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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等我慢慢收拾你

一直跟着小童回了后院的房间, 沈执仍旧脸色通红,双手往脸上一托,烫得吓人。

这里的食宿都是贡院统一安排好的,每人一间房, 禁止考生私下见面,若无意外,十五日考完, 十六日才可离开。

入夜之后, 小童送了饭菜过来,沈执道了声谢,关上房门之后,也没立即吃饭, 而是取下发簪一探,末端发黑, 不由暗暗叹了口气。当即便没了任何食欲。

原本打算上床休息,却听外头传来敲门声, 沈执以为还是那小童, 遂隔门喊道:“我睡了!不必过来伺候了!”

谁曾想门被人从外推开, 沈执恼火,起身正要训斥,却见来人居然是谢陵,当即眼睛一亮,喜道:“哥哥!怎么是你?”

“除了我,你还想让谁过来?”

谢陵抬腿进门, 顺手将门栓插好,约莫是怕人看见,故意换了一身玄衣,可仍旧是非常俊美的,沈执短短两日未见他,只觉得像是过了一年那么久。

他一下从床上蹦了下来,往谢陵怀里一扑,两臂环着他的脖颈,两腿夹着他的腰,兴奋地大叫:“哥哥!我想死你了!”

谢陵伸手托着他的臀腿,防止他掉下来,笑道:“能有多想?”

“就是很想很想,非常想,想得要命啊!”

沈执兴奋极了,抱着他不肯撒手,谢陵也纵着他,顺势拉过凳子坐下,瞥了眼一口未动的饭菜,心里了然。

像是变戏法一样,从衣袖里掏出一个纸包,沈执坐他怀里,探头一瞧,居然是桂花糕,立马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想吃桂花糕了?”

“你肚子里的馋虫告诉我的,快吃吧,吃完了,我就得走了。若是被人发现,你可就倒大霉了。”

“我可没让你私下过来见我!”

沈执捏了一块桂花糕放嘴里,入口即化,甜香四溢,幸福得眯着眼睛,像是讨到了天大的便宜。原来,几块桂花糕就能满足他了。

谢陵仍旧面对面抱着他,上半身微微往后仰,见他吃东西的样子可爱,忍不住蜷了蜷手指。始终面带笑容。

沈执吃完之后,舔了舔唇,觉得有些口干,可懒得从谢陵怀里下去,干脆缩他怀里哼哼唧唧。

“怎

么了?谁惹我们家小心肝不高兴了?”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个曹誉!在那么多人面前奚落我,气死了!”沈执想了想,又觍着脸笑,“哥哥,你帮我把金针取出来罢!”

谢陵笑道:“那可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转头就跑?你若是跑了,天涯海角,让我去何处寻你?”

沈执央道:“解开罢,没有内力真的很不方便,如果我在外头遇见了危险,刚好哥哥又不在身边,那我怎么办?”

“那好,等你考完,我就替你解开,不过有一样,我先说好。”谢陵伸手抚摸着沈执的背,耳语道:“我平生最讨厌背叛,若你今后再敢捅我刀子,我就把你倒吊起来,在你的喉咙上割开一条小口,什么时候血流干了,什么时候让你死。”

沈执猛然抬眸望他,惊恐道:“真……真的吗?”

谢陵哈哈大笑:“当然是假的,这是我对别人用的招数,如果是你,我大概下不去手的。”顿了顿,他伸手捏了捏沈执圆圆的臀,“用这里还。”

春闱分三场,三天一场,第二场考试沈执仍旧是手到擒来,不觉得有什么难度。正满心欢喜地等待第三场考试。

谁曾想元祁突然造访,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屋内灯火通明,元祁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喝茶,沈执曲膝跪在地上,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司在外头候着,眼下夜色已深,根本不会有人进来。不知道过了多久,元祁才开口道:“阿则,你近几日怎么回事?吩咐你办的事情,竟然一件也没办好,朕将你放在谢陵身边,难道是让你同他相亲相爱,耳鬓厮磨的?”

沈执咬着牙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些:“皇兄,并非我不肯替皇兄做事,谢陵此人老谋深算,他根本就信不过我。但凡我露出半分蛛丝马迹,他定然就察觉到了。”

元祁冷笑,忽然将面前的茶杯往地上一摔:“狡辩!朕听说你跟在谢陵身边,夜夜同床共枕,亲密无间,他走哪儿都带着你,真是好一出兄弟之情啊!你还要不要脸!”

沈执脸上火辣辣的,下意识攥紧了拳头,狡辩道:“我没有!”

