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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角木蛟 ...

  玉衡山,定军峰:

  

  游孤天:“看来你这次下山,学到不少东西了呢,儿子。”

  游孟哲面无表情看着游孤天。

  游孤天笑道:“哑巴了?跟着姓赵的几天,学成了正人君子;跟着姓张的几天,学成了个小哑巴。”

  游孟哲没说话,下人端上菜,摆了满桌,游孟哲一竖筷子自顾自吃饭,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游孟哲怒道:“你拿剑戳我!”

  游孤天道:“戳你一下怎么了,你还是我生的呢。”

  游孟哲道:“他要不放你走,你还把我杀了吗!”

  游孤天莞尔道:“当然不。”

  游孟哲一腔怒气在游孤天那讨打的笑容面前一下就烟消云散了。

  不过说到底,游孤天也没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仅把自己抓了回山而已,脖子上那一划拉伤口也好了。再说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别说划拉一下,就算游孤天真要杀自己,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不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是正人君子才说的,身为魔教应该奋起报仇划拉回去一道,但这不就反魔教了么?%¥#@&游孟哲自己也有点混乱了。

  游孤天道:“吃完就去睡下。”

  游孟哲说:“师父要来攻山了。”

  游孤天道:“早知道了,没你的事,乖乖在房里待着就成。”

  

  游孟哲吃完了,走出去几步,又看着游孤天,游孤天起身饮茶漱口,看了他一眼,目中神色意思:又怎么?

  游孟哲说:“爹,你抱抱我罢。”

  游孤天一口茶,把那举案齐眉的丫鬟喷了满手。

  游孟哲过去,抱着游孤天的腰,游孤天漫不经心地在他背上拍了拍,说:“回去歇下。”

  

  游孟哲叹了口气,认识了赵飞鸿与张远山后,只觉得游孤天有种恍惚的陌生感,从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甚至就连只短短认识了几天的宇文弘,感觉也比他熟悉。

  与他们说话的时候,彼此眼里都有情意,像在看人;而游孤天的眼神始终是闪烁的,游移的,就像在看一件东西。

  青华殿大殿套小殿,俱以青玉筑就,魔教在此建教前,相传玉衡山上曾是一座巨大的神殿,用以祭祀上古的一位青华神女。回廊幽深,两边插着火把,朝后殿走去,两壁青玉色泽渐浅,逐渐成为白玉雕栏,离开前山,进后山时一条横亘峰顶的走廊洒满阳光,外头是个占地数里的巨大花园。

  空中庭院里鸟语花香,游孟哲落寞地在庭院里站了一会,蹲下来看草丛里的五色花儿。

  一直在玉衡山上住着尚且不觉,下山在花花世界上走了一遭,回来时赫然觉得家里变小了,从前这花园还挺大,怎忽然觉得没几步就走到头了?

  

  一阵风吹过,游孟哲起身茫然回头,说:“有人在吗?”

  花园里静悄悄的,无人应答,游孟哲心里空空荡荡的,小时候那个总躲在自己背后的山神仿佛也没了。自言自语也没有听众,只得无精打采,回房去睡觉。

  游孟哲的房间在青华殿最西边的一间,推开门进去东西还在,连逃下山那天翻得乱七八糟的东西也没收拾,游孟哲随手拣了几件衣服去后山洗澡,出外时喊道:“来个人!屋里收拾一下!”

  倚在门外嗑瓜子的丫鬟笑吟吟过来,说:“少主回来啦。”

  游孟哲道:“唔,回来了。”

  丫鬟去收拾东西,游孟哲肩上搭着里衣衬裤与袍子,朝后山走,谷地处有个温泉,平素他都在这里洗澡。

  “少主。”有人在远处喊道。

  游孟哲应了,那人便不再说话。

  游孟哲道:“做啥?”

  那人道:“教主让小的来听吩咐。”

  游孟哲知道游孤天肯定是怕自己又跑了,站在温泉里编叶子船自娱自乐,头也不抬道:“不用了!你回去吧!我不会跑的!”

  游孟哲把树叶船推来推去,无聊得要死,洗澡出来那教众也不知去了何处,回房发了会呆,外头有人来让吃饭,于是又出去到游孤天跟前吃晚饭。

  夕阳西下,红光铺满青华殿外的整个校场,魔教上百教众在左右护法的带领下勤练武功,想是在备战。

  晚饭桌上摆满吃的,游孟哲面前只有一碗米糊样的玩意。

  游孟哲:“……”

  游孤天自顾自吃饭,面前摆着鱼,肉,鸡鸭。

  游孟哲用勺子搅了搅,说:“这什么?我就吃这个?”

