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国献艺之后,就是安远展示国威的时候。
不论是贵女们的才艺,还是武力的较量,无不彰显的大国的威严,李思邈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宴的时候。
“爹,你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看完病,还配了点药,还要给陛下回禀结果。”
“思邈,那摄政王没事吧?”
“嘘,这事情,回去说,我先吃两口东西。”
看着李思邈神神秘秘的样子,刘梦云跟李亦欢都好奇无比。
“乐乐呢?”
“他说跟萧王爷有事情,就不进宫了。”
“这孩子,我好久都没见他了。”
“爹,这没办法呀,他不是忙功课,就是练武,还有事情要办,我都怕他这样下去,影响身高!”
“咦,亦欢倒是提醒我了,我准备点营养剂给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得好好补补!”
“爹,你那时候怎么不给我营养剂?”
“你连心事都没有,吃的好,喝的好,睡的还香,你需要?”
“大国医,你这样说自己姑娘,不怕她自闭吗?”
“呵呵,亦欢,爹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你是姑娘,要矫养的,这点道理,爹还是懂得!”
“这还差不多!”
李家人回去的时候,李思邈才把海潮帝国的事情讲出来。
“爹,你再说一遍!”
“思邈,真的有这么神奇的事情吗?”
“反正那摄政王真的没有活人的特征,而且他的容貌,看着也就二十岁的样子。”
“哇塞,我真想去看看这摄政王的样子,太好奇了!”
“有点雅痞的感觉,你照着萧王爷那个样子想象!”
“萧衍?”
“嗯,不过比他还柔弱几分罢了!”
刘梦云也好奇起来:“那他跟现在的海潮帝姬,是情侣?”
“最多是精神伴侣,亦欢,你是不是要通知一下叶斐然呀!”
“这是自然,明日我先去叶家铺子传消息,再去猎场!”
李思邈问:“猎场那些野兽,是你的出品吧!”
“那是,乐乐问我能不能弄活物出去,我试了试,没想到可以,他就想要点猛兽,我这人嘛,最是乐于助人了,就随便给了一点。”
“乐乐跟那萧衍走的是不是太近了,会不会让陛下疑心呀?”刘梦云问道。
李思邈说:“不会,陛下应该有自己的打算。”
“爹,这陛下是准备让这些皇子相争,找个最合适?还是在找磨刀石呀!”
“这我哪里知道,他每次见我,不是下棋,就是喝茶,从不说国事。”
“哟,李国医,你这算心理医生吧!”
“不至于不至于,就是陛下这些年有点闷了,我嘛,身份干净,跟十三交好,所以他对我,就少了些防备,多了些人情味!”
次日,李亦欢早早起床,可她一到叶家铺子,刚说道:“掌柜的,我有好消息给你们公子!”
就见那掌柜,神情严肃。
“叶掌柜,可是不能传消息过去?”
“李小姐,实在抱歉,公子已经失去联系整整一个月了!”
“什么?”李亦欢忽然紧张起来。
“真的,以往半个月一定会收到公子的信件,因为要送货物过去,也是为了调集人手,可如今,一个月,音信全无。”
“会不会是传信的方式出了问题?”
“李小姐,我们用的是蛇雕,训练有序,一般的信鸽根本比不上,而且那蛇雕的嘴跟爪子是换成精钢的,攻击力惊人,飞行速度也很快,为了保证消息准备送到。我们一般会放三次消息出去。”
“那你们还有联系过吗?”
“梦回别院那,已经有人过去了,可到了辽东都城,燕州,公子他们的消息全无,像是凭空消失一样。”
“没找吗?”
“回李小姐,一直在找,而且还要瞒着京城中的这些人,但已经一个月了,那边传的消息回来,只说有人见过公子他们,可人去哪里了,没人知道。”
“叶掌柜,他最后带回来的是什么话?”
“李小姐,公子最后一封信,写着行事难,再送金银来!”
“你们没送吗?”
“这消息是上个月初的,安远边境的铺子,已经准备了,可公子再没传信,我们只能等着!”
“我知道了。”
“李小姐,公子交代过,如果,如果他出了任何意外,叶家所有事宜,全部交给您,您就是叶家铺子新的掌门人。”
“他走之前,说过这些话?”
“是,李小姐,如果下个月再无消息,请您接收叶家商贸!”
那掌柜的说着单膝跪下。
“不,叶斐然他没事的,我去找他!”
“李小姐。”
“掌柜的,我意已决,我会找到叶斐然的。”
“小姐,你需要多少人,梦回别院的人,全部供您差遣!”
“嗯,需要的话,我会来找你的。”
李亦欢到了猎场,刘梦云见她一脸心事,“亦欢,叶斐然那出事情了?”看書溂
“娘,他失联了!”
“他可是叶斐然呀,不是带了不少人手过去吗?”
“不知道,叶掌柜说,一个月音信全无,我想去找他。”
“亦欢,你是认真的?”
“娘,他是我朋友,也是这个时代,跟我交情最好的人,虽然我们相识不久,相处不久,可我真的当他是自己人。”
“可是亦欢,从这去辽东,可不是说说就行的。”
“我知道,我骑马过去的话,一个月,就能到辽东都城,娘,您会支持我的,对吧!”
刘梦云看着自己十八岁的女儿,“我的真话是,亦欢,他跟我们非亲非故的,你确定要为他以身犯险?这一路山高水远,你一个姑娘家,很危险的!”
“娘,我想好了,我要去。”
“那你也得听听你爹,跟乐乐的建议吧!”
“不管他们说什么,我都要去找叶斐然,当初他邀请我相助的时候,我拒绝了,如今大半年过去了,他生死未知,我多少有点内疚。”
“亦欢。”
“娘,我真的不想他有事情。”
“你是不是喜欢他?”
“不知道,我跟他不过见了寥寥数面,可他对我很坦诚,我在他面前,很轻松!”
“娘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