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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崇外媚异捧契丹 剑斩狗官除内奸

  蛛丝马迹难寻踪,广发公文辑逃犯。

  兵分两路再出发,乔装打扮悄悄行。

  刑场血迹斑斑,每一滴血迹记载着每一个消逝的生命,不管其曾经多么风光无限,辉煌一时,一旦作奸犯科都难逃国法唐律,在刑台留下生命最后的痕迹,也算是对苍天大地最后的告白。

  血迹边上的木桩在风中孤木潇潇,形单影只,无人记得它得过去,只记得上面曾经绑了多少高官显贵。

  监斩棚内的桌椅依旧原地摆放,秋风吹过刮走淡淡的灰尘,空荡荡的令筒随风微动,筒边令牌磕碰的印记依旧留存,那么的清晰恍如昨日。

  一连几日的刑场斩贪官除恶霸之举,已经随着人犯斩杀殆尽,不再有处斩犯人的任何举止。

  空荡荡的刑场显得十分萧瑟,不过并州百姓每当经过刑场,都对着空荡荡的监斩棚深鞠一躬,感谢曾经坐在此处的钦差大人徐凌风,为民除害,让并州百姓从新过上喜乐平安好日子。

  并州百姓是过得好了,但是贪官污吏的家眷都过得十分寒酸,家道中落,再也难复当年豪门盛况。

  地主恶霸的家人也从曾经高人一头的嚣张气焰中,变得唯唯诺诺,见到村民低头不语,赶紧一溜烟跑开,恍如耗子见到猫一般十分害怕。

  最惨的家人莫过于被官兵捉拿的张金全夫人及妾室。

  这些人带着金银细软,在贴身丫鬟搀扶下出了后庄门一路逃亡,没走几步腿就疼得受不了,无奈之下只得求助村民,在村民家里躲避几日,等避过风头,雇辆马车回家乡去。

  这些人想得挺好,但是事与愿违,没过几日官兵四处辑拿张金全的家人,张夫人与几名妾室最后都被官府捕快抓回府衙审问。

  审问张夫人及妾室的官吏,不再是徐凌风,而是宋文良。

  徐凌风哪去了,徐凌风已然乔装打扮成一名商人与林海霞与王红袖等人悄悄上路,赶往河北道。

  而其堂弟徐顺才在一番劝说下,继续做个假钦差大人,由尉迟宝林与王从志等人保着慢悠悠赶往河北道。

  一暗一明两路人马先后离开并州,取道潞州,从相州进入河北道,沿着冀州,魏州,棣州,沧州,瀛州,幽州,平州,营州这条路线走遍河北道,查探民情,旁敲侧击打听当地官员品行如何。

  宋文良坐堂命人把张夫人及七名小妾带上来。

  一阵锁链声响,人犯被带到,宋文良微微低头看着八名人犯,一拍惊堂木。

  “啪”的一声,随之声音传来。

  “堂下,可是张金全的夫人及妾室。”

  “正是奴家……”

  “……”

  “哪么我来问你,张金全去了哪里,尔等可曾知晓。”

  “回禀大人,奴家逃走之时,夫君就在张家堡里,后来就不知晓了。”

  宋文良闻言眼眉一立,怒目圆睁,“啪”的一拍公案。

  “尔等休要扯谎,张家堡里的事替身,哪人名叫胡金旺,此人已然招供,本官已然查明,其确实是胡金旺根本不是张金全,尔等快说张金全去了哪里,其儿子与女儿送到何处去了,再敢蒙骗本官,大刑伺候。”

  张夫人与七名小妾一听,吓得一愣,回想一下夫君哪几日情形,确实颇为奇怪,不肯同房不说,连话都懒得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今日宋文良一说,几人仔细回想起来,确实有点可疑。

  “说,张金全跑哪去了,其子女送到何处,不说出来,别怪本官上刑具了。”

