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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如果我忘不掉

“你胡说八道!父皇膝下十七个皇子, 我哪一个没见过?你在此冒充什么龙子皇孙!”顿了顿,元瑾恍然大悟似的,“哦,我知道了, 你是皇叔的孩子,你是元殊的弟弟?”

“我是宁王的孩子,但我是你哥哥。”

“胡说八道!”

“你我是双生子, 一般年岁。所以你痛我也痛。”沈执语气平淡, 仿佛在述说一件特别小的事情,“你我小时候经常见面,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

“你……你是,你是……”

“穿绿衣服, 躲在角落里的孩子,你还记得我么?”

“你是阿……阿则!”元瑾登时如受雷击, 猛然从地上窜了起来,很快又倒了下去, 摇头道:“不可能, 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我不是侍卫, 也不是皇子,更不是你皇兄的禁脔。可他把我养在身边,让我唤他哥哥。”沈执抬眸望他,略叹了口气,“元瑾,我也是你的哥哥, 可你一直不把我当人看。现如今,你还觉得我的血脏么?”

“你胡说!你怎么可能是我哥哥?你胡说!皇兄不会骗我的,他不会骗我的!”元瑾疯狂摇头,指着他怒骂道:“胡说八道!皇兄不会骗我!”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也没想过认你这个弟弟。”沈执低笑一声,半蹲下来单手钳正元瑾的下巴,眯起狭长的眸子,“元瑾,是个男人就不要自杀。你等着看我如何将元祁踩在脚底!”

语罢,像丢垃圾一样将人推倒,沈执随手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缓步踏出房门,面上无悲无喜。

身后的元瑾发了疯似的,带着哭音地嘶吼:“沈执,你骗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啊!!!!!!皇兄,皇兄!”

其实,沈执就像是街头的流浪狗一样,独自舔舐伤口的时候并不觉得自己可怜。可是若有人摸摸他的头,温声细语地安抚他几句,然后转身离去,他就知道自己有多可怜了。

元瑾并非是元祁派出来的,他是自己私自混入军营,待元祁得知他被俘的消息时,险些气得一口闷血喷出来。

生怕元瑾死在战场上,连忙派了使臣过去传话,无论付出多大代价,势必保

住元瑾的命。

沈执一概不应,什么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在他这里通通都是狗屁,人照杀,仗照打。在谢陵面前乖得跟猫儿似的,谢陵说什么,他字字肯听,转个头的工夫就不是那样的了。

喜怒无常到人人都怕他,上一刻沈执还满脸笑容,下一刻就阴恻恻地瞪着人。

谢陵提醒他,务必得关押好元瑾,不能出半分纰漏。沈执往往都是表面上点点头,转个身爱干嘛干嘛。

他抽空去看望元殊,扯着元吟的头发,笑容满面道:“宁王世子,许久未见,甚是想念,来来,我把小郡主也带来了,你们兄妹二人好好叙一叙话!”

元殊断了双腿,如今只能依靠着轮椅,沈执不肯让他死,只是将人囚禁起来,有时候兴致来了呢,就过来慰问一下,说说现在外头的境况。

偶尔还会带着元吟一起来,沈执扯紧元吟的头发,逼着她昂起脸来,微笑着道:“小郡主好像清瘦了许多,也难怪呢,成天到晚寻死觅活。啧啧,可怜啊,要不然我也赏她一杯鸩酒罢?宁王世子意下如何?”

“放了吟吟!她是无辜的,你放了她!”元殊怒道:“只要你放了她,我任你摆布,放了她!”

“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跟我讲条件?”沈执眯着狭长的眸子,笑得如孩童般天真,“宁王世子饥渴了许多,今日想不想开个荤?”

“你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女人给你送来了,不知道你现如今断了双腿,是否还有那个能力,我倒是很好奇呢。”

元殊怒道:“你疯了不成?她可是我的亲妹妹!我如何能同她乱伦?”

