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对璧人，在气质和样貌上，有冷艳的味道。
但她们的身材，却是极为丰腴，年长那位，更是达到了波浪壮阔，一望无垠的地步。
年轻的，哪怕是受限于年龄，但仍旧能看出日后她定更加出类拔萃。
苏澈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欣赏着。
不料，年轻姑娘竟然冷哼一声，掐腰道：
“皇上，您要杀要剐，还请快些，若是无事，小女子我就回天牢里候着。”
哟呵，脾气还挺爆炸。
有意思。
瑜儿曾经脾气也很倔，但最后还是被我拿下了。
我啊，这人没什么喜好，就喜欢挑战高难度的任务。
年长女子见年轻的如此大不敬地话说，连忙硬拉着她在桌案前跪下，诚惶诚恐地说道：
“皇上，是民妇管教不力，小女如此不敬，错在民妇，陛下要责罚，就责罚民妇……一切于小女无关。”
“娘！您别这样，皇上把爹杀了，难道我还要对他感恩戴德？”
小姑娘气得是“花枝乱颤”，吓得她母亲一个劲地使眼色。
苏澈见状，笑了。
还真是一对母女啊。
这可太好了。
太太，你也不想你的女儿受到伤害吧？
苏澈坏笑起来，佯装恼火道：
“呵，谁也跑不了。”
“竟然对朕如此态度，你们这对母女，朕都会严惩不贷。”
她母亲一听，顿时吓得魂儿都没了，用力地在地上磕头，求饶道：
“皇上……皇上乃至圣君，宽宏大量，小女还年幼，她只是无知而已，并非有心如此说的，民妇……民妇……求陛下放过小女，民妇做什么都可以！”
“娘，您怎么能说这种话？您忘了我爹之前对我们的教诲吗？他说过，就是站着死，也不能跪着生！”
苏澈看着，呵呵冷笑：
“你爹还说过这种话？”
小姑娘昂着头，一副极为骄傲的模样，仿佛回忆起来，只是等她再看向苏澈时，目光骤然变冷，语气也如数九隆冬的坚冰：
“他当然说过，我爹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
“依白，别说了！”
美妇微微呵斥道。
不料，名为陆依白的小姑娘没有半点退缩的意思，甚至语气加重，对她母亲道：
“娘！您看看您现在的样子，跪在地上，成何体统？”
“您可是陆家的主母，陆家上上下下，什么事不是听您的安排，怎么现在您如此软弱？”
美妇人被怼得说不出来，低着头。
她只是想让自己的女儿活下去，她有什么错？
要说错，只能是陆羽背锅。
他若是不造反，这对母女今日也不会出现在这。
苏澈静静地看着这对争吵的母女，等她们都沉默后他在慢条斯理地开口：
“陆依白是吧？”
“你爹犯了什么罪，你不会不知道吧？”
陆依白冷哼：
“造反？谋逆？那又怎样？”
“他这么做，肯定是为了天下苍生！”
苏澈哑然失笑，你姑娘怎么像那些饭圈沙口，于是问道：
“何以见得？”
陆依白撇嘴，不屑道：
“他为什么会造反？陛下难道不清楚？”
“陛下在位期间，都了什么？宠信贵妃，整日不上朝，只呆在后宫，天下老百姓都处在水深火热当中！”
“他不造反，有理由吗？”
苏澈听着这番话，感觉还挺对。
可惜，那些错，是原主犯下。
老子特么就是来擦屁股的。
苏澈摇了摇头，直接反驳道：
“可在他决定和陈正德等人谋划前，朕已经改过自新，励精图治，江南七省的赈灾，朕几乎掏空了私库国库。”
“朝中权臣当道，朕没有解决？”
“古往今来，多少帝王，就是犯了错，他们也不会承认。”
“光凭这一点，朕就已经胜过他们太多。”
“你，可听得懂？”
陆依白被说得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说到底，还是她理亏，她爹造反，她就是有一百张嘴说出话来，也没理。
苏澈见她有些退缩，继续道：
“莫不是要朕下罪己诏，你们这些人才会明白，朕已经悔过？”
一句话，彻底让她懵逼。
她身边的美妇，连忙出声：
“陛下，陛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陛下是九五之尊，是天子，怎能如此。”
“是小女不懂事，是小女幼稚，您莫要与她一般见识。”
苏澈没理会美妇，坏笑着继续对陆依白道：
“朕还是很喜欢你刚才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
“这样吧，既然你方才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那朕就遂了你的心意。”
“剐了你，如何？”
“嗯，凌迟吧，这样能体会到极致的痛苦。”
此话一出，美妇人吓得面色惨白，跟死人一样，险些昏倒过去。
她强忍着恐慌，哆哆嗦嗦地焦急道：
“陛下……陛下乃仁君，心怀天下，四海宇内皆归顺，您何必与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啊……”
苏澈挑了挑眉：
“是你女儿自己要求的，朕只是满足她的心意。”
不料，陆依白也是顶着内心的恐惧，双目直勾勾地盯着苏澈，对她母亲开口：
“娘，别再求他，他就是一个滥用刑法的暴君。”
“我早就听说他喜欢在朝堂上打人，还特别狠。”
“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说着，她那目光变得要把苏澈生吃似的：
“凌迟就凌迟，我会怕？正好，我下去找我爹！”
苏澈冷笑：
“陆依白啊，你可知凌迟是什么？”
不等对方回答，他继续道：
“行刑官会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一块一块地将你身上的皮肉割下。”
“你需要忍着常人所不能忍的痛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皮开肉绽。”
“而且，你还不会马上死去。”
“你会在疼痛中反复昏死，等醒过来后，你又看到身上的伤口。”
“还有，随着伤口的不断增多，你的皮肤与血肉，无法再承载你体内的脏器。”
“你的肠子，你的心肝，你的脾胃，都会一股脑地流出来，落在地上，就像是屠户杀猪一样，精妙绝伦而又极富戏剧性。”
“那将会是一场盛大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