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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抉微门

秦瑟带着顾玉竹逃出来的时候正是半夜,闹了这么一场,也远远不到天亮时候,天色依旧乌沉沉的。秦瑟说起本派的名号叫做抉微门,随即便将顾玉竹带到自己以前住的院落里洗浴安歇。

两人躺在床上,顾玉竹仔细替他裹了伤口,道:“师父,这都是怎么回事?”

秦瑟亲亲他脸颊,在他耳边低柔道:“都道小别胜新婚,你先陪我,有什么闲话待会儿再说。”伸手在他衣裳里抚摸,轻声笑道:“想我不想?”

顾玉竹低声道:“想。我被师祖抓着,逃不出去,想你什么时候会找到我。”

秦瑟剥开他衣裳,手指灵活地在他股间玩弄,暗示道:“还想别的没有?”

顾玉竹被他弄得情动,将脸扭到一边,低低喘息道:“没有……那时候我都不知能不能再见到你,哪有闲心想这个。”一面拨开他的手,道:“你身上有伤。”

秦瑟笑道:“无妨,你来便是了。”

顾玉竹一惊复一喜,却又迟疑,道:“你……你肯?”

秦瑟微笑道:“你坐上来。”

顾玉竹脸上一红,道:“才两日没见……你……”

秦瑟笑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将顾玉竹搂在怀里,肆意摸来摸去,在他耳边柔声道:“那日你一早出去,傍晚也不见回来,我找不到你,心里不知有多着急。洛前辈的住处离这里不远,师父一定知道你来了,或许便将你捉去杀了。我猜他要同你为难,那时候先绕道去了一趟镇江,让师弟回来帮着说几句话。谁想到你在金陵中了毒,我们赶路却比师弟先到了。”

顾玉竹眼圈一红,道:“我……我死了也是应该的。”

秦瑟笑着在他屁股上拍了一记,道:“说什么傻话。”

顾玉竹低声道:“师父,以后我绝不违抗你一个字,你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秦瑟笑道:“师父要你坐上来。”

顾玉竹脸颊通红,迟疑片刻,坐起身来,果然将自己衣裳脱了,又替秦瑟宽衣解带,俯身将他那物含入口中,小心翼翼地舔弄。

秦瑟舒展身体平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叹一口气,道:“乖孩子,没白疼你。”

顾玉竹觉得那物在口中逐渐硬挺胀大,撑得唇舌有些不舒服。之前秦瑟虽将他调弄得知情识趣,却从未教他吹箫,如今顾玉竹虽是十二分的用心,多弄几下,牙齿终究不免在那物上轻轻磕了一下。秦瑟哎哟一声,道:“好利的牙口。”

顾玉竹急忙松口,低声道:“我……我以后一定……”

秦瑟笑道:“罢了,上来。”顾玉竹乖乖应了一声,跨坐在秦瑟身上,他方才自行开拓过了,此时扶着秦瑟的分身,试着慢慢坐下,幽穴一触到那火热的顶端,却不由得腰身绷紧,说什么也做不了下一步。他试了几次都不得其法,抬头哀求地看着秦瑟。

秦瑟低声笑道:“乖些,慢慢的。”

顾玉竹横了横心,强迫自己坐下去,一点点将那硬热巨物纳入体内,试着动了动腰身。

秦瑟叹息一声,道:“不用费劲儿真是不错。”

顾玉竹见他喜欢,哪有不卖力的道理,摆动腰身上下吞吐,体内敏感之处时时被擦过,时候稍长,却又忍不住腿软。

他刚刚停下来歇一口气,便见秦瑟的手有意无意地从胁下包扎得严严实实的伤处摸过去。顾玉竹心头气恨恨的,咬牙奋力服侍他。细细的汗水一滴滴地落在秦瑟胸膛上,秦瑟看他努力得可爱,忍不住笑,将他拉到身前亲吻。

顾玉竹同他唇舌纠缠半晌,实在无力再动,体内那物却依旧硬热,小声央求道:“师父……”

秦瑟微微一笑,托住他的腰臀,着力一顶。

顾玉竹啊的一声叫出来,双手扶在秦瑟肩头上,胳膊微微发抖。

秦瑟撑起身来,将他抱在身上温柔顶弄。

顾玉竹愉悦得全身轻轻发颤,嗓子里忍不住呜咽出声,靠在秦瑟身上,泪眼朦胧地挣扎亲他脖颈。他头发散开了,黑鸦鸦地披在汗湿的肩背上,双眼湿润润的,眼圈微微发红,一副任人蹂躏摆布的模样。

