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泠肩膀一缩,又将目光缓缓移开。
裴凛一口咬上那张灵力的唇,景泠痛呼一声,半晌后裴凛潮润的指腹,捻着景泠红得要滴血的下唇,低声问道:“怎么样?我和你老公谁吻得比较舒服?”
景泠不但身上湿漉漉,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早就红了一圈,眼尾低垂做出泫然的模样,心里喊着阿门、阿弥陀佛和哎呀妈呀,这种地狱程度的死亡问答让他怎么答?
裴凛显然快被他气疯了:“寂寞小野猫?”
景泠觉得太残忍了,让他直面这种鞭尸现场,他将头扭开,裴凛就掰回继续审问:“只吃xx不吃苦?”
他小嘴一瘪又将头扭开,耳侧传来阴恻恻的声音:“Free as a bird?”
裴凛再次掰回:“可爱的小羊,你哑巴了?”
景泠:……不知道为什么,膝盖好软,就很想哭着给裴凛下跪呜呜呜。
景泠扭头,裴凛掰头,来来回回几次没等到景泠编好瞎话,“呕”的一声先吐了裴凛满怀。
景泠:……
裴凛显然已经气疯了:“我让你想吐?”
景泠哪里敢出声,心里嘀嘀咕咕:我说不是,你会信吗?明明是你晃得我想吐啊!他就算是瓶碳酸饮料,被来来回回晃个没完也会喷出来啊。
景泠看着不断逼近的高大身躯,滚了滚喉结,在脑中不断呼唤系统:[救命!!!]
系统却早早进入屏蔽状态,避免某些马赛克画面污染它的精神世界。
系统的疑虑景泠算是彻底打消了,但他人可能也要没了……
*
景泠再次醒来时窗外黑黢黢的,他头疼欲裂,想要拿枕边的手机看看时间,可才刚伸出手,浑身的痛觉神经像是瞬间被激活,痛楚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景泠被痛得“嗷嗷嗷”叫个不停,一开口先把自己吓着了,嗓子像被砂纸磨过一般,嘶哑得不像话,喊起来还隐隐作痛。
转身的时候更是感觉浑身都被重型卡车碾了十几个来回,小菜筐仿佛已经脱离了他的躯干:[卧槽,我是四肢骨折了?还是被挑断手筋脚筋了!]
系统老神在在:[你是被自己骚断腿了。]
景泠咬着牙,侧头看了眼手机时间,上面显示的日期表明,距离小池总的生日会已经过了二十四小时,喝断片后的记忆缓慢而零碎的恢复着。
头埋在枕头里叫得凄惨,最先想起印象深刻的锁,链晃动声……他想过裴凛变态,却也没想过竟然这么变态!
隐秘而旖旎的午夜,他见识了神秘的画室和花样百出的地下室,不过裴凛是真的不行,就吓唬他一顿,又给自己的胳膊开了几个口子,最后还是把他抱回了卧室。
景泠咂了咂嘴,心情突然复杂了起来,既有一种啊我活过来了的庆幸,又有一种没能坐刺激无匹的过山车的遗憾。
系统幸灾乐祸:[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