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斩岳在短暂的蓄力後一个挺腰,直入肉穴最深处,虽然幽处异常紧小,然而想象中那捅破壁障的阻塞感却没有来临。李斩岳怔了怔,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是第一个占有这绝妙之处的男人!
一想到还有其他男人如此深入地品尝过眼前人,一股怒火油然而生,瞬间摧毁了李斩岳的理智,他红了眼睛,对著颤抖不已的人低吼:“是谁?”
涵双茫然地睁开眼睛,似乎不明白对方问的是什麽。
“还有谁抱过你!”李斩岳眼中透出一丝凶光,“你……什麽时候的事情?是不是那个二麻子?!”
涵双顿时白了脸,双唇颤抖似乎想说什麽,然而嘴巴张了张,却什麽也没说。李斩岳以为他是默认了,更是恼怒,当下不再怜惜,快速拔出阳物,又狠狠插了进去。
“呜!”
涵双咬著唇发出痛楚的悲鸣,然而李斩岳却不闻不问,不讲一点技巧,只凭著自己的力量和硬挺一味狠插,那凶猛的动作仿佛是要将涵双洞穿一般。
淫水的润滑下李斩岳进出得很顺利,涵双的幽穴特别紧小,带给他的快感也就特别强烈。开始还带著惩罚的意味,抽插十几下之後李斩岳却渐渐沈迷於汹涌的快感中,动作不由得放缓了些许,以期得到更多的快乐。
李斩岳的双臂从涵双的腿弯下穿过,让涵双的臀部翘得更高些,他也就能进入得更深。欲罢不能的快感令李斩岳渐渐用上了技巧,这不仅会让涵双好受很多,也会让他更加爽快。
涵双痛楚的闷哼慢慢变了味,掺杂了些许暧昧和绵软,就像是女子动了情。被李斩岳分开的双腿虽然无法并拢,却将男人的身体夹得紧紧的,让男人更是欲罢不能。
“嗯……轻、轻点……啊……”
许久不曾开口的涵双终於再次吐出话语,软软的呢喃不像是抗拒,倒像是欲迎还羞地迎合,一声呻吟一转三叹,比青楼里的豔曲还要动听勾人。李斩岳心生怜惜,动作放轻了些许,慢慢研磨而入,让涵双得到更多的快感。
涵双的眼角泛了红,正是晕染了情欲的颜色。
李斩岳低头轻吻,心中那点芥蒂也消失无踪了。
李斩岳突然想到,他其实对自己的小先生一点也不了解。小先生并非李家村土生土长的村人,十几年前才由李爷爷从外面带回来,在那之前小先生的人生李斩岳一无所知。也许小先生被当做女人当过别人的妻子呢?
涵双来到李家村的时候似乎是十三岁了吧,许多女子在这个年纪都是有孩子的妈了,涵双若是嫁过人,也十分正常。
放下心中隔阂,心底的温柔又浮了上来。看到涵双眉头微蹙的痛苦,李斩岳不由得心疼。
李斩岳柔声问:“涵双,难受吗?”
涵双迟疑了一下,点点头,轻声求饶:“好疼……”
李斩岳的动作顿了顿,心疼地亲吻涵双的眼睛。“对不起,涵双,我太粗鲁了是不是?我错了,我慢慢来好不好?”
涵双含著泪水没有做声。
李斩岳解开了束缚著对方的腰带,涵双的双手无力地落在床上,手腕上多出了一圈红印子,看的李斩岳又是暗自後悔。
“对不起,对不起……涵双,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李斩岳细碎地亲吻著、安抚著,虽然这时候说这些未免有些迟了。
涵双抽泣著,慢慢攀住男人的身体,十指在对方身上留下抓痕,轻微的疼痛,但李斩岳不在意,反而因此心情大好。李斩岳加快了动作,坚挺的欲望一次次破开肉壁的束缚直入最深处,饱满的囊球拍打著对方的臀瓣啪啪作响。涵双发出细微的呻吟声,似呢喃,又似喘息,若有似无,勾得李斩岳更是欲火难耐。
“嗯……轻点,太、太深了嗯……”
涵双小猫叫一般地求饶。这样的话任何一个男人都爱听。李斩岳不但没有减缓动作,反而又加快了。
“涵双,你好紧……你夹得我快受不了了!”
