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二少爷在家躺了几天,便重整旗鼓,去窑子收复旧河山了。
……
相好的粉头装作很享受的样子,一边嘴里嗯嗯啊啊的一边叫着好深啊。
卢二少爷趴在她身上动了几下,心中烦躁,让她闭嘴。
这粉头也是个不懂人心思的,以为卢二少爷只是说一说,全没看到卢二眼神已经变了。
消停了一阵子又开始叫`床,脸上立即挨了一巴掌,嘴角都破了。
这妓女捂着脸,吃惊地看着卢二少爷,这少爷一向疼人,不似其他恩客般动则打骂。
如今平时好脾气的少爷动了手,这妓女倒小声哭起来。
委委屈屈地偷眼去看卢二少爷,嘴里还嘟囔着这么久没来,一来就打人,许是不喜欢我了……
谁知卢二今日也是失了心,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也没有,照着那粉头的嘴上又是一顿打。
那妓女被打的满嘴血,惨叫着跑出房去。
老鸨子小心翼翼地趴在门口打着自己的脸,殷勤地说再给二少爷换一个。
卢二口中叫着都滚蛋,随手抓起被子往门口一扔,掉在地上,那老鸨子吓得赶紧跑了。
他往床上一躺,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闭上双眼,一个人的脸便在脑中闪过。
卢二气的把枕头也往门口砸去,砸的房门哐啷一声。
继而胳膊往脸上一搭,浑身燥热郁卒,准备歇一会子。
正昏昏欲睡,突然感觉一只温凉的手放在自己胸口,纤细修长,凉凉的很是舒服。
卢二心中却依然烦躁,正欲骂人,却听见一个细细的声音响起,你怎的把桃姐姐打成那样?
卢二一惊,睁眼一看,正是那容德秋,这人面无表情,一双眼睛平静地看着自己。
卢二双眼一瞪,把这人放在自己心口的手打掉,坐起身子来,骂道,一个窑姐儿,我想怎么打都行,打死了你也管不着。
继而淫笑着说道,打了你的情儿,你心疼啊?有钱给她赎身啊?
见这人不说话,更是来劲,又喋喋不休地说明儿我就给那婊子赎了身,带回家日日,夜夜玩,玩死为止……
话还没说完,脸上就挨了一个巴掌。
卢二被打的脸都偏了,直愣愣地看着床,喘了半天气儿,最后小声说,你滚。
那人刚说了一个字,卢二就大叫着让家奴进来把这人撵出去,谁知一个人也没进来。
他方想起下人都领了自己大哥的令儿,不敢为难这人。
卢二气的就要下床,被这人抓着胳膊摁在床上,卢二疯了似的下手使了死劲儿,与这人一番厮打。
最后脸上又挨了几耳光,嘴角已是见了血。
那人摁着他的肩膀,身子挤在他双腿之间,伸手摸了摸他嘴角上的血,嘴里小声说,流血了。
卢二心中本是酸楚难过,却又听那人接着说了一句,以后不准再欺负桃姐姐了。
卢二一颗心都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