“哦,不可以的吗,你还知道这是乱伦啊,我还以为你当真没了半分廉耻心。”沈执语气淡淡的,掐着元吟的脖颈,勾唇笑道:“小郡主,你笑一笑,别苦着张脸。男欢女爱的事情,可是世间上极乐的东西,你哥哥那么淫乱,我想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祸害了多少无辜姑娘,今日终于轮到你了。”

元吟痛苦地闭紧双眸:“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

“我答应了谢陵,要善待小郡主的!”沈执哼哼,“亲弟弟都敢上,亲妹妹就不敢上了?听闻宁王世子来者不拒,男男

女女不知道玩过多少,今日不如让我也大饱眼福一次,不知你意下如何?”

“沈执,你这条疯犬!谢陵能教出你这种畜生,他就不配为人兄长!”元殊气火攻心,险些吐血,“你放了吟吟,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

“叽叽喳喳的,好没意思。让我想想啊,既然你不愿,那我只能把她便宜给别的男人了。”沈执抬眸阴恻恻地笑道:“军营里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一句话成功将元殊逼吐了血,元吟满脸羞辱,几欲绝望。

“哎呀,这样吧,我帮你们一把,我这里呢,有样东西,听闻只要沾上半点,再贞洁的烈女也会瞬间化作最淫荡的贱人。”沈执两指夹着纸包,吹了声轻快的口哨,“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还回去。生而为人,谁不是第一次?”

“沈执!我要杀了你这个畜牲!”元殊破口大骂道:“你自己遭人玩弄,自甘堕落!竟还试图欺辱吟吟,你不得好死!谢陵能教出你这样的人来,可见他也不是好人!”

“放什么狗屁?我这都是跟你们学的。”沈执微笑着掐住元吟脖颈,“你这句话让我很不高兴,我现在要你自抽巴掌,你若不抽,那我只能抽你妹妹一耳光了。”

“哎呀,小郡主金枝玉叶,细皮嫩肉的,一耳光抽下去,毁了容貌可怎么办呀?”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响起,元殊满脸羞愤,右脸横着赤红的五根手指印。

“你在给自己挠痒痒么?要不要我教你怎么抽耳光?”说着,沈执作势一耳光抽到元吟脸上。

元殊二话不说,抬手更狠的一耳光抽了下来,元吟当场崩溃大哭。

声嘶力竭地哭着说不要。

可沈执当初也是声嘶力竭,崩溃大哭地说“不要”,可落在他身上的鞭子棍子依旧没有留情。

“小郡主,我不喜欢你这张脸。”沈执眯了眯眼睛,笑容满面道:“我在上面刻两个字,好不好?你别乱动,我动作轻一点,很快就刻好了呢,好不好?”

元吟满脸绝望:“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别人都是想着怎么艰难求生,可小郡主却想着如何求死。”沈执语气淡淡的,一把将人推倒,“我嫂嫂生性善良,温柔可人,大婚之

日受你兄妹二人欺辱,还断了双腿。我不杀你们,我要带你们去江州,跪在我嫂嫂面前请罪。”

沈执大为满足,刚欲转身离去,忽见门边立着道白影。

谢陵也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了,又听到了多少,沈执一阵手脚发软,生怕谢陵同他定下的君子约定生效,赶紧抛下兄妹二人追了出去。

一进帐篷果见谢陵抽出匕首了。

“哥哥,不要,哥哥!”沈执惊慌失措,忙扑了过去,按住谢陵的手,哽咽道:“不要割,哥哥,不要啊!”

“放开!”

“哥哥!”沈执顺势跪下,看起来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你不要诛我的心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就是不要诛我的心!”

