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契家奴同死士是用同一个制度约束的。
明桑爪子长时间放在汤婆子同一个地方上,略微有些烫,她缩了缩,心不在焉地扒拉那汤婆子。
蜀容庭无意瞧见,垂眸翻了页书。
这些家奴确实缺少管教。
明桑试图向系统打探点有利的线索来:“南北,在矫正剧情的理由下,我能不能提前知道谁是这事儿的主谋?”
给蜀容庭下药的,对他本人定有企图。
可她没被下药啊,她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扔到他床上去当替罪羔羊的!
系统无情地数据面板上显示出了“不行”两个硕大的字眼。
自从她上次多嘴一问能不能改变人物生死走向之后,系统就和面临什么生死大劫似的防着她,生怕她偷偷就给拿走了任务商场里的那朵清心莲。
“这个事的主谋是将来气运之子为母成功平反时才会浮出水面的,你现在就把这人揪出来,那将来谁来做反派大boss?你吗?”
“可我这人睚眦必报,”明桑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这个冷冰冰的数据面板,“况且你觉得就蜀容庭这性格,他会试图放过吗?”
系统为难。
自认逼人要松弛有度,明桑便单方面结束了盘问。
“你今日来找我,不是为了来我院子里看下人的吧?”
明桑回神,由于刚才脱了的鞋子还是半湿不湿的,她索性放弃穿鞋,赤着脚蹬蹬蹬地跑到了蜀容庭面前。
眼前的书突然被抢走,蜀容庭心平气和地抬了头与她四目相对,眉梢轻挑,示意她给个解释。
她双眸亮晶晶的,像是来讨赏的猫儿:“云贵妃回了丘家特邀蜀家赴宴一事,你还有印象没?”
他好整以暇,淡然地往后靠在了黑楠木做的凳背上:“嗯。”
“云贵妃一个后宫妃子,就算当今陛下再宠爱,这种广邀各家适龄小姐公子赴宴的事情,由她来做是不是太过越俎代庖了?”
况且还那么大肆张扬,生怕谁人不知一样?
蜀容庭眉间轻动,见她这副洋洋得意的模样,漆黑幽深的眸中浮起零星点笑意来,唇角微勾,轻声道:“你继续说。”
“那你说,”明桑装出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样来,放下他的书本,急急越过书桌,拉着他胳膊,说道,“这云贵妃故意趁着现在蜀家没大主子的时候给我们下套是要做什么?”
如果她要有尾巴,现在估计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蜀容庭也算今日心情好,纵着她顺着她的话回:“为什么?”
果不其然,明桑见他不知道的模样,轻咳一声站直了身子,话说到这里反倒装腔作势地对他做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起来:“你傻呀,这是要给你安排亲事啊!”
蜀容庭调整好坐姿,懒洋洋地瞭了下眼皮,话语里藏了些笑意:“那依你所见的话,我该如何办呢?”
明桑做足了私塾夫子的做派,肃道:“就现下的形势来说,那也只能就推啦,虽然这法子是怂了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