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之前从队伍中逃出来的穆清。
他粗略地懂一些阵法,一路走到这里,又从上个房间逃了出来。
不想后有狼,前有虎,刚躲开毒物,又碰上郁宁,还又招惹了他……
穆清身体一僵,还未来得及解释,脸上就挨了一拳。
半刻钟后,郁宁松开手,揉了揉打疼的拳头。
“去把门打开,看看情况。”他扬了扬下巴,对着穆清道。
穆清根本不敢不答应,屁滚尿流地起身去推门,半晌,身体一僵。
“殿下……打不开……”他声音越说越小。
郁宁一愣,脸蓦地沉了下去,他尝试着去推门,却发现这门已经打不开了。
“师父说过,这种门第二次需要从外面打开,不然就会一直关着……”穆清看了半晌,低声道。
这皇陵该是第一任国师所建,许多特殊技巧也传到了后世,穆清听虚隐讲过,因此也有所了解。
郁宁闻言心下稍安,看见穆清却又忍不住双眼冒火。
若不是这人,自己哪会再回来?
“你来敲门,敲到有人应为止。”郁宁冷声道。
他脑袋现在还疼,当前要做的就是保存体力。
一个时辰后,穆清气喘吁吁地放下手,瘫软着身体靠在墙上。
“殿、殿下,我实在是没力气了……”
郁宁终究心软,臭着脸没再说什么。
室内一时陷入安静,郁宁四处摸索机关,没找到,也找了个干净一点的角落坐下来。
他惦记着秦睢,心里焦躁,屋里又只有穆清,郁宁并不想和他多说什么。
好在他们没等多久,约莫小半个时辰之后,他们听见外面传来人声。
穆清比郁宁还要高兴,趴在墙上一边拍门一边朝外面喊:“有人吗?快放我们出去!”
郁宁也跟着站起身,不过并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掏出了怀中的匕首。
听见他的声音,门外推门的动作一顿,不过片刻又响起来。
郁宁心中一阵惊喜,却也多了几分警惕,握紧匕首,他放轻步子走到生门旁。
“轰隆。”门从外面被推开,露出一张陌生的脸。
郁宁看清楚他的脸,又扫了眼他的衣服,想也不想,一瞬间挥起匕首将之扎到那人脖颈处!
那人不想里边人上来就是一刀,也根本没有防备,要害之处被刺中,落得个当场毙命的下场。
然而那人并不是一个人来的,郁宁杀了人也没放下心,余光瞥过门外被一群人护着的有些眼熟的中年男人,直接摸上了左袖筒的弓.弩,朝着那群人射去。
郁宁只有六只弩.箭,门外的人数显然比这多,郁宁也并没有怎么用过这玩意,弩.箭全部射出去,看看杀了两个,伤了一个。
那些守卫也不是吃素的,一开始是被郁宁占了时机的便宜,现在回过神来,自然不可能再让他得逞。
“一群没用的废物,快将人拿下。”被拱卫着的荣亲王面色难看,眼看着郁宁要从窄道中逃脱,连忙催人去捉。
荣亲王眸中爆发一阵喜意,右手甚至有些抑制不住的颤动。
他竟找到了落单的郁宁!