秦瑟看得欲火大炽,翻身将顾玉竹压住,抬起他一条腿折在身侧,挺腰重重撞击。

顾玉竹向后仰着颈子,大口喘息,喊也喊不出声,听任他搓扁揉圆。

事毕之后,顾玉竹也不知自己给秦瑟压榨了多少遍,最后只觉得连一个小指头也动不了。

秦瑟抱着他洗浴过了,柔声道:“累着了?睡吧。”

顾玉竹眼皮都要黏在一起,几乎站着也能睡着。他勉强支撑,伸手去摸秦瑟腰间,口齿不清地道:“你……伤口怎么样……别……别裂开了……”

秦瑟轻轻拍他脑袋,道:“没事。”

顾玉竹听了这两个字,再无牵挂,头一歪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凌晨时候,顾玉竹迷蒙睁开眼睛,只见床头红烛结了好长的灯蕊,烛光摇摇曳曳,扭头便见秦瑟躺在自己身旁熟睡。顾玉竹凑过去挨在他脸颊上轻轻磨蹭几下,小声道:“师父,醒醒。”

秦瑟翻个身,将他抱紧了些,咕哝道:“大清早的,别吵。”

顾玉竹道:“那些事你还没说呢。”

秦瑟打个呵欠,道:“睡醒再说。”

顾玉竹在他怀里蹭来蹭去,道:“我睡不着。”

秦瑟道:“再闹就打你。”

顾玉竹亲他嘴唇,纠缠道:“师父,师父。”

秦瑟无奈,抬手揉着眼睛,勉强打起精神,从头讲述道:“本门叫做抉微门,这一代的门主便是你师祖,名讳叫做卢微。钟乐之是我师伯的弟子,师伯前些年去世了,之前照看过你的那少年,便是师兄的弟子。李雁书是我师弟,原本教中左护法的位子便是给他留的,只不过他性子不爱受拘束,不肯做,我也没给别人。”

顾玉竹道:“他……师祖怎么年纪比我还要小?”

秦瑟道:“他年纪可不小了,比洛前辈还要大上几岁。他少年时候受过重伤,洛前辈给他服了一种药物保住性命,样貌再也没变化过。他自己也觉得别扭,因此早早把教主位子传给了我,自己回来执掌门户。”

顾玉竹道:“……钟……钟庄主真的是我师伯?怎么会这样?”他以前只当横云山庄是死对头,忽然得知此人是自己师伯,总觉得怪怪的。

秦瑟道:“横云山庄与青雀教是百年前本门师兄弟二人各自创立,他二人虽然亲密,但性子迥然不同。之后各自在江湖上闯出名头、立下基业,也是挑选秉性与自己相近之人传授衣钵。后来渐渐成了如今之势,却不是那两位祖师爷能预见的了。”

顾玉竹道:“原来如此。”

秦瑟同他说了许多话,逐渐精神起来,道:“那日在金陵,越明川带的就是师兄手下的人,我猜想他是不知怎地遇到了师父。知道我不会水的人当真不多。”

顾玉竹低声道:“师祖他……一定不会认我做徒孙。”

秦瑟微笑道:“多半如此。”

顾玉竹心下难过,道:“那会不会不许你跟我在一起?”

秦瑟笑道:“他又不是我爹,这种事管不到。”

顾玉竹道:“人都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秦瑟拍他脑袋,笑道:“乖,叫声“爹”来听听。

顾玉竹呸了一声,道:“睡了。”适才秦瑟被他硬生生吵醒,边说边时不时打呵欠,顾玉竹被他带得也打了几个呵欠,早有些昏昏欲睡。此时窝在秦瑟怀里,逐渐睡过去。

秦瑟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越躺越是睡意全无,听顾玉竹呼吸逐渐低沉绵长,心中又好气又好笑,心道这小东西将人闹起来,自己却睡得香。

这一日忽然淅淅沥沥下起雨来,虽然渐渐到了辰时,天色也明亮起来,却终究带了些蒙昧之意。秦瑟起来穿衣,一面在顾玉竹屁股上轻拍一记,道:“别睡了,起来。”

顾玉竹此时却睡熟了,窝在被子里不肯动,迷糊道:“这样早,再睡一会儿。”

秦瑟道:“我带你去见师祖,今日算是正式拜见,不能缺了礼数。”

顾玉竹顿时清醒了三分,翻身坐起来匆匆穿衣,心中不免忐忑,道:“我……我……”

秦瑟柔声道:“别怕,至多不过是他不许你入门,没什么大不了的。”

顾玉竹发愁道:“这还不够糟糕吗?”