  听着宋文良淡淡威胁之言,张夫人连忙跪地冲上作揖。

  “宋大人,求你法外开恩莫要动刑,奴家确实才刚刚想起来夫君哪几日的种种可疑之举。”

  话锋一转:“不过,奴家确实不知夫君的行踪,只知前些日子庄堡里来了上百名绿林好汉,夫君每日好酒好菜招待这些人,后来这些人与夫君一起离开庄堡,后来就是夫君独自回来就变得沉默寡言。”

  “至于子女去了何处,奴家大概听夫君提起过,幽州有张家的祖宅,其老家就在哪里,子女是否送到此处,奴家也不知情,求大人明鉴。”

  宋文良闻言微微沉思片刻工夫,又问了其余七名小妾,得到的证词几乎一摸一样并无二至,挥手让人将八人带下去继续收押。

  盘算一下,过了有七八日之多,张金全的子女送到幽州几乎快到了,必须赶紧派人去幽州将其子女抓回,逼张金全现身,不然张金全此人颇为心狠,连妻子都敢舍弃,若是子女被抓说不定可以令其会并州搭救,到那时便可舍下陷阱将其捉拿归案。

  想到此处,宋文良立刻下令,命信任捕头赵东阁与孙(家平)校尉两人带着三十名捕快及四百官兵,乔装打扮前往幽州抓捕张金全子女归案。

  同时下令让司法带领衙役全城张贴告示悬赏三千两白银捉拿张金全,并命人给河东道其余各州送去告示,请汾州,潞州等七州都张贴告示悬赏缉拿张金全。

  下完令,司法及衙役率先领命而去,赵东阁与孙家平两人随后出门,宋文良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

  不由得想起余岳峰与周云龙等人来,先前两人在并州何等的风光,如今不过是黄土一捧,魂归故里,唉,贪字一起,后面便是无尽深渊,不把人带进渊底永世不得出来,便决不会罢休,真是害人不浅啊。

  宋文良暗自感叹之际,相州官道上,一辆马车悠悠而行,车内坐着徐凌风与林海霞,王红袖,上官云康,李延雄五人。

  五人对面而坐聊着一些家常琐事,而外面车头处坐着刘福与司马长青两人。

  司马挥舞马鞭当起了车夫,刘福坐在其身边,凝望着官道两侧景色暗自出神。

  “刘兄,你怎么不进车里坐着,非得出来陪我喝秋风。”

  “我是心里有事,出来看看风景或许心里能好受一些。”

  “有何心事,不妨说出来,让我听听,顺便给你出谋划策。”

  “免了吧,就你这榆木疙瘩脑袋,也能帮我分忧解难,若是不帮倒忙,我都谢天谢地了。”

  司马长青闻言微怒。

  “好你个刘福,我好心帮你,你还嫌弃我,等休息之时,非得杀你两盘出出心头恶气。”

  刘福闻言微微一笑。

  “你这些日子,赢过我几盘心里没数吗,若不是红袖哪个鬼丫头帮你,你休想赢我。”

  “你……”

  司马长青被气得吹胡子瞪眼,呲牙裂嘴恨不得胖揍刘福一顿。

  两人在外聊着天斗着嘴,不知不觉就到了相州安阳县,七人进了县城,将马车停放在古升客栈,简单吃罢午饭,在王红袖提议下游览城中庙宇,既可散心又可打探民情。

  徐凌风欣然同意,七人打扮成商人及伙计,徐凌风手拿纸扇,而林海霞与王红袖六人背后都背着长条包裹,里面暗藏宝剑。

  七人一路漫步而行,向路人打听安阳有何名胜古迹,路人一指东北方位,告之徐凌风等人。

  顺着此方位走出十多里地,有一座山叫韩陵山,山顶有个定国寺,乃是北魏中兴二年所建的一座寺庙,在安阳已是文人墨客常去之所,想游览名胜古迹可去此处,此山周围还有不少奇景,可以一饱眼福,若来安阳必去韩陵山定国寺游景揽胜,不然枉来安阳一趟。