李斩岳忍不住将对方的腿分得更开一些,好让自己进的更深。但这样一来涵双就受不了了,那像是要将他撕裂的巨大阳物侵占了他身体的每一寸空隙,令他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涵双胡乱地摇头,忍不住将手伸到私处,挡在两人之间,李斩岳每次进入时身体都不可避免地撞在涵双的手上,进去的深度自然也就减少了一些。但这样还是令涵双感到难以承受,阻挡还不够,又忍不住腾出另一只手,给自己抚摸青芽和肉瓣。
“啊……嗯啊……斩、斩岳,慢点,慢点,不要这麽深……”
涵双像是绽放中的花朵,渐渐释放出他的芬芳。李斩岳想要将他的手拿开以便进的更深,却又忍不住想多看看平日里害羞单纯的小先生自慰的淫荡模样。犹豫了一下,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
李斩岳拔出阳物,将涵双抱起,让对方背对著自己坐在怀里,双手拉开大腿,就著这个依靠的坐姿再次插入那湿漉漉的蜜穴之中。
“嗯!”
涵双轻轻颤抖,肉壁陡然收紧,李斩岳倒吸一口凉气,好不容易才没让自己缴械投降。
“你这个淫荡的妖精!”李斩岳骂了一句,扶著对方的臀部又是大力抽插。
“嗯!不要……受不了了,不要,我、嗯……受不了……”
涵双果然经不住男人这样的侵犯,再次伸手抚摸青芽,又不时将手指深入肉缝之中揉捏那花瓣。李斩岳看得清清楚楚,忍不住咬著他的耳垂骂道:“妖精!被我干得很爽是不是?”
涵双自然是摇头,李斩岳却不肯让他口是心非,硬将它的手从私处拿来,一阵狠插,捣得涵双不住求饶,才不紧不慢地说:“告诉我,是不是被我干得很爽?想不想让我多干你?”
涵双抿著唇不肯说,李斩岳也不在意,将涵双的双手扭到了背後强迫对方跪伏在床上,挺腰直捣黄龙。
这样跪著进入的姿势可比刚才坐著进入要深得多,涵双一下就受不了了,迷乱地摇头求饶,但李斩岳不依不饶地追问:“告诉我你被我干得很爽,要我一直干你,我就停下来。”
涵双哭著求饶:“我……不要,斩岳……我、我好难受,我不行了……放开我……”
李斩岳却问:“你哪里难受了?”
“那、那里……”
“那里是哪里?”李斩岳故作不知,但随即又说,“你自己看看,你这身体这麽淫荡,前面硬成那样,下面这张嘴被我插得淫水直流,屁股摇得这麽欢,还说难受?那怎麽才算舒服?我听说男人都是干後面这个洞,不如我将你两张嘴都满足了如何?”
“不要!不要……求你……”
“求我什麽?”