“阿执,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了呢?”谢陵心里也极难受,费尽心血教养出来的孩子,居然品性歪成了这样,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根本就不是原来的阿执了,缓缓呼了口气,“阿执,以恶制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我知道,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沈执攥紧谢陵的手腕,哪里还有先前的阴冷,看起来还跟以前一模一样,伏在他的膝上,可怜巴巴地说,“哥哥,我现在只剩下你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一边撒娇,一边偷偷将匕首夺了,远远丢出去,哼哼道:“我又没干嘛,不就是让他自抽耳光么?跟谁没受过似的。”

沈执从小到大经历的屈辱太多了,元祁抽他耳光的次数两只手数不过来。他每次都是两手垂在身侧,咬着唇默默忍着。

元祁不喜欢哭哭啼啼的人,如果见他哭了,更觉得烦躁。

当时也没有人觉得这样是不对的,也没人放过沈执。

谢陵觉得阿执现在就像个心智不全的小孩子,要人哄要人抱,大人一眼看不住,他立马就出去撒野。

脱缰的疯狗似的,拉都拉不住。

谢陵有些心力憔悴了,不知到底怎么做才能抚平阿执的伤口,到底怎么样才能重新引导他走向正途。

沈执抬眼偷觑,见谢陵沉着脸不言不语,于是孩子一样地抱着他的手臂撒娇:“要哥哥抱嘛,我也很难受的,哥哥也哄一哄我嘛。”

“阿执,你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谢

陵满脸无奈道:“你让哥哥说你什么好?”

沈执心道:我这都是有样学样,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付别人。

明面上却极诚挚地摇头道:“哥哥,你别骂我了。我肚子饿了,想吃哥哥亲手包的汤圆,我想跟哥哥一起包。”

实话实说,沈执天生同这些精细活不沾边,人家顾青辞还会编竹蜻蜓啊,草蚂蚱,谢陵一手好丹青,就他干啥啥不行,吃哥哥第一名。

连包汤圆都笨手笨脚的,一颗小小的汤圆团在手心里,总是把馅儿流出来,脸上糊得跟小花猫儿似的,可表情专注。

一时心血来潮,还给每只汤圆捏了一对小兔耳朵,用黑芝麻点上去,作兔子的眼睛和嘴,这又是一门精细活,笨手笨脚的阿执平时开个路都费劲,更别说是捏小兔子了。

右手抖得仿佛风中残烛,勉强试了几次,忽然将案板推倒,怒道:“不做了!做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我要这只手有什么用?!连兔子都捏不好!剁掉罢!我就是个废人!我的手被人废掉了!”

谢陵好不容易包好的汤圆,就这么横七竖八地滚了一地,叹了口气,从背后圈住沈执,攥着他的手,慢慢教他捏兔子。

“阿执,不要着急,哥哥教你便是了,你看,其实捏兔子很简单,你慢慢捏,别心急。”

不知道是不是有谢陵在身边,沈执觉得右手抖得不是那么厉害了,渐渐又平复了心情。

谢陵将汤圆放下锅煮熟,一颗颗捞出来放凉,趁着空挡转身洗个手,再一回身就看见沈执乖乖巧巧地坐在桌前,两手托腮,眼巴巴地瞅着碗里的汤圆。

为了让汤圆凉得更快,还鼓起腮帮子吹气。

谢陵有一瞬间的失神。

如果阿执和青辞都能在自己身边长大,那该有多好。阿执活泼好动,青辞含蓄温柔,两个人一般年纪,又能玩得到一块去。

自己肯定两个都疼,两个都爱,不存在偏袒谁。

如今顾青辞在京中也不知道过得如何。他还不知道阿执尚存于世,若是知道了,不知道会有多开心。

“哥哥,我好饿呀,能吃了吗?”沈执催促道:“哥哥,快一点啊,饿得胃好痛,哥哥!”

“就来!”谢陵回过神来,舀了一颗送

入沈执口中,“慢点吃,小心烫。”

“只要是哥哥喂的,不管多烫我都吃得下!”沈执幸福得眯着眼睛,跟讨了天大的便宜似的,两手托腮呈开花状,两边腮帮子撑得圆鼓鼓的,“好甜呀,果然还是哥哥做的东西好吃!”

谢陵但笑不语,等喂完了他才揣摩着用词道:“阿执,我想写封信给青辞,我怕他担心。”

沈执愣了愣:“他恨我吗?”