“到底有没有,只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元祁起

身走至沈执面前,半蹲下来,一手钳住他的下巴,冷笑:“你的私事,朕也懒得管,眼下有样正事,你必须办妥,否则后果你知。”

他将一份考题,往沈执胸膛一拍,“明日就是第三场了,朕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务必把这个带进考场。”

沈执浑身发寒,抿唇道:“皇兄是想陷害我作弊?”

“谢陵是主考官,若是试题泄露,他有推脱不掉的责任。届时追究起来,你只管把罪名全推到他的身上。”

沈执道:“皇兄,三年前的事情还不够惨烈么?为何还要陷害谢陵?他到底做错了什么?值得皇兄如此?”顿了顿,他抬眸满脸悲愤,“不对,是我做错了什么,为何皇兄就是不肯放过我?”

“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只要照朕说的办就行了。”元祁凑近他,耳语道:“阿则,三年前的痛苦,你已经经历过一次了,还想再试试么?”

三年前的事情,永远是沈执心里的最痛。他抬眸望着元祁,眸色中涌动着疯狂的恨意,每每想起当年遭遇,总觉得痛断肝肠,恨不得提剑自刎。

若不是对谢陵的思念拉扯,他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

待元祁走后,沈执才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浑身湿漉漉的,手脚发软,沉默了好一会。

这份试题简直就是烫手山芋,沈执揣测不透元祁到底是何意,若真是想让谢陵死,什么理由找不到,偏偏要用此等下作低劣的手段。

他犹豫了很久,终是将试题丢入了火盆,亲眼看着火舌将试题吞噬得一干二净。

以他对元祁的了解,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

沈执思忖了一整晚,最终还是决定放弃了。只要他考不上,元祁就没有办法证明他作弊,也就没办法陷害谢陵泄露考题。

因此,第三场考试,他连半个字都没写,交了白卷之后,一直坐等考试结束。

第二日精神恍惚地出了贡院,门口早就停了谢府的马车,一直到了府中,沈执仍旧神色萎靡不振,管家一见他这样,还以为他没发挥好,一时间也不敢多言。

一直等到晚上谢陵回来,沈执才开了口:“哥,早些时候你说,如果我考不中,放榜回来就打断我腿,是不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谢陵这些日子在贡院住着,也累得够呛,随口应了一句,单手捏眉心,根本没注意到沈执的神色有异,“但凡你用点心,不说前三,最起码前十,你若连前十都考不进,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责备你了。”

沈执心里凉飕飕的,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腿,杏榜四月十五才出。若是现在就实话实说,最起码在床上趴两个月,若是暂且隐瞒,还能痛快玩两个月。

谢陵见他不吭声,蹙眉道:“怎么,你别告诉我,这么低的要求,你都做不到。”

沈执勉强笑道:“怎么可能?我只是在想,出榜那日,哥哥能不能陪我一起去看榜。”

“自然陪你,”谢陵笑了一声,顺势捏了捏他的脸,“你也累了,去洗洗澡,晚上早点休息。离放榜还早呢,等我抽空了,带你去京郊骑马。”

沈执点头,战战兢兢的下去了。

他本以为谢陵只是随口答应的,竟不曾想没过多久,还真的带他去京郊骑马了。

如今正值人间三月,落英缤纷,花红柳绿,城郊多是世家子弟出门游玩聚会的场所。

谢陵命人给沈执做的骑马装,昨日就送来了。沈执原本生得就俊,一身白色骑马装,更添了几分清俊。

二人骑马过去时,场上早就三五成堆聚了一片人,沈执只想同谢陵独处,遂央着他一道儿往没人的地方去。

自从春闱结束,沈执在府中一直闷闷不乐,谢陵估摸着定然是皇帝又从中作梗了,遂也不点破,今日特意调值,就为了带他出来散散心。

两人骑着马,并排往前晃荡,沈执有些心不在焉,攥着马缰绳往前溜达,谢陵偏头瞧他一眼,笑道:“都带你出来玩了,怎么还不高兴?”

沈执道:“我没有不高兴。”

“还说没有?不高兴三个字,恨不得写脸上。”谢陵笑道:“不就是没考好么,可至于如此?哪怕你现在愁闷至死,也不可能从头来过了。”

沈执愤愤不平道:“那不是你说的?考不中就打断我腿?我现在小命都在你手上,难道我不害怕的?”

