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也是什么意思？
陆缨满头问号。
理事长捋着花白胡须，“听说陆女士的情夫有三位数之多，算起来足够住满一座宫殿，她本人相当喜新厌旧。”
原来还有这种事？
陆缨表示大开眼界了，并对自己姑姑表示尊敬。
当上首富泡男人。
多么励志！
现在没有别的借口合适，陆缨只好将错就错，模糊带过。
“不好说。”
“唉……原来是这样，那我懂了。”
陆缨：你懂了什么？
理事长神情哀痛，“真是对不起，刚才逼迫你做伤心的事情了，难怪你宁愿跳楼也不愿意带陆女士参观，还因为悲伤过度而光速生病了。”
这个逻辑居然圆了回来。
陆缨甚至不需要额外解释。
一时间，她心情有点复杂。
“嗯……那我回去修养了？”
“去吧，殷老师。”理事长挥挥手，语重心长说，“有时候人要学会放下啊。”
“啊哈哈，会的会的。”
放下个鬼。
哎哟，脑壳痛。
陆缨自从帝国城堡逃出来，发现自己的海报印在大街小巷后，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刷新世界观的事情了。
陆缨没能成功回去休息，当导演的林同学叫自己快去排练。
实际上陆缨的戏份也就三句话。
主要戏份都是打斗的。
刚到排练地点，负责服装的孟同学就迎了过来，兴高采烈地把堕天使衣服交给她。
“老师，其他人都换完了，到你了。”
今天排练大家要穿舞台服，在舞台上彩排。
陆缨莫名被簇拥到了附近的更衣室，她拎起这一件全是羽毛的衣服，羽毛下覆盖着一层层繁复白纱，羽毛与纱布间还点缀耀眼夺目的碎钻。
陆缨就没穿过这么复杂的衣服，花了半天才穿了上去。
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好像是一件裙装……
陆缨一走出更衣室，发现外面全部站着学生，他们视线落在陆缨身上，纷纷瞪大了双眼，说不出话来。
陆缨本来五官就精致可爱，天使的羽毛随着微风浮动，映衬着如珍珠般白皙的脸颊，眸色漆黑如黑曜石，唇色红润柔软。
平常穿着普通的教师西服还压制了她的美貌，如今身上堕天使的衣服完美的呈现出她的绝无仅有的气质与掩盖在英气下的娇俏可爱。
“老师！”
“请把女装焊在身上！”
“老师！你以后都这么穿我就认真上课了！”
陆缨眼眸微微眯起，她视线锐利扫过一圈学生，漫不经心搓手。
“哦，我知道了。上次不说也就算了，下次再这么冒犯别人，就别怪老师我心狠手辣了。”
吓得全员瞬间噤声。
完了！
殷老师生气了！
她可是做得出来一天一晚等着你完成惩罚的恐怖老师！
“老……老师，还有头发，你也试试吧，看下合不合适？”有学生战战兢兢递过来一头银色假发。
“这个怎么戴？”
“我来吧。”
这时，云凉穿着恶魔的服饰出现，纯黑羽毛增添了她一抹冷艳的风情，黑色长发搭配着她脖颈处缠绕的白色绷带，显出一丝诱人堕入深渊的鬼魅。
“谢谢。”陆缨低下头，让云凉帮忙戴上假发。
云凉轻柔细致地帮陆缨戴好了银发。
两人聚集在一起仿佛是真的天使与恶魔，天使纯粹而洁净，恶魔暧昧而诱惑。
看上去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