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还要将这个杀人犯送进医院。
但所幸伤口不深,只是失血过多。
我失魂落魄的蹲坐在医院的走廊上,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是夏听打来的。
算是我的一个好朋友。
她问我这段时间跑哪去了,我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说和许谦澈在一起。
“卧槽苏绣,哪个许谦澈,不会是你那个死鬼老公公司的那个许谦澈吧!”夏听惊讶的爆粗口。
“......嗯。”
她和我说了些许谦澈的过往,他是许家的养子,继承许氏集团后,做事雷厉风行,手段残忍。之前结过一次婚,但是妻子于一年前车祸去世了,他也再没娶过,有传言就是他撞死了自己的妻子。
我听得心里一紧,想想他对我做过的事,瞬间头皮发麻。
“夏听,你看看能不能帮我查到他妻子的照片?”
莫名的,我很好奇他妻子的长相,总觉得似乎和这一切有这紧密的关联。
“这个查不到,不过苏绣……”夏听很猥琐的笑了一下:“许谦澈不会是真的看上你了吧,那个白川本来也不是好人,真不知道你在留恋些什么。”
我突然有些烦躁:“先这样吧,到时候再说。”
挂断电话,我看着病房里昏迷的男人,愁眉紧锁。
生怕他死了,我陪了他整整一晚上,趴在床边竟睡着了。
朦胧中有人拉住了我,我一下惊醒发现是许谦澈抓着我的手,一股厌恶感油然而生。
“阿清,不要走,阿清为......什么......为什么...这样......”
他的手滚烫,估计是发烧了,不停呓语。
我用力的甩开了他,估计是牵动了他的伤口,他闷哼出声之后便没了声音。
我心里竟然有些痛快,呵...许谦澈也有这么一天。
……
第二天早上许谦澈就清醒了过来。
那双鹰眸里,望不出情绪来。
我被他看的浑身难受,别过眼:“要杀要剐,随你。”
昨晚他说完那些威胁我的话后,我就知道,他不会放过我。
“想太多。”他咳了一声,坐起身来,胸膛渗着血。
“你觉得我杀了你,有什么好处?”他面无表情,苍白着唇。
我不免惊讶。
难道他没打算杀了我?
我讥讽:“你都杀了一个了,还怕再杀一个吗?你可是许氏集团的总裁,大不了警察调查起来塞点钱,多轻松。”
许谦澈眼神薄淡,反问我:“杀人犯法,即使权利再大也难逃死罪,这个你还不懂?”
我噎住。
他凑上前,半眯着眼瞧着我,危险的扯唇:“苏绣,有时候眼前看到的,并不一定就真。”
我看着他,内心不能平静。
这时,病房的门推开,一个男人西装革履恭敬的拎着个袋子,递给许谦澈:“许总,这是您吩咐的东西。”
许谦澈淡淡的嗯了一声,招手示意他离开。
他从袋子里掏出个药瓶,到了几颗药粒,吞了下去。
我忍不住嘲讽他:“有病是得多吃药!”
我恨不得他赶紧死。
许谦澈手臂弯曲夹住我的脖子,近在咫尺的俊脸阴沉:“我给你的宠爱,并不是纵容,懂?”
他将纵容咬的极重。
一股寒冷蔓延,我咬唇别过头懒得理他。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许谦澈接了后,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危险的眯着眼睛。
挂断,他下床披上大衣,拉着我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