秦睢既然待他如至宝,若能将人捉住……
荣亲王是在秦睢一行人进来之后才来的,起初他还疑惑不知道陵墓外为何没有守卫,进来之后才发现大半都死在甬道里了。
这次有了防备,加之高人相助,他们倒没有死这么多人,虽说有些折损,却也保留了大部分实力。
分了一队去探索陵墓,荣亲王带着剩下的人往另一个方向走,他们刚从一个渗透毒水的房间逃出来,不想倒是有惊喜收获。
弩.箭射完,郁宁也不恋战,也不去管穆清,拼劲全力往前跑,逃开身后人的追杀。
一是为保命,二是为了不让自己成为威胁秦睢的筹码。
当初是他主动要跟来,现在肯定也要为自己负责。
眼见着身后暗卫已经快跟上来,前方窄道似乎又望不到头,郁宁连忙去推两侧的石门,可那些石门并不全都是生门,郁宁推了两次都没推动,身体也已经濒临极限。
他喘着气停下来,手中的匕首护在身前。
“后退!你们若是过来,我便自杀。”郁宁显然也听到了荣亲王的命令,反手将刀刃对着自己,一步步往后退。
追着他的几人目光闪过一丝为难,倒是真停下来了,不过没后退,只将他围住。
荣亲王吩咐过不要杀这人,他们自然也不敢将人逼到绝路。
郁宁后背贴着石墙向后退,心中不敢有丝毫松懈,不远处的荣亲王还没有赶过来,他必须在这段时间内找到一处生门,然后躲进去。
手指摸索着石墙,郁宁约莫退了三四步,才终于感觉到一处似乎是生门的地方,郁宁心中一喜。
肩膀暗中用力,他正要试图推开那石门,脑后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来不及叫出来,郁宁的意识便陷入昏迷之中,他直直向后倒下,身体却被身后之人稳稳接住。
盲眼道人将人揽住,手中拂尘一扫,平地浮起一阵灰雾,那几个追来的护卫眼中便是一阵剧痛,几人捂着眼痛苦地哀嚎起来,顾不得捉人便倒在地上。
盲眼道人闲庭信步一般晃荡在甬道里,像是在挑选房间,过了会,他推开一扇门,带着人走进一个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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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清醒过来时,郁宁发现身上的伤已经不痛了。
勉强撑着身体坐起来,他发现自己似乎有点使不上力气。
不过基本的行动还是无碍的,郁宁摸了摸脑后的伤,已然止血了。
“奇怪……”郁宁喃喃,却听得身后突然传来另一道声音。
“施主醒了。”
郁宁身体一僵,扭头望见身旁的盲眼道人,一颗心沉了沉。
“虚隐。”他肯定地叫出道人的名字。
“不错。”虚隐点头,表情甚至还有些怀念。
他已经很多年没被人叫过这个名字了。
“你绑了我作什么?我没有你想要的东西。”
郁宁一边盯着他一边摸索起身上的武器来,却发现□□和匕首都被人收走了,包括他头发里藏着的毒针也是。
不过身上的伤药和干粮没被动过。
“施主没有,施主的夫君身上却有。”
虚隐微微一笑,也不隐瞒,只道:“这陵墓的阵法经历千年已有阵灵,阵灵庇护着皇室子孙,会让他们去往主殿去。”
皇室子孙?
这样说来荣亲王岂不是也有机会?
郁宁目光扫过四周,却并未发现其他人,又问虚隐:“如此说来,你怎么没跟荣亲王一起?你不是跟他一起来的吗?”
知道皇陵地址的人并不多,穆清一路跟着他们,不可能有机会传信,能将荣亲王引进来的,就只有虚隐。
“施主十分聪慧。不过贫道自有贫道的安排,便不与王爷一起了。”
他嘴上说的倒也算亲热,可刚刚杀那几个荣亲王的手下时,却并没有见他有丝毫手软。
这些郁宁并不知道,只当是两人分头行动。
他四顾周围,发现这个中间比他刚刚待的那个房间条件还要好一些。
这房间放着一张石床,还有石凳石桌,桌面光洁,像是刚刚还有人在这待过。
郁宁刚刚耗费大量体力,此刻还真有些饿了,他掏出怀里的干粮吃了一些,觉得有点噎,他转头问虚隐:“有水么?”
虚隐一愣,将腰间的水囊递给他,笑道:“施主似乎并不害怕贫道。”
“有什么可怕的?你会的也就那些下作的伎俩。”
郁宁冷声问他:“这水里你也下咒了?”
“没有。”虚隐并不生气,只道:“你身上有师父留下的护身印,万咒不侵的。”
郁宁听见他这句师父不由一愣,想起当日街道上遇见的老道士,面上不禁闪过一抹奇异之色。
既然他身上有,秦睢身上是不是也有?
那可真是太好了!
心情难得好了几分,郁宁难得与他多说几句,故作茫然状问:“你说的师父,是害你失败让你狼狈逃出宫的老道士吗?”
“施主不必故意激怒贫道。”虚隐轻笑一声,道:“贫道如今已至古稀之年,已然不是年少轻狂的年纪了。”
郁宁听见这话不由一惊,看着虚隐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年轻面容,不由有些羡慕。
虽然猜测这人年纪定然不小了,可郁宁还是忍不住惊叹于他的容貌。
这哪像古稀之年的老人啊!