  游孤天瞥了他一眼,说:“这叫‘紫石乳’,你的经脉被张远山那哑巴狗封住了,爹解不开,先吃几天垫肚子,不能进荤腥,过几天给你洗髓通脉。”

  游孟哲道:“什……什么意思?”

  游孤天说:“你吃就是了。”

  游孟哲尝了口那玩意,黏糊糊的,没半点味道,倒是带着股香气,把勺子一摔道:“我不吃!这怎么吃!”

  游孤天深吸一口气,游孟哲有点怯了,游孤天忽然笑道:“乖,这是为你好。”

  游孟哲惨叫道:“起码给个咸鸭蛋吧!”

  游孤天示意教众道:“给少主个咸鸭蛋。”

  

  那侍从道:“给少主个咸鸭蛋。”

  传话的朝殿外唱道:“来一个咸鸭蛋——”

  “咸鸭蛋——”

  “咸鸭蛋——”

  “鸭蛋……”

  号令一波一波传下去,游孤天道:“乖,先吃着,待会咸鸭蛋就来了。”

  游孟哲欲哭无泪,搅了搅那糊,肚子也饿了,吃了半碗,说:“不吃了,吃不下,得吃几天?”

  游孤天道:“看情况,喏,你的咸鸭蛋。”

  游孟哲什么胃口都没有了,挥手示意不吃不吃,回去睡觉。

  

  翌日游孤天没再唤他,三顿游孟哲是在偏殿里吃的,都是紫石乳。

  游孟哲咂巴嘴,被饿狠了,只得胡乱朝嘴里填,吃着吃着眼泪就扑簌簌下来了。虽然是明知游孤天在给他治病,要通经脉,却依旧有点扛不住每天吃这个。

  一连几天,偏殿里只有游孟哲一个人,对着偌大的一张桌子吃一海碗糊。紫石乳里加了不少名贵药材,吃起来倒是香气扑鼻,也顶饱,然而吃得游孟哲就快疯了。

  

  五天后,游孟哲在藏经阁里拍开嗡嗡嗡的蚊子,聚精会神地翻书。

  魔教藏经阁里武学秘笈霉了近半,却都是不世出的真诀,连西川张家的鹰武也有,只是残缺不全。游孟哲找到赵飞鸿的腾龙棍法从头看下来,下半本还是游孤天亲手写的宗派渊源。

  赵飞鸿是他的师父,赵飞鸿的师门当然也就是他的师门,游孟哲带着好奇心去了解,发现这门派流传久远,最早是在上千年前,东海一个舞棍杂耍的卖艺人受到海外仙山使者指点,创立了六十四式腾龙棍法。流传千年后,经江州黑甲战神韩沧海归纳成宗,又发扬光大,传到赵飞鸿手中时,六十四棍已有四棍遗失。

  最后有游孤天的朱笔批注:沧海阁武宗。

  游孟哲来了兴头,想起母舅家就是沧海阁,有什么关系?!

  

  游孟哲又找了本书,哗啦啦地翻,这本是九宫门的,贼道之道,水上漂神技乃是东海渔民六百年前从海边仙子处习得,后成贼门,散布到整个中原……

  “海边仙子”四字也有游孤天批注——沧海阁。

  游孟哲又起身去翻武学流派的真经,游孤天藏书林林总总,足有上千本之多,游孟哲翻了几十本,几乎所有的武学都是源自沧海阁!

  游孟哲又躬身拾起西川张家的鹰武朝后翻,鹰翱长空十三式……这个不是从沧海阁传来的了。张远山的家传武学乃是千年前另一名武技天才自创。

  但更巧的是,这名创始人几度前往海外仙山,欲寻沧海阁阁主论武,最终无功而返,张家在西川开枝散叶,成一方大户。

  两百余年前,鹰羽山庄被一场大火烧毁,独生子张慕入朝为官,死在一场叛乱中,最终不知去向。

  后有一远房旁支再度振兴家业,册子记载到三十年前就没了。

  连张家和沧海阁也有点说不清的关系,游孟哲逾发好奇起来,跑下藏经阁,进了游孤天的书房。

  “爹!”游孟哲唤道。

  房中无人,案上摊着书,是游孤天习练的太阴真诀,游孟哲翻了几页,揣在怀里回房去看。

  夜间又是吃那紫石乳,游孟哲吃了一碗,实在受不住,又吐回去半碗,这紫石乳吃下去,吐出来,气味半点没改变,跟吃进去完全一样。就连吃完拉出来还是那模样,也实在不想吃了,回房点了灯看书。

  “少主,这是教主吩咐人炖的玫瑰花露。”丫鬟端着个盘过来,里头是玫瑰花瓣,一碗清汤。

  游孟哲面无表情喝下,继续看书。

  “还有香叶乳。”丫鬟揭了个盅让游孟哲吃。

  游孟哲吃了口,问:“哎,小兰,我问你个事,我爹啥时候想宰我呢。”