秦瑟道:“这有什么?不过是改改称呼,唔,以后你叫我秦郎便是,那也不错。”

顾玉竹被他肉麻得浑身一抖,气恨道:“你正经点儿!”

秦瑟笑着摸他头顶,道:“我带你过去看看,若是师父在正厅见我们呢,这就不太妙;在他住处的话,就好得多。”

顾玉竹匆忙穿衣洗漱,随着秦瑟到了卢微居住的院落,见秦瑟命那侍从通报,一颗心不由得高高吊起。不久听那侍从回来道“二公子两位请里面走”,这才放心。

卢微似乎也刚刚起床,坐在椅上系衣带,一面打呵欠。

顾玉竹跨进门去,跪在地上叩头,道:“不肖徒孙顾玉竹拜见师祖。”

卢微道:“是不是你师祖,这个再商量。你们吃了没有?”

秦瑟行了个礼,道:“还没有。”

卢微道:“正巧我也还没吃,一起吃。嗯,那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别跪了,起来。”

顾玉竹站起身来,不知卢微究竟是喜是怒,不由望向秦瑟。

秦瑟微微一笑,招手要他坐在自己身边。不久,侍从端了点心粥菜上来,顾玉竹吃在嘴里,也不知其味。秦瑟边吃边道:“怎么没见师兄和师弟?”

卢微道:“两只懒虫多半还在睡觉。这种天气本该好好睡觉,我想着你必定会早早过来吵我起来,左右睡不好,不如起床算了。”

秦瑟道:“师父果然神机妙算,掐指一算,上下五百年,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卢微呸了一声,道:“我若这么厉害,三十年前就不会捡你回来,倒还能少生些气,多活几年。”

秦瑟吃吃一笑,埋头喝粥,半晌又道:“师父,我想起有一件事。你见过一个叫做越明川的人吗?”

卢微笑眯眯地道:“哦,那家伙,不错,是我叫他去找你麻烦的。兴师问罪来了?”

秦瑟笑道:“岂敢岂敢。”

卢微道:“说起来那个越什么死了没?”

秦瑟道:“大概没死。我却差点死了,秦淮河的水可真不好喝。”

卢微似笑非笑地道:“那就当是清理门户了。你们两个搞得一团乱,真叫人看不下去。小秦儿你前些年看来过得太安逸了,这么个小玩意儿也差点把你坑死。要是真出了什么事,老子一把年纪,还要给你收拾乱摊子?”

他顶着一张十六七岁的脸,自称“一把年纪”,实在是不相称。

秦瑟郑重离座,跪下道:“师父说的是,是我太过粗疏大意。今后绝不会再有这种事。”

秦瑟跪了,顾玉竹哪里还敢坐着,跟在他后面也跪下,道:“师祖,一切都是我的不是。”

卢微道:“得了,都起来起来。吃顿饭还要被你们折腾来折腾去,唉,真伤脾胃。哪天我要是早死了,一定……”他絮絮叨叨还要往下说,秦瑟站起来拍拍衣上尘土,凉凉添了一句:“不用问,必定是被我和师弟气死的。”

卢微瞪他一眼,道:“吃你的饭!”

吃过早饭,卢微将顾玉竹赶出去,留下秦瑟说话。

顾玉竹不得不走,一步三回头地看着秦瑟。秦瑟挥挥手示意他在外面等着自己,笑道:“师父有什么事?

卢微问了他些教中事务,端起茶碗喝了一口,又道:“季涟跟你们来了没有?中午叫他烧几道菜吃吃。”

秦瑟道:“没有,小涟若同来,教中无人主事。”

卢微摇了摇头,叹气道:“这孩子自小与你青梅竹马,模样长得也不错,当初在教中我着意调教他学了一手好厨艺,原本想着你俩在一起之后,你也不会委屈了肚子,你怎么偏偏不喜欢?”

