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学校混吃等死又读不出书来的生活,总会在与人扯皮胡说八道加上点小洒精的作用下,带着陀红的脸说出一些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屁话来。
然后——把自己彻底的卖了。
我穿着裕袍坐在酒店的大床上,手机不时的响起短信声音。我知道一定是那群死女人,可我为什么就真的要来应这个赌呢?
我拿眼睛瞟了一眼屏幕:“清楚,十二万等着你,加油!哈哈哈哈。”
“过来。”
江承宇洗完澡离我一步之遥语气冰冷眉眼如星的看着我,我故作局促的拖着步子走过去。在距他一米不到的距离,他突然伸手扯我,让我跌进他怀里,然后捏紧了我的脸,我漂亮的脸立刻变得扭曲起来。
“高中生还是大学生?第一次?”他的声音用的是上扬的调调。
“嗯,我是高中生,第一次。”他信我他就是个傻逼。
我不是高中生,我也不是第一次,但我绝对是个处。这里就不细说我的过往恋爱史了,我现在只想快点搞定江承宇,然后未来四年的大学生活就可以有学费,有生活费那样就能圆我的大学梦了。
“真的第一次?我验证一下。”他把手伸入我的裙底。
痛,禽兽。对处就不能下手轻一点,我感觉自己就快要被捅破了。然后他收了手,晕黄的灯里是他鬼斧神功般的英俊的脸,这么好看的男人心里是有缺陷的,我一边为他婉惜一边摆好他喜欢要的姿势,回头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
“真的第一次,不会是补了的吧。”江承宇说了一个让我心突跳不止的话,不过,我是货真价实的处——只是还没开苞过,他可能还不知道其实我经常看一些岛国的爱情动作片,我怕有天会派上用场。
“轻点,求你了。”我美丽的双目掬满了泪,却成功的只让它含在眼里又不流下来。
江禽兽估计是受了我这种“第一次”的刺激,立马拉下了我的裙子就进来了。这混蛋对这种事都像是在执行下个公司计划,冷漠淡然,好像胸中有无限深远的理想待开发似的。
“啊。”我不顾羞耻的叫了起来,真的痛。原来第一次竟然是这么的痛,血顺着我的腿流了下来,我双腿间火辣辣的,再往里像是有针刺,那种痛就像是来大姨妈时的痛经,满床打滚内里绞着揪心。
一个小时后一切都结束了,我坐床上拿床单裹着自己,眼睛死盯着那一圈腥红醒目的江色,我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为了一个赌,十二万,真的值吗?
“你哪个学校的,高几了?”江承宇坐在沙发里,裕袍包着大半个身体,叉着两条白花花的腿,某个部位若隐若现。
我垂下头故作娇羞胆怯状:“高三。”
“嗯。”江承宇起身开始解裕袍带子,然后精壮的身体跳入我的眼帘。
他是种马吗?把我身上的被单一拉又把我摁下了。然后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来回走了好几遍,完事了把我扔边上开始穿衣服。
“第一次搞个真处,不爽。”江承宇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我真想狠揍他一顿,姐姐又不问他要钱,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给你,拿去买点学习用品,以后别干这种事了?”江承宇甩给我一沓钱。
我目测起码有五位数。我无耻的拿了过来,然后眼光情不自禁的爬上了他腕上的手表。
江诗丹顿,十几万哪。
“做人不要太贪心。好好读书,总有一天你也买得起。”他穿戴整齐走了。
走了没多久他又折了回来:“你叫什么名字?”
“宋清盈。”
我想了想,撒了个谎。反正以后大家不会再见了,如果他想起我这个贱样起码脑子里浮现的是宋清盈三个字,宋清盈是个贱人,不是我。
宋清盈是谁?我亲妹妹。
江承宇走了,我数了一把钱,五万块。加上打赌赢的十二万,一共十七万。
我把钱揣包里找那群小姐妹去了。
“清楚,你说真的说假的,真的睡了江承宇?证据哪?”
这群平时跟我称姐道妹的,关键时刻她们竟然问我要江承宇的金液做DNA测试,我们可是有做预防措施的,有证据也应该被做客房服务的扔了吧。
她们不相信我,钱当然也就没有了。
我被这群人坑没了初夜,还坑了我十二万。如果江承宇不给我钱,我输得连裤子都没得穿了。
那次的感觉擢心而气人。我觉得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想跟他见面了。
我垂头丧气的在外面浪了一个礼拜,没人打电话给我叫我回家。
估计我家里人觉得我还是死在外面好,免得给我们宋家丢人现眼。
我待得没劲了便打算回家里住几天。
我包里揣着四万多一点,一个星期我就用掉了九千多,再不回家吃父母的钱就败光了。余下的钱只够交个上大一的学费和一年的花销的,大一过了之后呢?之后呢?
难道要去打工挣钱?每天发个宣传单跑个腿能挣二百块也算是到顶了。
“宋清楚,你还知道回来。”我妈上来就甩了我一耳光,打得我晕头转向。
是的,你们不用怀疑,她的确是我亲妈。
“干嘛?我回来吃爸的又没吃你的。神经病。”我骂了一句甩开她打算过来揪我的手。
“你这个小贱人……”我一次没甩开,她就上来又甩了我一耳光。眼神里有将我生吞活剥的气势。“你耍流氓还耍到家里来了?你一个月才回来一次,以后干脆就不要回来了。”
我怕她发神经又要冲上来打我,于是往后退了几步躲到楼梯口的大花瓶后面,她很爱惜东西,不会再上前揍我,因为我已经想好了,她要再上前一步我就把这古董花瓶直接推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