  “啊?”丫鬟莫名其妙。

  游孟哲道:“这不是喂猪喂鸭子填的香料么?这味儿,吃都吃出来了。”

  小兰笑吟吟道:“少主快吃,这里都是珍贵药材呢,教主听说少主晚饭吃不下,特地吩咐人炖的。”

  游孟哲吃完示意快出去,捧着书,看游孤天的秘笈孤本。

  

  太阴真诀先修纯阳,后转纯阴,取的是阳极转阴,天人合一的秘诀,修炼功法须得与太阴星望朔相合,上弦,圆月,下弦俱有讲究。真气走一周天得一个月。游孟哲掐指一算,发现这功法霎是难修,且进境也慢,寻常武学俱是练一遭内息功夫花费一炷香至一个时辰,时间不等。

  然而游孤天习练的内家功法却要花上足足一个月才走完周天,这么说来一年十二个月,十年里也才走了一百二十次全功。

  太阴真诀习练有成后体内气息外释,止水成冰,当真霸道!

  游孟哲朝后翻,发现这也是沧海阁传来的功夫!月圆月缺,与潮汐相生相伴……游孟哲哗啦啦地朝后翻,又发现还有下册。

  原来玄寒真气驻体日久终究会损心脉,还须阴阳调和,服用大燥大补之药,方能压制阴寒内力,更有一步必须达到。

  一旦将这最后一步达到,便将月轮满盈,阴阳互融,天人合一,跨上武学巅峰,但这一步非常难达到,就连太阴神功的创始人也没有达到。

  那么这一步是什么呢?这一步只要修成,打遍天下无敌手,但它几乎不可能达到,这一步就是……就是……

  游孟哲朝后翻,发现这一步确实不可能达到,因为下册只有几张纸,后面的就没了。

  

  游孟哲:“……”

  

  简直不知所谓,游孟哲把书随手一扔,倚在榻上,抱着膝盖一脚晃荡,心中对从未谋面的母亲,以及母舅家生出了无限的好奇。

  沧海阁,是什么地方?宇文弘说回去习练,再回来的时候一定能打过赵飞鸿。根据魔教藏经的记载,沧海阁是天下武学之源,一定藏着什么神秘的东西。

  而当年自己的娘就是从沧海阁来的,想必身上也带着许多秘密,她把赵飞鸿师门中失传的四棍给补上了。又上了玉衡山,在山上生下自己,因为难产而死……她在沧海阁里也觉得无趣吗?想到中原来走走散心?

  她为什么会爱上游孤天?游孤天真的喜欢她吗?

  

  一时间游孟哲心里充满了说不出的滋味,他起身摘下墙边挂着的笛子,擦了擦尘埃,凑在唇上就吹了起来。

  笛声断断续续,片刻后流畅了些,在月下回荡,与那天赵飞鸿所吹的曲调相似,带着一股清冷孤寂之意。

  三月十四,一轮圆月将树影投在窗上,外头有人叩了叩门,说:“少主,教主请您过去一趟。”

  时近二更,游孤天很少在晚上让他去,游孟哲收了东西,到青华殿左侧游孤天的睡房里去。

  游孤天坐在案前软榻上,看一本剑谱。

  “爹。”游孟哲道:“要书吗?”

  游孤天头也不抬道:“知道是你拿去了,不是要书。”

  游孟哲站在底下,想过去坐,但又不太敢,觉得有点生份,游孤天更没有主动开口。

  

  “你方才吹的那曲儿跟谁学的?”游孤天问:“再吹来听听。”

  游孟哲哦了声,在架上取了根玉笛,站着就吹了起来。

  游孤天深吸了口气,放下剑谱,一手支在额前,静静地听着。

  月下西山,油灯的芯悄然无声浸灭,银光悠悠洒进殿中,游孤天始终闭着双眼,听他吹笛子。

  

  游孟哲吹完一曲,游孤天道:“你怎么会这曲子?”

  游孟哲道:“跟……师父学的,怎么了?你也听过?”

  游孤天说:“你娘住玉衡山上那会,每天晚上就吹这曲子。”

  

  这是游孤天极少的几次与游孟哲提起俞晴,游孟哲说:“你认识我师父么?”

  游孤天淡淡道:“跟他不熟。”

  游孟哲说:“那你怎么认识我……义父?”