“我让你科考,难道会害你不成?恐怕是你自己心术不正,三心二意,所以才讨了这个苦头吃。”谢陵意有所指,暗讽他

身在曹营心在汉。

沈执哪里会听不懂,当即语噎了。

忽闻后面传来一阵马蹄声,沈执回眸一瞧,却见一阵人骑马奔来,为首的正是元瑾。

“谢大人,好巧,居然在此遇见你了。”元瑾一勒马缰绳,停了下来,穿得贵气十足,连发冠都是赤金的,沈执撇了撇嘴,轻轻哼了一声,往边上行了几步,马儿便低头吃草。

谢陵暗觉好笑,同元瑾寒暄了几句,说起沈墨轩时,元瑾便道:“虽然我不知道在西宁城究竟发生了何事,但沈家表哥一向明辨事理,谢大人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同沈家表哥离了心。”

沈执心里暗嘲,明白元瑾虽然傲慢跋扈,但的确被元祁保护得很好,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干净得一尘不染,恐怕元瑾长这么大,从未做过几件恶事,为数不多的几件,全部都害到了他的身上。

当然,沈执自己也不想多提。说多了都是眼泪。

谢陵淡淡笑道:“无论如何,沈墨轩不该纵容旁人欺辱舍弟。”他抬手指了指沈执,正色道:“这是我最后也是唯一的底线,但凡有人敢碰,必然付出代价。沈墨轩不过是同我割袍断义,算不得什么。”

元瑾面色微微一僵,下意识抬眸望向沈执,见他正背对着他们,百无聊赖地甩着马鞭,马儿低头吃草,午后的阳光洒满全身,像是在他身上渡了一层淡淡的华光。

沈执听到此话,恰好转过脸来,俊美的脸上显出几分吃惊,元瑾又细细看他几眼,总觉得沈执不经意间的神色变幻似曾相识。

可到底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就听沈执笑道:“原来我在哥哥心里这么重要啊!”

元瑾蹙眉,天生不喜沈执的笑容,好像但凡看见他笑容的人,不由自主就想对他好。元祁是,沈墨轩也是,就连谢陵也同样如此。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真想彻底将沈执毁掉,真想再度看着他在地上艰难万状地匍匐,痛苦不堪地惨叫求饶。

沈执忽然察觉到了元瑾的意图,手底更加使劲,马儿被勒得喘着粗气,发出不耐烦的鸣叫,前蹄烦躁地抬起落下。微风一拂,远处渐黛的山色由远及近,吹得鬓边的额发翩飞。他的面容像是清早起来时,东边吐

出的鱼肚白,眸子悲伤深邃。

元瑾忽然想起,三年前沈执满身鲜血地蜷缩在地,衣衫都抽碎尽了,周围很多侍卫冷眼旁观,亲眼目睹着人间惨案。

而那会儿沈执痛苦地匍匐着,疼到极致了,呜咽着喊“谢陵,救我”,喊了大概整整一夜罢,连个鬼都没来。沈执当时应该满心绝望罢,好多人喜欢他,可没有一个人救他。

原来谢陵的底线早就被人践踏过了,捧在手心里的心肝宝贝,也曾被人当作草芥。

这些事情沈执从未告诉过谢陵,本就没有什么脸面了,希望能保留最后一点尊严。

很久之后,元瑾才将目光收了回来,望着远处山脉笑道:“挺好看的。”

他这句话没头没脑的,也不知道是说人好看,还是这里的景致好看。谢陵微微一笑,眼尾的余光一直落在沈执身上,应了一声:“自然是很好看的。”

沈执懒得同二人打哑迷,心里十万个不高兴,巴不得元瑾赶紧滚蛋,于是便同谢陵道:“哥哥,我们别在此打扰良王殿下的雅兴了,去那边转转罢?”

谢陵刚要点头答应,元瑾忽道:“原本我喊表哥一起来的,他说公务缠身,恐怕来不了。我一个人骑马也是无趣,不如一起罢?”

如此,谢陵也不好拒绝,元瑾略得意地抬了抬下巴,让身后随行的侍卫自行离去,故意同谢陵并驾,低声说着小话。

沈执气个半死,满眼怨念地盯着谢陵,见他一点表示都没有,越发生闷气了,一甩马鞭扬长而去,身后传来谢陵的喊声,很快就被大风一压,什么都听不见了。

也不知道往前行了多久,马儿才渐渐停了下来,沈执翻身下来,随手将马拴在一旁吃草,自己则是爬到一棵大树上躺着。

一条腿曲着,一条腿舒展,两臂交叠着垫在后脑勺下,嘴里还叼着根青草,编贝般的牙齿细细咀嚼着嫩嫩的草茎,甘甜的汁水在舌尖打转。

他也不知道自己突然恼火什么,就是觉得不高兴,不自在,心里难受,一点都不想看见谢陵对别人笑,一点也不想他对别人好。

这个想法一出来,沈执自己都脸红了,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就是个断袖,还一心一意想同谢陵耳鬓厮磨,颠鸾倒