“不恨。”

“怎么会不恨呢?”沈执甚费解,如果自己是顾青辞,肯定恨不得他死了才好,自己在顾青辞眼里,应该是个鸠占鹊巢死不要脸的货色罢,怎么可能会不恨。

“阿执,那是我亏欠青辞的兄宠,同你无关,你不用觉得愧疚,事已至此,无法回头了。”

是啊,事已至此,已经无法回头了。

沈执愣了半天,觉得应该拿点什么东西出来弥补顾青辞,可自己除了拥有谢陵之外,什么都没有。

他当夜将自己所有值钱的东西,通通转赠给了顾青辞,包括沈夫人送他的银子。

光是这些远远不够,若是情债肉偿,天底下只有一个阿执,亏欠顾青辞的东西,永远没办法偿还清楚了。

思来想去很久,沈执才感慨道:“世间最毒的仇怨,恐怕就是有缘无分了。”

元祁终日操劳国事,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了,时时刻刻牵挂着元瑾,一时怕他在外吃苦受罪,一时又担心他小命不保。

连晚上睡觉时都从梦中惊醒,派出去的人一波接着一波,可就是带不回元瑾。

无可奈何之下,元祁将夏司放了出来,命他带上三千精兵,务必将元瑾平安救出。

夏司领命,率人悄无声息地混入京溪。谁料被其他人抢先一步。

元吟打晕了看门的士兵,偷偷溜进去,将元瑾放跑,之后趁着军营大乱,自己悄悄逃跑。

夏司去时,京溪戒严,城门紧闭,士兵挨家挨户地敲门搜查犯人,满城贴着元瑾的画像。

元瑾重伤未愈,又戴枷逃窜,自然逃不了多远,套在一身玄色斗篷里,把头脸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一路上躲开追兵。

可城门戒严了,根本就出不去城。又身无分文,只怕连京城都回不去就要死在半路上了。

正走投无

路之际,夏司寻了过来,将他身上套的枷锁一剑砍断,之后乔装改扮一番,准备混出城去。

哪料在城门口遭遇士兵伏击,夏司为了掩护元瑾逃走,竟然被俘。

沈执再度见到夏司时,几乎有些不认识了。

眼前的夏司,绝对不是他的师父夏司。

在沈执印象里,夏司同元祁差不多年龄,虽然素日不苟言笑,但生得俊秀。

而不是眼前这般白发苍苍,仿佛老了十岁一般的男子。

沈执早已记不清当初自己是怎么摔下城墙,又是怎么被元殊带回雁北的。如今骤然一见夏司,往事走马观花地在脑子里回放。

那些个小阿执一直在眼前晃荡。元祁和夏司的身影显得隐隐绰绰。

很久之后,沈执才捏着绞痛的眉心道:“夏司,你也要跟我作对么?”

“小主子,别来无恙。”夏司淡淡笑了一声,“我今日既然落在小主子手里,听凭小主子发落。”

平心而论,除了三年前从背后打的那一掌之外,夏司没有做过其他对不起沈执的事情。

可就是因为这一掌,沈执连爬起来挣扎的力气都没了。

如今夏司被俘,沈执竟有了丝快感,连忙命人将夏司绑在刑架上,捞过一条鞭子,站在夏司背后,专往他后腰处鞭挞,每一鞭都重叠在一起,专往同一个位置打。

仿佛在报复三年前那一掌。

夏司不是元瑾,受刑过程中一声不吭,蹙眉忍着,没有半字求饶。

沈执抽了几下,觉得甚没意思,换了其他人抽,自己坐旁边看,茶都喝干了两盏,还是听不见半分惨叫声。

当即蹙紧了眉,同士兵们道:“你们今日有谁能让夏大人开了嗓子,重重有赏!”

此话一出,便有人出主意道:“小的有一蠢念头,不如上夹棍,硬生生绞断他一双腿骨,不怕他今日开不了嗓子!”

