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掐到难以喘息,无措的攥着他发力的手。
“说,你肚子里的野种到底是谁的?”
我彷徨又心碎,孩子是他的,可是我不想承认,如果承认就代表我要和他继续纠缠下去。
但如果我不承认,依照他现如今发疯的状态,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我陷入两难的境地!
“容琛,你发什么疯?孩子是谁的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想知道是你的事情,但我没有告诉你的义务!”
见我嘴硬,丝毫不肯服软,容琛出乎意料的放开我。
本以为他不会再追问,不想他竟然掀开我身上的薄被。
两个脚踝被他用蛮力抓过去,他一把掰开我的双腿,我腿部机理一僵,双腿成了M型。
我身上穿的是今天下午采访时的浅灰色套装和肉色丝袜,双腿叉开,隔着一层薄薄的肉丝,可见我里面的白色丁字裤。
我不是一个老土的女人,尤其是跟的男人多了,懂得投其所好,穿的内衣裤都格外性感。
容琛看到我私密之处是这番诱人景象,鹰眸如墨染。
一个女人轻易不会这么打扮,倘若这么打扮,只能说有男人希望看到她这么穿,以达到意淫的目的。
“容琛,你干什么?”
双腿被迫分开,我用双肘将上身微微支起,这样的姿势实在是难受。
打从和他散伙以后,除了偶尔自慰之外,一个多月没有性/生活,冷不丁被拉开双腿,我难以适应。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
意识到他竟然要用上我的办法逼我道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怔愣一下后,用手圈上他的脖子,轻轻一笑。
“容先生,你是打算上我,用这么不入流的方式逼我告诉你我肚子里的野种是谁的种吗?”
我抬手去摸他的下巴,挺了挺上身,动作轻挑。
“我不是草根少女,你霸道总裁那一套对我不适用,不过既然你这么喜欢上我,不如和周氏千金取消婚约,改娶我啊,这样你可以名正言顺的上我,不然别人只会说容大少爷上个女人还得偷三摸四,你还落个作风不良的名儿。”
“你想嫁给我?”
他眸光里有些诧异,许是没有料到我这种低贱的女人,除了要金钱物质之外,还有要名分的野心。
“你想娶我吗?”
我不是蠢女人,把问题抛回给他,再明智不过。
容琛嗤笑,捏住我的下巴。
“让我喜当爹吗?舒晚,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个是什么货色,就这么不自量力?”
“容先生,我劝你最好不要小看我,你应该清楚你现在在股民中的形象,你要是不想鼎盛毁于一旦,不想你身败名裂,你这会儿应该跪下来求我替你澄清今天的事儿。”
容琛脸色大变,显然没有料想我这个曾经被他踹了的女人,也能抓住他的把柄。
把手重新掐上我的脖子,他眼里酝着厉色。
“我求你?呵……”
他笑,笑里带着浓烈的杀气。
语气转怒。
“让我求你,你先求我再说!”
他加重了手上力道,我呼吸不畅,苍白的脸色被憋红。
一手扼制我的喉咙,容琛另一只手去掀我的裙子。
待把我的裙子推上腰际,他跪在床边,用膝盖压住我乱动的两个腿。
当那只闲置的手摸到我的脆弱时,我身体一颤。
他实在是太清楚我的敏感,轻而易举就可以占据我。
嘶拉一声,肉丝从裆部被撕开一个大洞。
丁字裤被拨到一旁,我还未来得及消化双腿被拉开的疼痛感,下面突的被占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