“求你……不要,不要後面那个……”
“那前面这个是不是被我干得很爽?”李斩岳还是揪著这个问题不放,他就是要让涵双在他身子下完全投降才可以。
涵双抽泣著,泪珠子一颗颗往下落,紧咬著唇不肯再说话。李斩岳又是狠狠一顶,拔出时他放开了涵双的双手,一手捏住身下人的臀瓣,一手食指沾了些蜜穴中流出的汁液,便按上了藏在双丘间粉红色的花穴。花穴骤然一缩,李斩岳来劲了,不顾涵双的求饶,就著汁液的润滑,缓缓挤入了食指。
这後穴比前面的幽穴又要紧上许多,单是手指进去已是不容易,李斩岳探了一节手指,感觉阻塞重重,进入太过艰难,顿时没了兴趣,不等涵双求饶,他已经抽出了手指。
体内欲火已经积攒到一个快要爆发的边缘,李斩岳只想痛痛快快地做上一场,也就不再执著於让对方说出那样羞人的话,压低了身体,将涵双完全禁锢在自己身下,扣住对方的腰身,稍稍停顿蓄力後,便是野兽般的进攻。
涵双被他操弄得尖叫连连,不住地扭动屁股迎合男人的侵犯,那肉瓣被蹂躏得殷红发肿,又是十几下,涵双一阵颤抖,湿润的蜜穴喷出一股淫水,在男人的抽插下滴滴答答地落在床上,娇小的青芽抽动了一下,也受不住吐出了白浊。肉壁一阵收缩,李斩岳狠狠插上两下,将欲望深深埋入涵双体内,交出了积蓄已久的精华。
滚烫的精液烫得涵双轻轻抽搐,脑子一片空白,失神地瘫软在床上。
李斩岳也是不住地喘气,他识得情滋味的几年里,没有哪次房事比今天更加畅快淋漓,连结束了都还想停留在对方身体里不肯离去。涵双身上似乎有一股隐隐的甜美体香,李斩岳埋在对方颈窝里使劲闻了闻,欲火重燃,不由得架开对方的双腿,又是一场激情冲撞。
第二日李斩岳醒来时涵双已经不在身边,若不是被褥上精液和淫水凝固後的痕迹清晰可见,李斩岳几乎要以为昨晚的事情都是个梦。不过摸摸下面的宝贝儿:呵呵,吃饱饱了。
李斩岳傻笑了一阵,又皱起了眉头。昨晚借著酒劲没怎麽考虑後果就做了那样的事,这会儿酒劲过了不免有些担心。不过看屋里的东西一样都没少,想来涵双多半只是去了学堂,而没有离开李家村。
想了想,李斩岳决定顺其自然。
穿衣的时候李斩岳又想到另一个问题:小先生究竟该算男人,还是该算女人呢?
昨夜是有些糊涂了,将小先生当成女人给强上了,现在清醒过来,仔细想想,好像也不全对。按说那地方开了条肉缝,该是个女人才对,只是小先生又有那活儿──虽说和普通男人比起来实在是小巧了一点,而且更关键的是,小先生的长相虽然水灵秀美,却能让人一眼就看出是个男人,有细小的喉结,胸部也是平坦的,身材在男人中固然算娇小,但如果是女人又太过高大。总而言之,单看外表,谁也不会说这是个女人。
不过小先生意乱情迷的样子真好看,比那些女人都好看多了。
痴笑了片刻,李斩岳抓抓脑袋,看时间不早了,便出门去买些菜肉,好让涵双晚上给他做好吃的。
买了东西李斩岳拐到小书院,果然看到涵双正在教孩子们读书。涵双的唇是肿的,坐在小凳子上,身子微微倾斜,很是僵硬。李斩岳多看了两眼,不由得傻笑:定是昨日自己太过勇猛让小先生“受苦”了。
感受到李斩岳的目光,涵双抬头看来,待看清来人之後那本就没什麽血色的脸更是苍白如纸,他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去,但过了一会儿,却又起身慢慢走来。
李斩岳心中一喜,看涵双走到面前,刚要说话,却不想涵双一言不发地将大门关上了。
哢哒。
居然还是落了闩。
李斩岳心中有愧,犹豫了一下也就没好意思再去骚扰涵双。心想待小先生回家之後再好好赔礼道歉,小先生脾气好,哄上几句应该就会消气了。
院内。
小孩们看小先生关了门都有些奇怪,大胆的小虎问道:“小先生怎麽把门关了?”
涵双摇头不语,摸摸孩子的头,示意他们继续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