“大师,您怎么保养的?能教教我吗?”郁宁第一次对虚隐的态度有了几分和颜悦色。
“……”
饶是虚隐不禁也有些无语,只道:“需得从小修炼道法,清心寡欲……”
“那算了。”他话没说完就被郁宁打断了,其中含义很明显。
他还年轻,不想清心寡欲。
虚隐:“……”
“贫道当年要是有施主这份豁达的心性,想必也不会与师门决裂。”
虚隐面上闪过几分感慨,最后归于平静。
郁宁不知道虚隐为什么会对着自己一个陌生人说这么多过往,不过现在如果能从他那套出一些话,那是再好不过了。
郁宁眸光一闪,顺势问道:“所以道长为什么与师门决裂?”
为什么呢……
虚隐微微恍然。
虽说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可旧时记忆鲜活如初,他依旧牢牢记得。
师父一生只收了两个徒弟,他的天赋远胜师兄,也更得师父青睐,可就师父云游之时,却将道门传承交给了师兄。
他一时气不过,私下里便修习了禁术,又去找师兄决斗。
结局却是被折返而归的师父废掉修为,镇压在苦寒之地几十年。
虚隐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师父可以这么狠心,不顾自己苦苦哀求,依旧将自己镇压这么多年从未来过。
他不是很疼爱自己吗?为什么自己不过修习了禁术,就要被关那么多年?他都已经被废了修为了?
经年累月的怨积攒成恒古不变的恨,很多很多年后,虚隐被心软的师兄放出来,他微笑着,反手将怀中磨的尖锐的石尖刺在他的肩上……
“贫道当时执着于修炼,走了岔路。”
三言两语说完过往,虚隐喟叹一声,语气多了几分真心实意:“贫道并不想伤害施主性命,只要施主能助贫道得了想要的东西,贫道自会放你们出去。”
言罢,他起身去摸索开门的机关。
虚隐背对着郁宁,背影平静,面上却多了几分复杂的神色。
师父,这便是你看中的人么?
为什么是他?
察觉到身后的郁宁跟过来,虚隐掩下情绪,听见他问:“所以咱们现在要去哪儿?”
“找阵眼,去真正的高祖陵墓。”触摸到另一扇门的机关,虚隐开了门出去,也不去管身后的郁宁。
他的诚意已经足够,他知道郁宁会跟过来。
“我夫君也在那吗?”郁宁果然跟过来问他。
“不错。”虚隐点点头道:“陛下比我们要幸运得多,他得了阵灵庇佑,想必此刻他已然得到了皇陵地图,在去往高祖墓的路上了。”
出了房间,虚隐一边如入无人之境地穿过那些狭道和机关,一边跟郁宁解释。
这陵墓是第一任国师所设计的,其中含有不少本门的术法,整座陵墓都是一座大阵。
大阵共有三处阵眼,找到阵眼,才能找到通往真正高祖陵墓的路。
“那你没有地图,怎么能找到阵眼呢?”郁宁好奇道。
虚隐站在某处狭窄的机关前,回头冲他笑了笑:“贫道的这双眼睛,自不是白瞎的。”
说完,他伸手将眼前的朱雀状铜头扭了整整一圈。
随着机关震动的声音,一个小门在眼前打开,郁宁目露震惊,忍不住抚了抚门的边缘。
这里刚刚还是完整的一面墙,根本看不出有门的痕迹。
眼看着虚隐已经走远,郁宁回神,连忙快步跟上,穿过仅供一人出入的狭窄入口,郁宁看着前方隐隐透着的光亮,跌跌撞撞地进入一片新天地。
幽深昏暗的陵墓被一瞬间抛在脑后,眼前出现的一切像是书中描绘的桃源仙境,十分不真实。
阳光从缝隙之中洒落进来,眼前的景色独特而秀丽。
树木青葱,花草蓊郁,群山环抱,鸟兽尽出。
这是一片罕有人至的新天地,也是埋葬高祖陵墓的旧桃源。
郁宁怔怔望了许久,直到虚隐出声提醒,方才快步跟上。
他注意到地上似乎有被人走过的痕迹,拨开藤蔓枝叶,两人顺着那痕迹走过去,便望见不远处那一整座由白玉石打造的宫殿。
那宫殿设计的极为浩大,端丽辉煌堪比皇宫,宫殿大门正对着他们,其中一扇被打开,郁宁倒吸一口冷气,不由自主地靠近眼前的宫殿。
他站在门外,顺着巨大的门缝往里看,看见里边高悬着的黑玉棺材。
以及下方仰头望着那棺材的秦睢。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带上番外一共写了快八千!请阅读文案第四条获取么么哒!感谢在2021-02-1401:09:11~2021-02-1700:45: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不知道起什么名字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因着皇帝生辰全国休沐三日,又在宫里待的腻味,他们便带了些人来了避暑山庄。
当天晚上,秦睢被郁宁忽悠着蒙上眼睛,到了御湖中的船上。
这船不大,仅能容得下十几个人,不过此刻船上除了他们再无旁人,倒也宽裕。
“可以摘下了么?”秦睢脸上蒙着红绸,被郁宁扶着坐下,表情依旧淡定。
“别、别急。”郁宁整理了一下,眼见着秦睢在微微摇晃的船上也依旧坐的安稳,忍不住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你是不是能看见?”