凤。翻在草丛堆里大汗淋漓地干一场。

他眯了眯眼睛,渐渐的什么也不想了。耳边是温柔的风声,碧色的波浪由远及近地翻涌而来,远处的山色郁郁青青,越往上颜色越深,渐变成了黛色。

三年前谢陵还没出事时,同他有过一段特别美好的光景,那是他被困在东宫三年里,日夜饱受折磨时,心里唯一可以寄托的东西。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听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谢陵抬眸往上望,见沈执一条腿荡啊荡的,猜想他肯定气得不轻。暗觉好笑,清了清嗓子道:“怎么爬这么高?”

沈执哼了一声,并不理他,在树杆上翻了个身,继续躺着,谢陵见状便道:“下来罢,我带你去骑马。”

“说得比唱得还好听!说是带我出来玩,原来是密会佳人的!良王殿下那么好,你去陪他骑马啊,你还回来找我作甚!”沈执又哼了一声。

“原来是耍小孩子脾气了,我来想一想要怎么哄你。”谢陵故作沉思,脚下轻点,飞身上了树,不偏不倚同沈执在一根树杆上。

沈执忙坐了起来,往旁边一躲,板着脸道:“你下去!这树杆太细,经不住两个人的重量!”

“你怎么知道经不住两个人的重量?我就觉得经得住。”

“你怎么知道经得住?我就觉得经不住!”

谢陵并没有同他继续绕舌的兴致,反而往沈执跟前行了几步,就跟他寻常走路没有差别,在这样细的树杆上也如履平地。

一直将沈执逼得毫无退路,他才停住,半蹲下来笑问:“吃醋了?”

“我才没有!”沈执否认,露出一颗杀伤力不大的虎牙,“离我远点!看见你就烦!”

谢陵并不生气,甚至觉得这颗虎牙可爱极了。这树枝繁叶茂,如果不站在底下往上望,根本不会知道树上面还有两个人。

他满脸微笑地望着沈执,突然之间想干点坏事。

沈执一看他这个笑容,立马觉得大事不妙,往后一躲,险些从树上掉下去,谢陵手疾眼快,一手将他扶稳,往后一推,欺身压了过去。

“你……你别胡来!”沈执的后背贴在树干上,一条腿蜷着,另外一条腿被谢陵抬高,因为在树上的缘故,谢陵单膝跪着,沈执

那条腿刚好勾在他的腰上。

这是种非常危险的姿势,以至于沈执面色滚烫,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好半天才憋出一句:“那……那你快点!”

谢陵笑着捏他的耳垂,觉得沈执哪里都可爱得紧,闻言低声应了,上半身逼近,直接将人困在方寸之间!

“嗯,哥哥。”

沈执早已意乱情迷,压根不记得自己还生着闷气。只觉得仿佛置身在一片浮沫中漂浮不定,身子起起伏伏,好像快要死掉了。

他的脖颈被谢陵一手握住,身子软绵绵地搭拉在树干上,眼前重影起来,好多个谢陵在他身上顶撞。

树下的那两匹马并排栓着,原本安安静静地在吃草,听见树上的响动,双双昂起马脸,鼻孔里喘着粗气。以为头顶下起了小雨。

谢陵有些纳闷,不知道沈执这句哥哥到底是怎么喊出口的。寻常喊得不甚勤快,就单单在这种时候,一边紧紧环着他的腰,一边哑着声儿喊哥哥。

仿佛这样自己就会轻饶了他一样。殊不知谢陵只想狠狠地占有他,欺负他,将他按在身下耳鬓厮磨。

“呜,哥哥!”沈执将脸埋在谢陵怀里,满脸大汗,用小虎牙往他肩胛上啃,含糊不清道:“我不喜欢你对别人好,你不要对元瑾好。”

“好,我只这样对你。”谢陵上身衣服整整齐齐,就连发冠都一丝不苟地束着,任谁也想不到堂堂中书令大人,竟然在此等郊外山野,行了这等风流事。若是让人瞧见了,定然羞得落荒而逃了。

沈执好不容易才将气喘匀了,伏在树干上干呕,脸上粘腻腻的,鬼才知道谢陵对他做了什么禽兽不如之事。

两人才一分开,沈执就浑身发软地瘫在一旁,谢陵慢条斯理地系腰带,瞥他一眼,嗤笑道:“以后你再不高兴,咱们还这样,一次不够就两次,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收拾你。”

“浑蛋谢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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