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汀就像是一只濒死的小鸡一般,被唐梓谦直接拎起上半个身子,拖进了卧室。
唐梓谦嫌弃地看了一眼满身都是颜料的金汀,直接抓起她的身子,粗暴地将她按在了淋浴下。
金汀紧紧咬着牙齿,她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浑身颤抖地忍受着来自头顶的刺骨的冷水。
“脏女人……”
唐梓谦随便冲了她几下,将她身上冲洗干净,便将她狠狠再次丢去了床上。
看着她那瑟瑟发抖的模样,他就抑制不住想要狠狠地羞辱她。
对于这个可怜的女人,唐梓谦也不是完全就没有恻隐之心。只是“吃软饭的”、“穷画家”这些昔日里金父金兄曾经用在他身上的形容词,总是像是紧箍咒一样,在他的耳朵里不断地喧嚣浮现,挥之不去。
只要一想到这些刺耳的形容词,他就忍不住怒火,要把自己在金家受到的屈辱,统统都还回去!
仇恨的怒火在唐梓谦的眼里不断地跳跃——可惜金汀看不见。
床头柜里一贯都胡乱放置着唐梓谦凌辱金汀的各种“工具”,他随手抽开床头柜,挑出玩弄她时最常捆绑的那条可以自绑自解的绳索,昂着脸扔在她的身上。
“自己绑?还是求我绑你?”唐梓谦有些不耐烦,“乖乖自己绑,或许你能少疼些。”
少疼些?
金汀内心苦楚无比,自己疼的还少么?
房事时的绑痕,欢爱时的淤青,还有腿上刚刚传来的痛感,哪哪不疼?
最疼的,还是要数那颗早已死了的心吧?
“唐梓谦,你就是个死变态……”金汀倔强且空洞地望着唐梓谦声音传过来的方向,死也不低头。
想离婚?
想欺负她瞎,看不到离婚合同的内容,逼她签字好合法地骗走金家的所有财产?
她不傻,她就算受尽折磨,也绝不会便宜唐梓谦、白曼晴那对男娼女盗的狗男女,把爸爸和哥哥的遗产拱手让给恶人。
身边的男人彻底被她激怒了。
“变态?没错我就是变态。”唐梓谦被她一声“变态”激怒了,原本只是想吓唬她一下的绳索,被怒气冲冲的他绕在了自己的手上,直接当成鞭子,冲着金汀抽了下去。
这绳索,欢爱时的小道具而已,也不致于多伤人,只是看起来特别的唬人。
“啪!”
响响一鞭子下去,金汀居然咬着牙,愣是一声都出来,出乎唐梓谦意料地将那一鞭子给生生的受了。
绝对不可以在这个死变态面前掉一滴眼泪!金汀暗暗告诫自己。
“啪!”
又是一鞭子落了下来。
紧接着,第三鞭子、第四鞭子……一鞭子比一鞭子力道更重地落在金汀的身上。
空气里静的诡异,只听得唐梓谦脆脆的鞭子声,没有半点其它的声音。
唐梓谦本想听听她的惨叫,没想到她竟然如死鱼一般无趣,只是紧紧蜷缩着赢弱的身躯,完全就是一只待宰的羊羔。
他并不想与死鱼做。
“把离婚协议签了,我便放过你。”唐梓谦最后一次警告金汀,“你以为,你一个瞎子,还能怎样?”
“唐梓谦……”极其微弱的声音,从那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小人嘴中模糊的发出,微微勾起的小指头,没有方向地冲着男人勾了一勾。
唐梓谦以为她要交代什么,不耐烦地凑近了她的嘴边,努力竖起耳朵听她想说什么。
男人的气息渐渐靠近了金汀,她只能靠着呼吸声传来的方向来判断,唐梓谦那个恶魔已经很靠近她的嘴边了。
突然之间,金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头就是一口重重咬下,将未来得及反应过来的唐梓谦一口咬破耳朵,满嘴是血。
“唐梓谦,我就算死,也不会跟你离婚!”金汀宁死不屈。
一旦离婚了,金家的主人,就真的换人了。
“很好!”唐梓谦勃然大怒,“那你,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