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原怒道,你怎么有钥匙?小容子呢?
再看那锁,竟是从里面锁上了,心里一凉,知道这人没安好心。
心里把小容子骂了个狗血淋头。
此时下巴却被捏住,一条火热的舌头钻了进来。
陆大掌柜苦不堪言,背上这人死死地压着,裤裆里那手开始往屁眼子钻,脖子被他硬扳过去,亲的喘不上气,几下子舌头就被吮的发麻,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
好容易那人亲够了,陆大掌柜已是头晕眼花,刚喘上几口气,满屋子苦苦的药渣味儿,熏得更晕。
只觉背后那人掐住自己的脸,舌头在耳边濡湿地舔着,轻轻地低声笑道。
陆大掌柜,你一会儿可小声点叫,外面都是人哩。
陆青原知道这次逃不掉。
打不过这人,脸皮也没他厚,若是跟这人闹将起来,只怕卢家还护着这人。
那人掐住他脸的那只手松开,摸着脖子,伸进他领口,揪住胸前一只奶头,不停地揉捏。
另一只手已经伸了一根手指钻进他屁眼里,大肆抠弄。
嘴唇凑到他耳边,热烘烘的,轻声细语道。
都给你开过苞了,怎的还这么紧。
陆青原忍着胸中怒火,哑声问,我那香囊是不是在你手里?
沈永年第二根手指也钻了进去,在陆青原耳边亲昵道,不曾见过,情儿送的?什么图样?
陆青原心里一凉,眼泪快流出来。
心道这人不至于贪我一个香囊,怕是落在寺中,这过去好些日子,时有客人借宿寺中,怕是找不回来了。
身子一瘫,任那人在屁股里天翻地覆地搅合,两根手指抠的肉洞里嫩肉外翻,自己全身不自觉地乱颤。
都没有丢了那香囊来的难受。
不知不觉间,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沈永年见这人不反抗,赶紧使劲掏那人的小肉洞,预备一会儿恣意销魂。
却见陆大掌柜眼角已经掉了泪,嘴角微微一笑,将手指抽了出来,跳下塌去,伸手在怀里摸索。
陆青原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想着自己那白玉香囊,魂儿都飞到那寺里。
绝望中想着得回去找找,说不定被和尚捡了,还能拿回来。
突然闻到一股幽香,在满室药渣味儿中异常熟悉,额前垂落一个温润的硬物,带着身体的余温。
转瞬间那东西就被抽走了,他回头一看。
沈永年已经跳到一边,揪着那玉香囊的带子,将个白白圆圆的香囊甩来甩去,笑眯眯地小声道。
我的情儿也送了我一个,你瞧瞧好看么?
陆青原跳起来就要扑过去,嘴里恶狠狠地叫道还我香囊来!
沈永年赶紧退了两步,用气声道,陆大掌柜,你再大声点,我听不见。
陆青原气呼呼地站在那儿,不敢再吭声,看着那人将那香囊来回甩着玩,害怕那带子被他甩断了。
沈永年心里乐开了花儿,看这陆大掌柜湿漉漉的眼睛盯着这香囊不放,左右转动,好似逗猫一般,玩心顿起。
小声戏谑道,你说说,你那香囊是哪个情儿送的?
却见陆青原望着他,泪眼突然温润了起来,昏暗的屋子里,晶莹地带着光,似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愫,望着自己。
沈永年心头一紧,甩着香囊的手也停了。
外面其实一个人也没有,东家中午给了银钱,一众人都跑去吃酒。
只有秋风吹过枯叶的沙沙声。
陆青原想了许久,低头小声道,这是我爹娘留给我唯一的遗物,你还了我吧,别摔坏了。
只听沈永年柔声道,我不知道是竟是这样重要的东西,还甩着玩儿。
陆青原赶紧望着他,看着那人难得认真的桃花眼中,竟有了一丝温和。
沈永年随即换上笑眯眯的脸,继而温柔地说,把衣服脱光,不然我砸了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