟叶斐然终于到了望京,“叶斐然,你去你的铺子吗?”
“不去了,望京这边的生意,我会慢慢撤了的。”
“这是怎么了?”
“辽东有祸事,我不想发战争财,陛下应该也不希望我涉足这些,索性就把这边的事情收一收。”
“你说的是阿都王想?”
“嗯,他们兄弟呀,兄友弟恭,可是演了很多年了。终于不想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