  游孤天笑道:“那哑巴狗,十六年前不是冲上山来了么?噢,那会你刚出娘胎没多久……”

  游孟哲:“别这么说他!他哑了又不是自己想的!他对我好得很,比你……”

  游孟哲意识到有的话不能说,忙闭了嘴,然而还是没刹住。

  游孤天随口道:“比我好得多,想说就说,怕什么?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咱们魔教里有你这样的么?想骂就骂,想杀就杀,儿子骂老子有什么稀奇的?你要够本事,把我打得没法还手,喊你爹那才叫威风呢。怎不跟大牛学学?”

  游孟哲嘴角抽搐,无言以对。

  游孤天道:“去睡罢。”

  

  游孟哲叹了口气,回房睡觉。

  

  翌日依旧是三顿紫石乳,又有两碗香料汤,游孟哲傍晚吃完终于彻底疯了。

  “起码给我个咸鸭蛋啊!”游孟哲怒吼道。

  “咸鸭蛋要问教主意思。”小厮带着歉意道:“少主要么亲自去说。”

  游孟哲大叫道:“我还有半点少主的模样么!在自己家里被你们看着,连个咸鸭蛋都吃不到!”

  游孟哲摔了碗,大闹一番,回到房间,计划再次跑路,管他什么魔教,离家出走才是正经。

  肚子里咕咕响,游孟哲连打个嗝儿都是香料的味道,吃了六天紫石乳,肚子里空空荡荡的。

  游孟哲开始收

  拾东西,准备偷偷下山去,这次走哪条路呢?上回那条?魔陵中有条密道……游孟哲想着想着,眼皮忽然就重得很,打算先睡会儿。

  奇怪怎的这么困?游孟哲倒在床上,闭上眼,睡着了。

  

  再睁眼时,游孟哲心里一惊,狂叫道:“怎么了!这是什么地方!”

  “别叫唤。”游孤天被游孟哲一吠,险些把手里的瓷瓶打翻。

  游孟哲镇定了些,发现自己正在游孤天的书房里,只是四仰八叉地被绳子牢牢捆在一张软椅中,两手反剪,绑在椅背后,胸口横着几道绳,捆得不太紧,还能稍稍活动一下,两脚则奇怪地分开,左右脚踝各一边被绑在椅手上。

  

  “帮你洗髓。”游孤天对着架上的一堆小抽屉配药。

  游孟哲道:“爹,不会很痛吗,把我绑成这样做什么。”

  游孤天道:“待会你就知道了。”

  游孟哲道:“要么先把我一棍子打昏吧……得多久?”

  游孤天道:“一个月呢。”

  游孟哲心里一惊,失声道:“一定很痛吧!”

  游孤天邪魅一笑,调好药过来,捏开游孟哲的嘴。

  “啊啊啊——”游孟哲杀猪般地大叫。

  游孤天哭笑不得:“又不是毒药。”

  游孟哲闭着眼,全吃了下去,游孤天又喂了他几口水,游孟哲终于彻底镇定下来,回想自己不是要跑路的吗?越想越不对,喘息着道:“爹,你给我吃的是啥药?我怎么觉得好热?”

  游孤天道:“热就对了。”

  游孟哲:“什么叫热就对了!”

  

  游孤天手指解开游孟哲的衣领,轻轻一撕,呲啦声响,游孟哲啊啊啊地狂叫起来,配上那撕衣服的声音简直就是活脱脱一幕那啥戏。

  游孤天做了个嘘的手势,说:“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游孟哲:“……”

  游孤天随手扯开游孟哲的衣服,把他脱得全身都是破布,撕得干干净净,游孟哲全身赤/裸,少年人白皙身躯被捆在软椅上,双腿大张,□以一个极其耻辱的姿势暴露在游孤天的注视下。

  “你要干嘛!”游孟哲惨叫道。

  

作者有话要说:

“干你。”游孤天开始脱自己衣服,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游孟哲脑袋一歪,假装昏了过去。

游孤天笑了起来,说:“你是我养大的,还不知道你德行?”

游孟哲闭着眼,眼皮缝里偷瞥游孤天,游孤天身材挺拔白皙,胸腹肌肉轮廓优美,脖颈上红绳系着枚玉佩,玉佩挂在健硕胸膛前,抽了头上簪子,黑发瀑布般倾在肩前,脐下三分那物昂然挺立足有近尺,果然是人瘦屌大马瘦毛长,游孤天也不例外,游孟哲忽然思路就岔了开去,这尺寸较之张远山的不趋多让……等等!

游孤天手指拈了油膏,随手戳进游孟哲后庭,游孟哲感觉到冰凉的手指滑入,忍不住抓狂大叫道:“你不是来真的吧!爹!”

游孤天诧道:“这种事怎么来假的,放着现成的不做要用玉势?”

游孟哲:“……”

游孤天认真地给儿子润滑,游孟哲一身情欲被春药灼得火热,既耻辱又难堪,呻吟道:“爹你别……别这样,这是……有违伦常的……不行啊啊啊!”