  徐凌风与王红袖等人谢过路人,满怀游山玩水之心向着东北方位而行,一路穿街过巷,出了城门,直奔韩陵山。

  走了不知多久前面之路被河流挡住,七人来到河边,见有一块古老石碑立于河岸边,七人凑近一看,只见上面字迹模糊,仔细辨认一番,是写着:安阳河;三个大字。

  没有船只,只能寻找石桥,七人往北走了几里,看见一座石桥。

  七人快步上桥,抬眼看着两翼,只见石桥两翼建有石柱及拦板,石柱与拦板上雕刻着狮子图案,有狮子嬉戏图,狮子沉睡图,雄狮吼叫图等众多图案,雕刻的栩栩如生,十分逼真。

  整座石桥宽有六七丈,长有四十多丈,石桥坐落于安阳河上,桥头古碑刻着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安阳桥;七人一边欣赏着石桥栏板雕刻,一边看着石桥两边风景。

  白浪滔滔,碧波荡漾,水浪翻滚,清澈见底,漩涡浩荡,涟漪丛生,惊涛拍打河岸,涛声阵阵,震耳欲聋,河面波澜壮阔,真不亚茹深海惊涛,站在桥上看着海浪翻涌的壮观景象,恍如站在鲸背之上,随着巨鲸随波逐流,观赏着鲸背观澜的奇妙壮观景象。

  如此奇妙景观,令得七人驻足观看良久,才依依不舍下桥前行。

  过了安阳桥,前面就是乡间小路。

  顺着乡间小路缓步而行,看着两侧成熟的菜地及树冠稀薄的槐树,杨树等各种树木,虽然没了绿色成林的美感,但也颇有秋日树凋零的淡淡凄凉之感。

  徐凌风七人边走边调整方位,往东北方位而行,走了不知多远,映入眼帘的是山路两侧片片奇石,奇石成片形状各异,仔细一观,便会发现片石层次分明阶梯有致,恍如被鬼斧神工之手刻画而成。

  一边感叹着片石奇观,徐凌风与王红袖等人缓步走过片石奇景,往韩陵山顶登山而行。

  徐凌风体力不支,便由刘福与李延雄两人扶着一起登山,而王红袖活蹦乱跳,一会儿抚摸路边奇石,感受一下怪石嶙峋之感,一会儿拽拽奇树,默默树皮,感受一下沧海桑田,无尽岁月留下的悠悠痕迹。

  偶尔兴起跃到山石丛中,观看藏在山石中隐藏的幽静奇潭,树叶飘零铺满潭面,拨开落叶,就能一览黝黑潭水,深黑如墨,根本看不到潭水里藏有何物。

  踏着山路,脚踩落叶,发出“嘎吱嘎吱”响声,满眼都是韩陵山秋季山花烂漫,古树成林,奇石嶙峋的美妙景色,如此景色尽收眼底,真是美不盛收。

  徐凌风一行七人走走停停,终于到了山顶,徐凌风七人驻足抬头一看,前方不远处一座气势恢宏的庙宇宛如一只猛虎盘踞在韩陵山顶。

  七人走到庙前,只见红墙赤檐的院墙雄伟高大,庙门前两个石狮子雕刻得栩栩如生十分威严,一左一右放在庙门左右。

  庙门前青石台阶九层,台阶上两扇黑漆铜钉大门向里四敞大开,门楣雕梁画栋,刻着花鸟虫鱼图案,门上一块金边黑底金字牌匾,上书着:定国寺;三个大字,笔力苍劲一看就是名家所写。

