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濒临死亡时求生欲望是最强的。
我脑袋一片空白,不停的流着眼泪。
许谦澈勒的更紧了,笑意浓浓的低凝我:“绣绣,你会答应我的。”言罢勒着我疯狂的挺进,反复要将我撞碎击溃一般,。
我憋得脸色青紫,张嘴艰难的说:“我……求……你......放了我。”
瞬间,他松开我,搂着我的腰开始冲刺。
“绣绣,只要你听话,就不会受伤的。”他自然的叫着我,就好像我们有多亲密无间。
我却深切体会到了这男人的恐怖。
我贪婪的呼吸着空气,没一丝的力气,任他蹂躏。
释放后。
许谦澈拂着我的脸蛋,仿佛透过我看到了另一个人。
我蜷缩身子,颤抖个不停。
我不知道他到底图的我什么。
那天过后,他派人安葬了白川,给了海兰三百万。
然后带我扯了结婚证。
在民政局拍照时,我僵硬着身子,笑不出来。
“新娘笑一下。”摄影师提醒我。
我扯了扯唇,鼻子一酸想哭。
而许谦澈心情似乎很好,强势的拽过我,对着镜头。
“笑。”他命令中带着强迫。
脑海里闪现白川那张脸。
我仰头将眼泪逼了回去,笑的极其难看。
结婚证发下来时。
许谦澈小心的拂着结婚证上的相片,神色是难言的复杂。
望着红色的本本,我的心脏宛若撕开个口子。
我真的和这个杀人犯结婚了……
当天晚上,我趁着许谦澈出去,偷拿了桌上的水果刀。
他杀了我丈夫还能让我心甘情愿和他结婚?
简直做梦。
不一会儿。
许谦澈回来了,脱掉了大衣,穿着白色衬衫缓缓走向我。
他长得的确很好看,很惊艳。
但是我对这张脸又怕又恨。
“在想什么呢宝贝儿?”他鹰眸打量我,仿佛看透我想的什么。
他叫我宝贝儿,很自然,就好像我们认识许久。
我将刀子藏在袖子里,不动声色向后退了一步,故作不惧:“没什么……”
“不要玩心思。”
他猛地攥住我左手臂,半眯着眼:“懂了吗?”
我暗地舒了口气,右手捏紧了刀柄,还以为我藏刀被他发现了。
“懂。”我假装乖巧。
许谦澈脸色缓和了些,走到窗前摘下朵花,插在我头发里。
花枝刮着头皮,有点疼。
“你终于回来了。”
许谦澈眸如深潭的望着我,似在呢喃。
“什么?”我蹙眉。
什么回来了?
“绣绣啊,你可千万要听话,知道吗?”许谦澈粗鲁的摩挲我的唇,寒气逼人:“不然惹怒了我,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的。”
他声音带着无辜,却令人不寒而栗。
我紧张的呼吸都在颤抖。
他指尖探进我的衣服,吻着我。
我强忍着不敢反抗。
半晌,他抱起我,扔到床上,整个人覆盖上来。
我别过头,感受他呼出的热气扑打在脖颈,一阵阵的恶寒涌上来。
许谦澈褪下我的裤子,刺入,进攻。
我紧紧抓着床单,告诉自己,忍!忍住!
我咬唇不让自己溢出声来,动情时刻,许谦澈抱着我很紧。
我掏出水果刀,趁他不注意,狠狠的刺入了他的心脏,鲜血淋了我满脸。
许谦澈瞳孔紧缩,嘴角溢出了血,眸色惊愕的看着我,然后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反正我孑然,杀了他算是给白川报仇了。
“人渣!疯子!下地狱吧!”我抹了把脸上的血,踢着他。
我踩着他的‘尸体’,眼泪砸在刀子上。
许谦澈倒在那,好像真的死了。
我终于替白川报了仇,终于解放了,我知道我的一生也到头了
我拔出刀子,绝望的闭上眼打算自我了结。
忽然间,一只手抢先夺过刀子扔在地上。
只见许谦澈胸膛渗血,勾着流血的唇,声音冷如深海:“我真是小看你了苏绣,你要敢死,我就让人去轮了你那个弟弟?”
他面色苍白却不失戾气:“哦,是不是还有个需要治病的母亲啊?”
我彻底愣住,他言语很轻,却带着令人无法忽略的威胁。
许谦澈双手染血,捧住我的脸,眸光森冷:“苏绣,如果我死了一定会有人作陪,懂了吗?”
说完,他失去力气倒在了地上。
我抓着头发崩溃尖叫,这个男人,他居然用我母亲和弟弟的性命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