游孤天双手撑在椅上,全身伏了上来,看着游孟哲的双眼:“什么有违伦常,这叫亲上加亲,懂么?”

游孟哲瞳孔倏然收缩,胯间一物毫不留情地捣了进来,继而忍不住大吼道:“啊——!”

游孤天被那么一吼,险些耳膜也被震爆,蹙眉道:“配合点。”

游孟哲难堪得要死,更该死的是,春药一发作,身体先自软了,游孤天那物顶进来不到几下,游孟哲的大叫便转为呻吟,一时间情迷意乱,满脸红晕,胯间也被顶得不住流水,自己阳物硬涨。

“运功。”游孤天道:“干完这次就饶了你,爱上哪去上哪去。”

游孟哲堪堪咽了下口水,喘气着提气,游孤天的抽插并着一股阴寒真气在他丹田中乱窜,游孟哲勉强运起真气,又听游孤天赞叹道:“还真遂了我的意,全身经脉尽封,真气尽在丹田中……”

游孟哲道:“爹,原来你……你……”

游孤天笑了笑,温柔道:“把你养大,就是为了今天。”

游孟哲:“啊!”

游孤天又以肉棒催了催:“快。”

游孟哲被顶得十分难受,体内连着多日吃那紫石乳,已十分滑腻,随着游孤天的抽插发出扑哧声响,感觉到沉甸甸的肉囊随着一捅到底而撞在自己股间,耻辱连带亢奋一瞬间淹没了他的神志。

“啊……啊……”游孟哲体内真力倒灌,卷成一个漩,随着每次游孤天的深顶而交换般地注入他的体内。

“啊啊啊——”游孟哲道:“干完了吗!”

游孤天道:“别催,放缓气息。”

游孟哲:“呜……”

游孟哲看着游孤天的双眼,游孤天胯下轻顶,每一下都撞正游孟哲体内最敏感的阳心,时而快速抽顶,时而以肉棒挤着他的阳心又磨又压,双眼却不带多少情欲,仿佛在欣赏他的神情,游孟哲头次碰上这种干法,只觉随着游孤天的抽顶而全身酸麻,情潮堆积到极致,会阴处连着自己肉茎上的阳筋酸软,濒临高/潮般地阵阵牵动。

游孟哲不住颤抖,阳精一股接一股被顶得直流出来,泄精时竟是泪流不止,连声大叫。

游孤天闭上双眼,享受般地吁了口气,抽出那硬直之物,带出一股滑腻的精/液。

“放……放我下去。”游孟哲求饶道:“爹,别玩了。”

游孤天不理会他,穿上一件袍子,内里全赤/裸,就在书房中盘膝打坐,运功理顺游孟哲的真气。

游孟哲没有说话,只见游孤天身上白皙肌肉隐约泛着一阵暗青,继而肌肤泛红,显是阴阳相融。

足足半个时辰,游孤天呼出一口寒气,周遭竟是冷了下来,一缕雪花在空中飘扬。

游孟哲面无表情道:“快放了我。”

游孤天眉毛一扬,起身敞开外袍,扶着那物又顶了进来。

游孟哲:“……”

“啊啊啊!”游孟哲叫道:“爹你不能这样……”

游孤天把破布一团,随手塞进游孟哲嘴里。

游孟哲眼角泛泪:“呜呜呜……”

游孤天这一次猛干来得更快,也顶得更深,游孟哲不能出声,呼吸几次窒住,被游孤天干得脖颈通红,双目失神,高/潮来临时嘴里塞着布,不自然地阵阵痉挛,红潮从脖颈蔓延到胸膛。

游孤天的呼吸竟也是变得微微急促,干得游孟哲又射了一次后,摘下他嘴里的布,手指刮了刮他的脸。

“你说话不算话!”游孟哲悲愤吼道。

“咱们是魔教。”游孤天不耐烦道:“说了多少次,魔教哪有说话算话的?”

游孟哲欲哭无泪,哀求道:“放我下来,爹,还有多少次?”

游孤天道:“快了,别吵。”说着又双掌上下相对,深吸一口气,盘膝而坐消化游孟哲身上的真气。

游孟哲想起自己下山至今,体内依次已有孙斌,宇文弘,赵飞鸿,余长卿,张远山五人的真气,这么一来,游孤天是得益最多的那个,不仅被转阳神功催动内力进境,更获得了这五人的真气……当初下山说不定就是他故意放自己走的!

原来这么多年,游孤天只把自己当做一个器具!一个用来练功的器具!用来骗其他人功力的器具!游孟哲这一下全明白了,难怪一直对自己从无父子之情……他自始至终都在利用他!