“看不见的。”秦睢准确地捉住他的手,无奈道:“但是人判断一件事并不只靠眼睛。况且你身上是不是还戴了铃铛?”
他一提起铃铛,郁宁就想起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他耳根微红,语气凶巴巴:“好了你不要再说了,专心享受自己的礼物。”
秦睢“嗯”了一声,轻笑道:“是什……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自己腰上轻轻搭了一只手。
郁宁并不说话,只将秦睢的外袍撩开,低着头解开他的腰带。
秦睢红绸下的眸光深暗,他没说话,只舔了下唇,手指轻轻在郁宁后脖颈上摩挲着。
轻松褪下秦睢的外裤,郁宁便看见了白色亵裤下蛰伏的巨物,秦睢嘴上不说,性器却已然诚实地微微勃起。
郁宁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低着头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嫩红的舌尖轻轻舔弄着龟头。
雪白的布料被舔弄出暧昧的湿痕,仿佛隔靴搔痒一般的触碰除了让秦睢情欲愈发旺盛,并没有得到丝毫缓解。
秦睢忍不住闷哼一声,催促一般往下按了按郁宁的脖颈。
“唔……别急。”郁宁抬起头,露出被湿液染成鲜红的唇瓣,他伸手剥去亵裤,握住手中灼热坚硬的性器,不轻不重地撸动着。
“宁宁,”秦睢难耐地叫他的名字,催促道:“含一含。”
郁宁难得见秦睢如此急切的模样,抿唇忍不住笑了一下。他低下头,舌尖一点点将青筋脉络的柱身舔的湿润,随即张开嘴将整个龟头都含进去。
湿润温热的口腔将柱身温柔包裹,秦睢揪住郁宁的衣服后领,强忍着没有粗暴的插进去。
不想下一刻适应了这样粗壮尺寸的郁宁却是主动低着头将他的性器吞咽得更深。
龟头几乎要抵到喉咙口方停,郁宁第一次含到这样的深度,忍不住干呕一声。
呜咽着拒绝秦睢让他不要再含的提议,他收着双颊,湿艳的双唇含着柱身,一上一下地含弄着。
眼睛被遮挡,其余的感受就格外明显,秦睢绷紧了身体,肉体上的刺激和精神上的愉悦都让他难以抑制。
四周除了河水与船再无他物,秦睢也没再压抑,低低喘息着,快要射精时,他忍不住按住郁宁的后颈,性器在他口中来回操弄着。
“宁宁,吐出来,我要射了。”秦睢松开手,双手撑着船板,虽是这样说着,性器却依旧在郁宁口中操弄。
郁宁没说话,只是将性器含的更深,舌头舔弄吮吸着柱身,下一刻,秦睢的性器就抑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浓白的精液射满口腔,秦睢喘息着将肉棒拔出来,剩余的一些精液射到郁宁脸上,将他本就湿漉漉的一张脸染成愈发淫靡的颜色。
“哈……好多……”郁宁皱着眉咽下那些精液,又凑过去吻秦睢的唇:“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秦睢晚上还蒙着红绸,郁宁不说,他就不主动揭开,只张开嘴放郁宁的舌头探进去搅动,然后用力地吻住他。
舌尖被吸的发麻,郁宁主动松开他,双手捧着秦睢的脸,低头吻了吻他的鼻尖,笑问他:“要不要看看我现在的样子?”
