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打横抱起我,大步离开白家。
我拼了命的挣扎,拳打脚踢咬他,什么方法都用上了,可他连眉都没皱一下。
当我被塞进车里时,我顿时涌上一种惧怕感。
他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
“苏绣,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许谦澈捏着我的下颚,面色阴寒。
顿时恐惧蔓延心头,我浑身戒备:“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他嗤笑:“凭我的手段,你身上哪里长了痣我都会查的出来。”
我羞的脸通红,闭上眼悲痛的道:“为什么杀了我丈夫!”
白川在许氏也就是个普通员工,怎么会惹得他的。
“杀了你丈夫?”许谦澈仿佛听到笑话:“苏绣,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杀的?”
我亲眼看见了,他还不承认?
气息逐渐不稳,我咬牙切齿,恨意浓烈的道:“许谦澈,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就他?那个整天在外面玩女人的男人?”
他扯唇,不屑极了。
我咬唇流泪,忍无可忍:“住口!你没资格提他!”
话落,他眼神极冷的投向我,狠狠地扣住我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冰凉的带着股强势。
我瞪大了眼睛,开始反抗,他牙齿一合咬破了我的嘴唇,血腥味漫开。
他将我吻得密不透风,很用力,似乎在泄愤一样。
半晌,他缓缓松开,冰凉的指尖拂着我的唇,像是在欣赏艺术品。
“你这张嘴,虽然吐出的话难听,但是吻起来不错。”
“真恶心!”我无比厌恶的擦着嘴,恨不得擦破皮。
“听着,苏绣。”许谦澈强迫我望着他,眼里有着揉碎的残忍:“我不仅要你成为寡妇,我还要你跟我结婚。”
寡妇……
二字戳的我心口一痛,我狠狠扇了他一巴掌:“你他妈谁啊,杀了我丈夫还让我跟你结婚,我告诉你这辈子都别想!除非我死了!”
我搞不懂许谦澈到底要做什么,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俩人。
或许他根本就是个神经病。
许谦澈用领带从后面勒住我的脖子,将我推倒在车座,骨节分明的手指娴熟的解着皮带。
我呼吸不顺,说不出话,快要死了。
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褪下我的裤子,然后用他的坚硬刺了进去,毫无前戏。
和白川结婚一年,我和他的亲密仅有那么几次。
疼痛和灭顶的屈辱感将我淹没,我发了疯的反抗尖叫。
“疼?你还知道疼?”许谦澈趴在我身,居高临下睥睨着我,冷漠的勾唇:“苏绣,你是第一个敢打我的人,这是给你的惩罚。”
“你这个强奸犯!……你到底想……怎样!”
他下面动作一重,骤然紧了领带,我顿时窒息。
“我只说一遍,跟我结婚。”
声音带着不可忽略的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