那一刻愤怒填满了游孟哲的内心,游孤天正坐着运功,游孟哲朝他怒吼道:“你这骗子——!”

游孤天运功正在紧要关头,被这么冷不防一吼,险些走火入魔,脸色一变,吐出一口血,勉力按下岔乱内息,游孟哲吓了一跳,不敢再出声。

游孤天脸色数变,再次理顺真气,呼出一口气后起身。游孟哲看着他瑟瑟发抖,什么胆子全没了。

游孤天团了团布,把游孟哲的嘴牢牢塞住,游孟哲心想这下估计再不会让自己吭声了。

“呜……呜……”

游孤天再次开始抽插,距离第一次已过了足足两个半时辰,五更时分,游孟哲边被猛插边想,他怎么能硬这么久!

游孤天随口道:“放松点,儿子,你看,一回生,二回熟,现在就自然多了嘛。”说着一个深顶,挤着游孟哲的阳心反复磨,游孟哲的呼吸不住颤抖,又射了出来。

然而这次游孤天还嫌不够,先前两次射在他体内后这次还想再干一会,整根抽出时带着一大滩滑腻汁液,再顶进后发出轻响,游孟哲刚射完一次,被持续抽插时颇有点受不了,难受得很,开始想法子抵抗。

游孟哲心生一计,趁着游孤天齐根顶入时猛地一抬腰。

游孤天马上闷哼一声,按着他的小腹慌忙抽出,那物险些被游孟哲的动作拧出血来。随手给了他一耳光,把绳子抽紧,坐到一旁去打坐练功。

第三次完,游孟哲已筋疲力尽,春药褪去,困得眼睛睁不开了。游孤天再走一次神功,只觉体内真力突飞猛进,窗外鸡叫,天边露出鱼肚白,当即收功,倚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翌日游孟哲睡得浑浑噩噩,午时游孤天端着一碗紫石乳进来给他喂了顿饭,游孟哲呻吟道:“放了我,爹,你怎么能这样……”

游孤天认真道:“快吃,不然待会嘴巴又塞起来了。”

游孟哲:“……”

游孤天给游孟哲喂了一碗紫石乳下去,游孟哲本已有点虚脱,吃了那药材熬的糊又精神了些,游孤天把他的嘴巴塞上,关在房里,自出去办事。

傍晚时游孤天又回来了,一入夜便脱了袍子,把椅子稍稍垫高,挺着坚挺阳物就朝游孟哲胯间捅,游孟哲简直快要崩溃了,手软脚麻,被足足捆了十二个时辰,不住呜呜哀求。

“想爹再用力点?”游孤天亲切道。

“唔唔!”游孟哲连忙摇头,游孤天笑道:“懂了。”于是接着猛顶,游孟哲当真是有苦说不出,被插得晕了过去。

“我的脚要断了!爹!”游孟哲求饶道。

游孤天取过一枚药丸,哄道:“先把这个给吃了,吃了就给你松绑。”

游孟哲不知道里头又是什么鬼东西,然而不吃也得吃,吞下去后游孤天居然还真的给他松绑了。

然而那药却是一枚麻药,游孟哲却没法动了,浑身酸软,就连抬一下手都十分艰难,游孤天在他身上盖了件袍子,横抱着他穿过长廊,把他抱到后山温泉里,游孟哲两颊通红,昏昏沉沉,倚在游孤天身前,伏在他肩上。

父子二人浸在温泉中,彼此肌肤滑腻,每一寸身躯紧紧相贴,游孤天在他耳边调侃道:“不是想让爹抱你么?”

游孟哲:“……”

游孟哲像个任人摆布的玩偶,腿根处被游孤天的手指侵入,满脸通红,低声呻吟,贴在游孤天大腿上的阳物在温泉水刺激下,又互相摩挲,竟是忍不住硬了。

游孤天把他抱在自己身前,分开他的双腿,搂着他的腰于水中缓缓抽插。

“呜……”游孟哲眼里笼着一层雾不住呻吟,游孤天仿佛有点走神,侧头注视他时下意识地想做什么,游孟哲马上就感觉到了,艰难地抬手,似乎要推开他,却没有力气,手臂无力搭在游孤天的脖颈上,只得搂着他。

同时间,游孤天的眼神微微涣散,吁出一口气,射在游孟哲身体里。

接下来的足足一个月里,游孟哲被抱到游孤天的床上,被干了又干,只觉得自己真的要被玩坏了,后庭被插得红肿,幸得白天能睡觉。

每天中午只吃一顿,俱是淡出个鸟来的紫石乳,游孟哲夜里疲劳至极,白天裹着被子,软绵绵地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夜里则被游孤天抱起来,初时几天还用绳子绑着,或是喂点麻药,后来游孟哲也学乖了,知道逃也逃不掉,反抗必然遭致镇压,只得配合游孤天双修,然而游孤天没完没了,每夜都要行房数次,游孟哲只觉这么下去,迟早要被游孤天给玩死。