秦睢一愣。
蒙上眼前他只记得郁宁外面披了件斗篷,里边却不知道他穿了什么。
秦睢没说话,搂在郁宁腰上的手指捻了捻手中的布料。
似乎是纱。
秦睢皱了皱眉:“不冷吗?别着凉了。”
虽说天气回暖,却终究还没到立夏。
郁宁:“……”
还真是意料之中的没情趣。
郁宁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终于再次将气氛拉到暧昧,他含糊地吻住秦睢,一边扯开蒙在他眼上的红绸,一边附在他耳边道:“那你进来,给我暖暖。”
红绸被揭开的一刹那,像是猛兽被放出囚笼,秦睢按着郁宁双手,用力将其压在身下。
船板被这样的动作弄得晃了晃,四周传来泠泠水声,船屋外的帘子被风吹的飘起来。
秦睢低头望着怀中的郁宁,低头吻了吻他过分嫣红的唇,一只腿躬起劈开郁宁的双腿,撑着身体去看他如今的模样。
少年头顶上不知怎么长了两只毛茸茸的耳朵,面容鲜活俊俏,身躯纤润,玉一般的皙白肤色被大片大片的红纱包裹,雪白肌肤似有若无地露出来,更添几分诱惑。
像是穿了,又像没穿。
秦睢一瞬间红了眼,全靠着强大的意志力才没化身禽兽,他咬牙起身,瞥见一旁丢下的斗篷,将其拿过来铺在船板上,又将郁宁小心翼翼地抱过去。
他一手搂着郁宁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察觉到手下毛茸茸的触感,秦睢眸色更深。
“是什么?”他滚烫的大手在娇嫩饱满的臀肉上轻轻摩挲着,又忍不住探手捉住那尾毛茸茸。
“陛下想要宁宁展示给您看吗?”郁宁冲他狡黠一笑:“想看也可以,但是有条件。”
秦睢渴的厉害,哑声问他:“什么条件?”
然而郁宁还没说出来,只是张了张嘴,就又被他急切地吻住。
“什么条件……朕都答应……”
秦睢的声音淹没在唇齿之中,他一只手还在郁宁屁股上打转,另一只手却从劲瘦的腰往上移到了胸口的位置。
捏了捏柔软的胸肉,秦睢唇角勾起,轻笑着问他:“是不是被朕捏大了点?”
“没有!”郁宁又羞又气地瞪着他,眸中水光粼粼,想到自己准备的另一个惊喜,他咬了咬唇,撇过脸去。
秦睢从他的唇瓣往下吻到锁骨,爱不释口地舔弄了好几口,他又去亲吻郁宁胸口的乳粒。
撩开有些碍眼的红纱,秦睢低头正要吻下去,看清楚眼前的景色却不由一愣。
雪白的肌肤上堆砌着一层层红纱,郁宁的胸口满是秦睢捏出的指痕,中心挺立着嫣红的柔软乳头,上边精巧地夹着两个红玉铃铛。
难怪刚刚听见一阵铃铛声……
“啪!”
秦睢的手忍不住打在郁宁饱满弹软的臀肉上,郁宁眼角被逼出两滴泪水,却听见秦睢压抑着的粗喘和恼怒:“你怎么这么骚?”