秦瑟笑而不语。

卢微想了一想,道:“那个叫越什么川的,对那小白眼狼倒像是一片真心,你不如成全了他们,回去好好跟季涟过日子。”

秦瑟微笑道:“小涟对那个越什么川也是一片真心。”

卢微哼哼几声,道:“你们这些小崽子。罢了,你也去吧。”

顾玉竹在那小院外等着,里面两人不过说了几句话的功夫,他在院前转来转去,几乎把青砖地面踏出两条道子来。见秦瑟出来,急忙迎上去,道:“怎么样?”

秦瑟笑道:“什么怎么样?”

顾玉竹道:“我……师祖他……我……”

秦瑟笑着摸他头发,道:“没提你的事,我们去山上玩一玩。”一面若有所思道:“也不知小涟那里怎样了。”

此处叫做青神山,秦瑟少时在这里住过几年,后来才随卢微去了太湖之中的青雀教,他不识水性,缘由也正是在此。两人共撑一把油纸伞,沿着山路缓缓行走,秦瑟对此处熟悉至极,一路指点风景给顾玉竹看。

两人沿路走到一汪水潭边上,顾玉竹探头看了一眼,见那水潭碧沉沉的,如同一块上好碧玉,旁边立了一块石碑,上镌“唤鱼潭”三个大字。顾玉竹奇道:“这水潭为什么叫做唤鱼潭?当真唤得出鱼?”

秦瑟点头,道:“你试试。”

顾玉竹清了清嗓子,道:“鱼儿鱼儿快出来。”

等了半晌,水潭上连波纹也没起一道,不由失望道:“假的。”

秦瑟失笑,轻轻击了击掌,不多时,果然有一尾红鲤鱼从潭底游上来,甩了甩尾巴,在水面上来回游弋。隐约见到水下又有几尾鲤鱼在游动。

顾玉竹奇道:“这是怎么回事?”一面学着秦瑟也击了击手掌,潭底的鲤鱼果然成群结队泛上来,有黑有红,倒是红鲤鱼多些。这许多鲤鱼在水面了聚了一会儿,又渐渐散去。

秦瑟笑道:“我小时候经常来看鲤鱼,究竟是什么道理,就没人说得出了。”

两人在山上又走了一会儿便回去,晌午顾玉竹小睡片刻,醒来时不见秦瑟的踪影,他问了侍从,答说二公子被大公子和三公子请去喝酒了。顾玉竹拥着被子坐了一会儿,思前想后,一咬牙打定了主意,穿衣下床,走到卢微居住的院落外,请侍从通传求见。不久那侍从出来,笑着请顾玉竹入内。

顾玉竹心中忐忑,随着侍从走进去,老远便见卢微立在廊下等他,脸上神情似笑非笑。顾玉竹走到近前,跪在院子里叩了个头,道:“徒孙拜见师祖。”

卢微道:“你来做什么?不怕我杀你?”

顾玉竹道:“徒孙自知罪孽深重,师祖如何处置,徒孙都绝无半句怨言。”

卢微点了点头,道:“自从我见到你以来,这句最像是人话。”他在廊下来回踱了几步,又问道:“你为什么干那些事?小秦儿从来也没亏待过你。你说出个道理,我不怪你;若不然,就算小秦儿要跟我拼命,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顾玉竹早知他必然有此一问,当下将幼年如何遭遇灭门惨事、如何藏匿在暗处听到蒙面人自称是青雀教属下之事讲了。

卢微听完了,大是不满,道:“顾氏山水秋色楼以前在江湖上虽然赫赫有名,与我青雀教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好好地怎会去惹事?再者,百年来被我们青雀教灭门的派别,何时有过夜里遭遇偷袭?又有哪一次藏头露尾地蒙面了?”想了一想,又道,“不过你那时候太小,也想不到这许多,倒也其情可悯。这么说起来,你是流落在外时被小秦儿捡到了?”