游孤天不仅喂游孟哲吃春药,自己也每天晚上一枚春药,体质却出乎意料地好,越干越生猛,但每夜都是月落时停,不再继续。

游孟哲浑浑沌沌,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

一天晚上,游孤天打完坐,忽就不再上床了,披着袍子,腰带挽着,屈起一膝,露出健美的大腿,看着游孟哲。

游孟哲闭着眼,后庭阵阵胀痛,不闻动静,忍不住睁开眼。

“爹。”游孟哲道。

游孤天注视着他,没有回答。

游孟哲道:“什么时候放我。”

游孤天的目光十分复杂,仿佛在对游孟哲说,又像在对自己说。

“孟哲,你这副模样,像极了你娘。”

游孟哲说:“娘怎么了,她惹你了?”

游孤天手指叩了叩椅背,若有所思道:“你娘就是这么个谁也瞧不起的小模样。她不知道赵飞鸿,张远山那俩货色都是贪图她的武功秘诀,贪图她沧海阁少阁主的身份。只有你爹我……”

游孟哲笑了起来,从这短短两句里猜出不少话外音,故意刺激游孤天:“我知道了,其实你挺活该的。”

游孤天也笑了起来,修长的眉一扬,唏嘘道:“她也去了,从前的事,也不必说了……”

说着起身走向游孟哲,单膝抵在榻边,健腿横在榻上坐下,将游孟哲肩膀搂着,让他枕在自己大腿上,握着自己笔直阳物,凑到游孟哲嘴边,随口道:“爹这玩意干过你娘,现在又来干你,觉得如何?”

说着扶着自己肉棒,轻轻捅进游孟哲嘴里,顶到他喉咙深处。

游孟哲:“……”

游孟哲一动念,游孤天便知其意,漫不经心道:“你咬看看?咬一下,就别想爹放你走了。”

游孟哲唔了声,轻轻咬了下,游孤天眯起眼,像只狡猾的狐狸,那举动像在调情多于抵抗,便邪邪笑道:“当真咬?”

游孤天把阳物抽出,带着一丝津液,侧头端详游孟哲,游孟哲静静不说话,游孤天看了一会,俯身下去,吻了吻他的脸,起身穿上袍子,转身出去,当夜便没有再回房。

游孟哲觉得今天的游孤天有点不太一样,然而被连着每晚三到五次不等,足足干了一个月,初时的那点耻辱也没了,干这事就跟吃饭睡觉一样寻常,彻底麻木了,于是翻了个身,赤/裸裸地趴着睡觉。

翌日游孟哲醒来时阳光照在脸上,四周静悄悄的。

药力过了,游孟哲踉跄起身,只觉身后难受得要死,扯来被角揩了揩胯间,滑腻腻的一片,甫一起身便觉浑身发颤畏寒,游孤天足足与他行房一月,那玄寒真气如丝般浸润了他全身经脉,与其余人的真气搅作一团,令他十分难受,只想找个暖炉烤一会。

麻药失效,游孤天昨夜竟是忘了喂他吃药,游孟哲终于等到了逃跑的机会。

他的嘴唇有点泛白,大腿根上仍淌着湿腻的液体,随手胡乱揩掉,手指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后庭,哆嗦着穿上薄裤,险些栽倒在地。

裹上一件游孤天的黑纱袍,袍角直拖到地,随手挽好后游孟哲凑到窗边去看,外头的看守教众已撤走了。怎么回事?没人?

游孟哲推开门,灿烂的阳光照了进来,身上暖和了不少,外头空空荡荡,他赤着脚走过白玉长廊,到青华殿前去。

青华殿里空无一人,就连左右护法也走了,怎么回事?游孟哲躲在石柱后朝外偷看,只见殿外的校场上满满的都是人,百余名帮众站成方阵,左右护法各站一旁,中央一张白玉石椅,椅中没人。

游孟哲心中一惊,这么大的阵仗,武林正派来攻山了!必须的!游孤天呢?躲哪儿去了?