沈执略一思忖,便点头应了。

像夹棍这种东西,他自己也试过的,腿骨都能当场绞断。当初在大理寺,那些个人没敢下死手,但也是捋起了沈执的裤腿,把他按坐在椅子上,刑具夹着他的腿,往两边狠拉,都能听见骨头碎裂的咔嚓声。

记得当初在官道口,沈执并未穿鞋袜。被人施了脚刑,每走一步都

跟踩在刀尖上似的。

大大小小的刑具都试过了,没有最痛,只有更痛。

如果沈执忘不掉,所有人都别想忘掉。

士兵将夏司放了下来,按坐在椅子上,取来夹棍套在他的腿上。

整个过程中,夏司面无表情,一声未吭,沈执抬起眼皮望他,问了句:“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没有。”

“没有就好。”沈执单手支着下巴,百无聊赖地曲指轻敲桌面,“你把元瑾劫跑了,可知会给我带来多大的灾祸?”

“属下只是奉命行事。”

“是啊,师父总是唯命是从,在你眼里,阿执从来什么都不是。”沈执甚少喊夏司师父,每次有求于他才会这么喊。

譬如小时候元祁吩咐夏司将他带下去教训,往往都会给个确定的数量,知错责二十,不知错责四十,沈执从小脾气就拗,十有八九是不知错的。

夏司做事一向一丝不苟,绝不公报私仇,也绝不假公济私,对谁都一样。

沈执从来不敢在这种事情上同元祁讨价还价,可他敢背地里跟夏司扯皮,拉着他的衣袖荡啊荡的,即使什么话都不说,夏司也心领神会地给他放水。

每次元祁再要吩咐宫人教训他,沈执都眼巴巴地望着夏司。

夏司也会主动请缨,说一句:“让属下来吧。”

现如今却演变成如今这番田地。

“你是不是特别后悔,当初为什么要教我武功?”沈执满脸认真地问他,“你说,我这算不算是欺师灭祖?”

“属下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三年前你不是做的很好么?求我饶了你啊!跪下来求我!”沈执笑了起来,眸子明亮,孩童般天真地问他,“你说,被夹棍硬生生地夹断腿骨,到底是个什么滋味?肯定很疼的吧?如果师父残废了,那就成了废子了,对元祁而言,无用之人同死人有什么差别?”

夏司哑着声儿道:“小主子,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沈执又道:“师父,我小时候总是觉得你待我是不同的,我曾经那么信任你,把后背都留给你了,可你还是毫不留情的一掌打了过来!”

“当时情况紧急。”

“我中了双生蛊,你觉得我当时有能力杀元瑾吗?我就是想讨个公道

而已,师父即便不帮我,也不能帮着元瑾处置我。”

“小主子,动手吧。”

“那你们还等什么,动手啊!”

沈执忽然抓过茶杯,往地上狠狠一砸,磨着后槽牙道:“给我用力拉!今天要是听不见夏大人开嗓,我扒了你们的皮!”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有必要说一句,元瑾最后会死在元祁的手里,所以这边情节还是安排他被救走了。至于元吟逃跑,她吃盒饭前,也得先推动一个情节。

好啦,全程亲眼目睹阿执童年阴暗的第三视角夏司被抓啦!谢陵痛哭流涕的日子还远咩?

可能会有小阔爱觉得阿执不应该动手伤害夏司,我也解释一下吧,首先夏司是第三视角,全程目睹了元氏兄弟相残,可并没有阻止。

夏司带给沈执的关爱,只是教沈执武功,教沈执如何保护自己,寻常给沈执放点水而已。

沈执当年很相信他,所以知道夏司站在自己背后也没防他。

阿执觉得自己可以承受苦痛,但这些苦痛不能是最亲近最信赖的人给予自己的。所以报仇的话,夏司同样跑不掉。

换句话来说,阿执当年没有杀元瑾的能力,只是去宫里讨个公道,但夏司什么都没想,从后面一掌就打出去了。

夏司看着沈执长大,明明知道沈执是善良的,但还是没有选择相信阿执。

天道好循环,一报还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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