郁宁一愣,心中愈发羞恼,正要推开他,却见秦睢头一埋,牙齿咬上了胸口的软肉和乳粒。
红玉铃铛被他含在嘴里,柔软的乳肉被细细舔弄,乳孔被尖齿咬噬,又被舌尖舔吸,力度大到郁宁都以为自己要被吸出奶水来。
一直到两个乳头被吸弄得红艳几乎要磨破了皮,秦睢才舍得放开那可怜兮兮的小玩意儿。
郁宁现在已然熟悉他的口不应心,也没将刚刚的话放在心上,反倒推开秦睢的继续亲近,跪坐起来望着他。
“还有没看的呢?”郁宁抿唇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露出颊边的小小酒窝。
秦睢没说话,只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瞧。
郁宁红着脸闭了闭眼睛,像是做足了心理建设,他转过身背对着秦睢,塌下腰撅起屁股,露出中间塞着毛茸茸红色尾巴的后穴。
“大人,喜、喜欢小狐狸的礼、礼物吗?”郁宁回身望着他,声音紧张地有些结巴。
他一边说,一边下意识晃了晃尾巴。
秦睢的心脏一瞬间几乎要跳出胸腔,他再也忍不住,骂了句脏话,双手揉上那两团雪白的柔软,眼看着那臀肉被自己揉弄得变了形状和颜色,秦睢忍不住打上去一巴掌。
“骚狐狸。”看着鲜红的指印和后穴中插着的大尾巴,秦睢再也端不起来了,缓慢将那尾巴拔出来,秦睢这才发现里边还藏了一根短短短的暖玉阳具。
郁宁难耐地哼唧了一声,低头将脸埋在胳膊上,小声呜咽道:“快、快一点……”
“欠操的骚狐狸。”秦睢低骂了一声,也不再扩张,扶着硬得发涨的性器,竟是直接插了进去!
温热紧致的后穴早就被暖玉插的湿漉漉,秦睢毫不费力地一口气捅到了底,感受到包裹着性器的湿软肠肉,秦睢用力地操了两下,卵蛋击打在臀肉上的声音与抽插的水声一前一后响起,混杂着时不时响起的铃声,一同被淹没在湖水拍打的水声之中。
船不大,秦睢力度稍微大一点就要摇摇晃晃,腰虽被大手紧紧箍着,郁宁却依旧担心船翻了会淹下去,紧紧捉住船上某处,又忍不住向后贴紧了秦睢。
他处在这样紧张的情绪之中,后穴也咬的极紧,秦睢被吸得倒抽几口凉气,忍不住又往臀肉上打了一巴掌。
“骚狐狸咬这么紧做什么?有你吃的。”
“呜……”郁宁委屈地呜咽一声,忍不住摸了摸被顶出痕迹的肚皮,撒娇道:“你轻一点嘛……太多了,好撑……”
秦睢心软了一瞬,搂着腰将人抱在怀里操,郁宁后背贴着他的胸膛,秦睢的手刚好可以玩弄他的乳头,秦睢一边用力向上操弄着紧密的后穴,一边拨弄着红玉铃铛,啄吻郁宁汗湿的后背。
“哈啊……好舒服……”郁宁伸手抚弄着自己前边的性器,后穴还挨着大肉棒的鞭挞,几乎很快就要达到顶峰。
他手上动作加快,几乎要射出来是,龟头却被秦睢的大手按住。
拇指堵住孔眼,秦睢缓慢抚弄着柱身,秦睢低声喘息道:“别急,一起射。”
“呜呜……不要,要射……坚持不住了……哈啊”郁宁被这样难耐的情欲折磨的都要哭出来了,他夹紧双腿,几乎是哭着求着秦睢要射出来。
秦睢却是没听他的,不过他也忍得很辛苦,本来小半个时辰才射的,现在被郁宁这么一夹,也觉得自己要射了。
“一起。”他掰过郁宁哭惨的脸,用力吻住他的唇,埋在后穴的性器和手上一同用力,精液射满后穴的一刹那,他终于松开了郁宁的手。
“哈啊!”郁宁哭噎着叫出声,这积累已久的快感太过激烈,几乎在一瞬间攀登到顶峰,一股股的精液射出来之后,秦睢的手只是稍微动了动,郁宁的马眼中竟又喷出一道晶亮的水柱,居然被操尿了!
尿液一股股流出来,染湿了披风,郁宁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抽噎着从秦睢怀里爬出来。
性器被拔出是发出“啵”地一声响,秦睢眸光暗了暗,又将郁宁拉到怀里。
“骚狐狸跑什么,大人还没给你打完种,你这样怎么给大人生一窝狐狸崽子?”
秦睢轻笑着又操进去,湿红的穴口周围满是被挤出的精液,又随着新一轮的抽插被操成白沫子。
月下的小船摇摇晃晃了一整个晚上方停,郁宁肚子里满是被射进去的精液,鼓囊囊地看着真像是怀孕了一般。
日子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