游孟哲悄悄后退,转身一路跑过后山,后山最北面的一座建筑物是黝黑砖石砌成,门口有两只张牙舞爪的妖魔塑像,铁门锈迹斑斑,虚虚掩着。

这里是玉衡山魔陵,千年前传说玉衡山顶,青华神女的神坛后镇着一只远古魔尊,而年代久远,传说已逐渐被人遗忘,自魔教占据此处后便将它清扫了一次,当做历任魔教教主的藏骨之处。

游孟哲挤过生锈的铁门,摸黑进去,摸着墙一路朝里走,地上满是灰尘,已有很久未曾来过了,通道尽头是魔陵大殿,大殿两侧立着持刀塑像。殿中梯级排布上百个陵寝耳室,阴森森的一片,拱顶中央开了个天窗,一缕日光卷着翻飞尘土落下。

游孟哲道:“这个……游家列祖列宗,借个夜明珠用用,保佑我啊。”

游孟哲推开其中一个棺材,取出枯骨口中衔着的一枚夜明珠,转身跑向另一个通道。

夜明珠光华流转,照亮了方圆十步的墓室通道,游孟哲经过历任教主的棺材,站在西侧通道尽头,低头数脚下地砖,一、二……

数到第四十九块地砖,游孟哲躬身去摸墙上雕花,推进去后墙壁上一面暗门翻转,现出一条密道。

夜明珠的光照得这条密道阴惨而幽深,游孟哲深吸一口气朝里走,身上还带着紫石乳的气味,这处是他很小的时候就发现的。

六岁那年,寂寞的他去问游孤天母亲埋在哪里,游孤天回答他在魔陵。

于是那时游孟哲便独自一人到魔陵里来,想找生母的鬼魂说说话,但棺材上的名字没一个认得,小时候的游孟哲走了很久很久,寻不见俞晴的棺材。

最后他误打误撞开启机关,进来密道,乱走一气迷了路,密道内通风又差,关了好些年后一股地下的污秽气涌来。

六岁的小孩也不知再朝前走就会闷死在这处,只觉越走越困,最后趴在地上睡着了。

后来是宇文弘抱了他回去。

十六岁时他又来了这里一次,出奇发现这条密道内有玄机,那次秽气散了三天,游孟哲才走进去仔细探索,发现曲折密道尽头的通路向下。他十分好奇,沿着路摸索。发现它通向一个奇异的机关阵,过了机关阵四周则有不少暗门,游孟哲研究了许久,打开其中一个机关,发现通往山下。

于是回去收拾东西,包袱一卷,欢天喜地地逃了。

而现在,他再次跑向那个密室。

这里没有阳光,走了一会,游孟哲又有点畏寒,气喘吁吁的只觉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跌跌撞撞进了密室,在地上一摔,夜明珠当啷啷地滚向密室中央。

游孟哲勉力起身抬头,密室中环着七尊石像,其中一个就是通往山下的机关,一边摸机关,忽然间听到人声。

“从这里……”

“杀出去……”

“堵住……”

游孟哲马上警觉抬头,大声道:“谁?!”

“谁……谁……谁……”回声在空旷的密室中碰撞。

背后暗门处一声闷响,听的出是拳头撞上墙壁,游孟哲吓了一跳,惊疑不定地看着暗门,又是接连几声,像手掌拍墙,那声音只听得游孟哲不住肉痛,脸上阵阵抽搐。

墙后传来声音:“啊……啊……”

游孟哲心里一抽,大吼道:“爹!”

声音戛然而止,紧接着张远山又开始嘶吼,墙后还有其他人的声音,纷纷喊道:“快开门!”

“有暗道!”

“从这里杀上山去,咱们就赢了!”

游孟哲心中一凛,张远山还带着人!带了多少人?正要开机关的手停住,迟疑不决,把门打开的话,不就把魔教的敌人放进来了?万一他们冲上山去,游孤天没提防,又该怎么办?

他急切地想与张远山相会,然而自己的身份是魔教少主,少主成了内应,把人放上山去,这么做算什么?

游孤天这么对他……按理说游孟哲该明哲保身,该走就走,但十六年来,好歹是游孤天把他养大,还是他生父,这么一来他就站在了整个魔教的对立面,成了叛徒。

游孟哲一时间脑海中彻底空白,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觉这机关扳下去也是错,不扳也是错,生平从未有过这么难以抉择的时候。

“啊……啊……”四周静了下来,张远山的声音带着点茫然与焦虑。

迟早要对不起一边,游孟哲必须下决定,他从那声音里听出了自己生命里缺失的一份,哑巴的声线仿佛带着温情,填满了他心里的一块很久没有人触及的空白。

于是他扳下了机关。

轰隆声响,石门落下尘土,由中间至两边缓缓打开,暗道后传来震天响的胜利欢呼,游孟哲转过头,在夜明珠黯淡的光线中注视着那道缝隙逐渐变大。

随着石门缓缓打开,暗道里火把的光芒犹如一道金光,随着石门的缝隙缓缓扩大而照了出来,映在游孟哲充满憧憬的脸上。

嘎吱一声,石门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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