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精致的碧纱窗,雕花的木床,还有那一整面墙摆着的一排书架,上面放满了书籍。
她没事时就会拿上面的书看,看完后又会小心的放上去,生怕弄脏弄破,这里好多书和典籍曾听爹说过,都是些孤本和残本,没想到她竟有幸看到这些书,令她爱不释手。
这些日子雨花台里似只有她和冬梅两人,没见其他人进过这屋子,自她醒后也没见到过司马连城。
这夜虽已没下雨,但房间内还有些潮气,她仍点着灯,合衣倚在床边看书。
司马连城悄然走进房内,冬梅看到欲行礼请安,被他用手势制止,冬梅静静地退了出去。
他看沈秀容垂眼正看着手中的书入迷,穿着一身白色的寝衣,把长发松松地束在脑后,有些发丝自然的垂着,美极了,他目光灼热地盯着她。
让他没想到她竟然识字,还如此喜爱看书,对她迷恋又多了一分。
秀容闻到了司马连城身上独有的冷冽香气,放下手中的书,发现司马连城就在房内,一时呆呆地坐直。
“这里的书你都能看懂吗?”司马连城坐到床边问道。
秀容立刻站起来,行礼道:“奴婢根本看不懂,不过是闲来打发时间而已。”
司马连城知道她在撒谎,将她用力一拽,她站不稳地跌坐在他腿上。
他不由分说的抱住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看来已完全退热了。
秀容想到在湖边对他说过不敬的话,不禁紧张的想挣脱他。
司马连城好笑的道:“怎么现在怕了,那夜可是天不怕地不怕,连死都不怕的。”
“奴婢.....奴婢知罪,请王爷责罚。”秀容知道辩解也没用,只有请罪。
司马连城的一只手已伸进她的寝衣,秀容惊慌的牢牢抓住他的手,“不要,王爷,奴婢身体不适,今夜不能伺候王爷。”
他突然掐住了秀容的脖子,怒道:“刚才还说知罪,却马上又不愿伺候本王。”
秀容用两手想推开他,却推不开。
他怒道:“为什么突然在本王面前要做烈妇了!”说着已将她整个人压制在床上。
秀容屈腿想踢他,却被他灵敏的闪过。
他将她压得更死,蛮横地吻她,解开了她的寝衣和肚兜,松开了她的脖子,将唇移到她丰润的双峰之处细细含弄。
她的双手尽力想推开他,他不悦地用她寝衣的腰带将她的手牢牢绑在雕花的木床柱子上。
她越抗拒,他的动作越粗暴,她终于放弃了反抗,像个木头似的在他身下,眼角有泪水滑落。
可他不管不顾,如同禁欲已久后的火山爆发,一次又一次的疯狂挺入,毫不留情的蹂躏着她,迷乱的在她耳边道:“在本王身下不准想别得男人!”
秀容只觉得两腿之间痛得难以忍受,倔强的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嘤咛。
司马连城一边猛烈的起伏,一边冷笑地问:“你心里的人是谁?让你有锥心之痛的那个人是谁?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