  上了台阶进到院里,左手方一座大殿门楣上挂着一块黑底金边牌匾,上书着:大雄宝殿;四个大字。

  林海霞进殿拜佛,王红袖等人跟在身后,上完三炷香,林海霞与王红袖等人出了大殿,对面一座兴佛堂也是供奉着几位佛祖。

  林海霞挨个殿都进去拜佛上香,王红袖跟在师傅后面拜佛,两人逢殿便拜,而徐凌风则是脚疼酸麻,坐在台阶上休息,刘福与司马长青及李延雄陪着徐凌风一起休息。

  上官云康独自一人沿着寺间石路信步闲逛。

  定国寺是南北而建,利用山顶地势狭长建庙,共有五重大殿及诸多客堂,佛堂,禅堂,库房,大寮,衣钵寮等等房间。

  要想将这五重大殿走完也是破费一些时辰,不过林海霞是出家人,见佛必拜众人也都知晓,虽然急着下山,也得等着林海霞拜完再说。

  然而,拜佛之时一点插曲引起了一场麻烦,林海霞与王红袖拜到第五重佛殿,拜完弥勒佛就可下山了。

  就在王红袖跟着师傅跪在蒲团上祈祷之时,从殿外走进四个契丹族男子,身着麻布长袍,带着圆顶毡帽进来溜达一圈,眼睛一扫看见了王红袖。

  顿时眼泛桃花,嬉笑一声,伸手就摸王红袖脸颊,王红袖哪是练武之人,歪头侧脸躲过摸来之手。

  睁眼一看见是外族之人,娇姹一声:“哪来的异族蛮子,伸手就摸脸,回家摸你娘子去,卑鄙无耻。”

  四个契丹人被骂的一愣,随后醒过味来,叽里咕噜讲了一通契丹语,林海霞起来将王红袖护在身后,也没听懂四人讲些什么。

  这时,一名身着白袍白面短须中年文士进来,一脸陪笑对着四名契丹人道:“四位使者这是发生了何事。”

  调戏王红袖的契丹人一番讲话,中年文士转过头来怒斥王红袖道:“下贱坯子,不知道这是契丹族的使者吗,专门来大唐拜访求和的,摸一下脸怎么了,敢得罪异族使者,我要尔等贱㽡好看。”

  其话音未落,清风飘过,剑光一闪,血光飞溅,白面短须中年文士耳朵被一剑削掉,白面文士手捂耳朵疼的原地打滚。

  清风徐停,一名白袍剑客显出身形,契丹人不认识,但是王红袖与林海霞认识。

  “上官师兄,你来了。”

  “刚才是谁调戏于你。”

  “就是他。”

  王红袖伸手一指。

  上官云康面带煞气,冷笑看着哪名契丹人。

  “异族使者,到我大唐也得安分守己,不然谁护着你,谁就倒霉。”

  用手一指满地打滚白面文士。

  “异族使者,你用那只手摸的袖妹脸颊,让我看看。”

  哪名契丹使者不屑冷笑一声,将右手抬起,其手刚一抬,一道剑光快如闪电掠过,剑过血崩,断手落地。

  疼的哪名契丹人,手捂断臂疼得坐倒在地,其余三名同伴纷纷拔刀相向。

  “佛门重地,不得膻动刀剑。”

  林海霞娇姹一声,身形快如疾风掠过三名契丹人,身影一闪回到原位,而三名契丹人被封住穴道,动弹不得。

  随后林海霞又给断手契丹人封住穴道止血,扔给白面文士两粒金疮药,随后袍袖一甩,带着王红袖与上官云康离殿而去。

  三人到了门口会合一处,一起下山返回城中,走到半道天色已黑,便在百姓家中借宿一晚,次日一早再回安阳。

  然而,被上官云康一剑削去耳朵的白面文士与断手契丹人,岂肯善罢甘休。

  这五人连夜赶回安阳,求见安阳县令张智博,求张智博给两人做主,派人拿下上官云康及王红袖等人,给契丹使者出口恶气。

  师爷周洪年劝县令张智博谨慎行事,但是张智博一意孤行,根本听不进去,派捕快在城门口守着,一旦发现上官云康及王红袖等人就给我拿下,带到县衙受审定罪。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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