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浑身是说不出来的痛.
薛倾城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床上爬起来,这是一间宽敞豪华的酒店,巨大的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尽显奢华,顾不得胳膊上一青一紫的疤痕,薛倾城咬着牙轻轻打开门,门缓缓打开,就在此刻纤细的手臂被一只油腻的大手抓住。
“我的小美人,这是要去哪里……”胖男人嬉笑着扯着她的往床头拉。
看着被打开的门缓缓合上,薛倾城急了,大声呼救:“救命啊,有没有人…..救命啊”
胖男人粗暴的扯过她的胳膊,将她甩在床上,看着她高低起伏的胸口,下流的说到:“来吧,你喊,喊得越大声,我越喜欢……”
薛倾城用尽全身力气奈何男女力量悬殊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看着那张恶心的脸缓缓向他靠近,忽然,她趁其不备,朝着男人的裤裆使尽全部力气踹了一脚,胖男人吃痛的捂着裤裆哀嚎。
薛倾城趁机打开房门逃了出去,这时,反应过来的胖男人喊来保镖紧随其后,宽敞的走廊薛倾城顾不得自己有多狼狈,此刻她知道只有逃,才有活路。
身后的追来的人越来越近,薛倾城脚下一滑,狠狠摔在地上,这时,一双意大利精致手工皮鞋出现在自己面前,这时紧跟身后的保镖也追了上来,这个男人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她急忙的跪在男人面前,胸口被扯开一大块,顾不得自己的狼狈,薛倾城可怜兮兮的拽着男子的西裤哀求到:“先生,求求你救救我,我和他们不认识……求你…..”
“先生,这是金爷的地盘,请你…”
“哦,救又如何?不救又有如何?”
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俨如晴天霹雳,薛倾城触电般的松开双手。
怎么是他?不……不可能是他……..一定是听错了……
她难以置信的缓缓抬起头,浮现出一张刀削的轮廓,眉眼深邃,高挺的鼻梁,一双深眸犹如寒潭般深不见底,一身黑色意大利手工定制西装剪裁得当,整个人高贵冷酷,五年不见,他竟容颜未改,比以前多了成熟的气息。
薛倾城静静的看着她,多年以前两人的回忆如放电影般一闪而过——
“阿渊,这可是我第一次下厨,你可要给面子”
“阿渊,这道题我不会做…..”
“哎呀,有你在我怕什么…..”
“哼、楚临渊我不管,反正我薛倾城这辈子就赖着你到底了,你亲了我要对位负责到底…”
“害羞什么……..我的梦想就是结婚嫁给你,然后我们生个宝宝,带着阿尔法,一家人快快乐乐的一辈子….”
“薛倾城,你真贱,这辈子我都不想再见到你….给我滚……”
怎么会是他?出现在她此刻最狼狈的时候,薛倾城不可置信的摇头,眼泪不受控制的大颗大颗落下。
她目光定定的看着男人,就是这样一张让她朝思暮想的脸,可在此时却冷得犹如腊月的寒冰,那凌厉的眸子,从薛倾城身上一跃而过。
薛倾城咬着嘴唇露出无比痛苦的表情,眼睛看着她一直苦苦哀求:“阿……阿渊…..救我….”
对上薛倾城清丽的眼眸,楚临渊眼底氤氲着复杂的表情,目光定定的看着薛倾城跪在面前,他慢慢走近薛倾城,脸上如冰一般冷漠。
片刻,转身对着保镖声音平淡的脱口:“我不认识这种女人…….请便”
随后,长腿一迈绕过她的身旁,干净利落。
这种女人?
是将她当作酒店陪睡女?
薛倾城冷冷一笑,现在的她衣着暴露,浓妆艳抹,自然没了当初的纯真,没想到一回到江州就遇见了她。
他的话如同剑刃一样,将薛倾城紧紧揪着的心劈开两半,疼痛难忍。
就在这时,胖男人裹着浴巾走了上来,看到薛倾城得意的咬牙:“小婊子,给脸不要脸”
“啪”一巴掌手起落下,薛倾城的脸颊是火辣辣的疼。
薛倾城噙着泪,像被拔掉线的木偶,目光定定的看着那个曾经无比熟悉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楼道的尽头。
她深爱的男人,此刻看着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别人折磨,看着她去死,哪怕是曾经爱过后来不爱了,她以为至少他会看在曾经爱过的份上,她以为会有奇迹,可薛倾城没有想到他竟然如此恨自己。
阿渊,你为何如此恨我?
薛倾城像个木头人一样被拖进房间,胖男人色眯眯的揪着她的衣领又一巴掌又甩了下来,一双小巧的脸蛋五指印清晰可见。
“你个小婊子,还想跑,爷让你看看这就是逃跑的代价…..”薛倾城被重重的甩了出去,消瘦的身子如同白纸一样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她不哭不闹,眼神涣散,脑海里一直回荡着刚才的画面,来回循环。
直到胖男人把她压在身下,她反抗不及。
“臭婊子,这下怎么不叫了,你叫啊……”
胖男人色眯眯的开始扯她的衣服,薄薄的衬衣已经被扯烂,露出粉红色的内衣,男人色眯眯的的表情令人作呕,薛倾城放弃反抗的任由他上下其手,忽然双手触碰到床头柜的台灯,她猛然一激灵,扯过台灯,朝着胖男人的头上用力的砸了过去——
“咚”一声,胖男人应声倒地,鲜红的血液慢慢流出,她杀人了,她惊恐的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
闻讯而来的保镖被房间的状况吓白了脸,急忙拨打救护车,薛倾城趁着保镖不注意拼命的跑出房间。
安静的楼道转角,她措不及防的撞到一堵人墙,瘦弱的她被撞到在地,捂着受伤的胳膊看到了再也不想见到的脸。
站在她面前的楚临渊慢慢走到她面前,单手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望着自己。
静静地俯视着这张曾经爱到骨髓的脸,牛奶般透白娇嫩的肌肤,夺人心魄的双眸,小巧挺立的鼻子,粉嫩的嘴唇如玫瑰花般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