顾玉竹道:“是。”脸上突然一红,低声道:“那时师父没说要我做弟子,只要我服侍他,他答应教我武功,我才跟他走了。我……我那时不懂什么叫服侍,后来……后来误以为他是仇人,又被他硬来,才……”

秦瑟自小性子狡黠,卢微虽是他的师父,时常也有管束不住之感,此时听顾玉竹亲口描述如何让秦瑟跌了一个大跟头,越想越是得意,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干得好!”猛觉自己太过忘形,急忙一板脸,又道:“后来你二度将山水秋色楼灭门,想来是知道了真相,为何又算计小秦儿?”

顾玉竹低声道:“我怕师父知道那时的事情,不愿再要我。我……以后再不敢了,师父也责罚过我。”

卢微哼了一声,道:“我和师兄这几个弟子里面,小秦儿最不叫人省心,你也是一样。”

顾玉竹不敢答话,深深将头俯下去。今日这雨不曾停过,一直淅淅沥沥下个不住,顾玉竹在雨里跪久了,外裳几乎湿透,此时便听卢微道:“你先回去,换一身衣服。收不收你入门,我要好好想一想。”

顾玉竹应一声是,叩了个头退出来,出门便见秦瑟撑了伞在外面等他,微微一惊,心头随即一片温柔,上前叫了一声师父,道:“喝酒喝完了吗?”

秦瑟脱了自己外衫,替他披在身上,柔声道:“也没喝多少。”揽着他往回走,在他濡湿的头发上吻了一下,道:“师父不肯认你也没什么,我要你。”

顾玉竹低声道:“你带我回来,总是想师祖认我的。”

秦瑟微笑道:“那倒不然,我原想师父或许不肯认徒孙,徒弟媳妇却总是要见一见的。”

顾玉竹陪他走了半晌,这才低低“嗯”了一声。

次日一早,秦瑟约了钟乐之与李雁书,带着顾玉竹向卢微正式见礼。卢微居中而坐,扫了四名小辈几眼,心中极为不满,道:“你们一个比一个不像样子!小秦儿你从来是不吃亏的性子,这小玩意儿做下这种事,你居然也忍了;还有李雁书,你更加不像话,你师兄留着左护法的位子,你不肯干,非要去开山立派,弄出什么花样来了?以后别说是我弟子,老子丢不起这个人!”转向顾玉竹,道:“你就更不用说了,哼哼!”

李雁书嘀咕道:“寨主也是正经行当,百年之后,我飞梁寨也是江湖一大帮派呢。”

卢微瞪眼道:“百年之后,你埋到哪里都不知道!”

李雁书年纪最小,素来很得卢微宠爱,小小拌几句嘴也不算什么。顾玉竹自然是低头不语,不敢说话,秦瑟安抚地轻轻抚摸他肩背。

卢微顿了顿道:“小秦儿,听说你在教中已经正式收他做弟子了?”

秦瑟道:“不错。”

卢微斜他一眼,道:“生米都已煮成熟饭,干什么还要我点头?不答应也只好答应。”

顾玉竹大喜,道:“多谢师祖!”跪下正正经经叩了八个响头。

卢微道:“下回再出什么事,我是绝不会管你们了。”

钟乐之捧了一杯茶给他,道:“师叔消消气,师弟也是爱护弟子心切。”

卢微接过来喝一口茶,大是满意,道:“还是乐之最贴心合意,师兄虽然走得早,不过收了个好徒弟,也算是不枉了。”

秦瑟凉凉地道:“雁书、阿竹,你们都记住了,为了师父他老人家长命百岁,咱们还是没出息的好些。”

卢微拍桌道:“秦瑟!”

秦瑟道:“师父息怒,火大伤肝,对身体不好。”

卢微怒道:“你们两个,明天快快给我滚下山去!”

话虽如此说,秦瑟与顾玉竹又在山上住了几日,才向卢微辞行。

李雁书恰好也在,听说秦瑟要走,欢快道:“师兄路上慢行,若是日后有了孩子,一定记得请我喝满月酒。

卢微虽说脸色不太好看,仍从袖中取出一物丢给顾玉竹,道:“拿着吧,你的。”

顾玉竹接在手里,定睛一看,却是与那日秦瑟命自己送给李雁书一样的白玉牌,那时候匆匆一瞥,这才看清楚玉牌上刻了“抉微”二字,原来是抉微门的标志之物。

他心中欢喜,行礼道:“多谢师祖。”

秦瑟搂着他,微笑道:“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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