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国公是不是还犯了什么其他的罪?他在朝为官这么多年,贪赃?枉法?很有这个平台和机会啊。如今侧福晋没死,他肯定想到侧福晋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一定会讨回公道,是不是怕东窗事发,数罪并罚,所以先逃之夭夭!”红苕虽然是一个女子,可是一直跟着玉隐当家立事,冰雪聪明,这上京的是是非非看得很透彻,官场上的这一套,红苕门清。
“有这个可能!”陆大人点点头。
“嗯,这样就解释得通了!”七叔公也点点头,他看看红苕,没想到玉隐身边藏龙卧虎啊,不仅仅有柳如风这样的人追随相助,就连身边的一个丫鬟也是见解不凡。
“对啦,这沛国公的母亲原是关外的一个普通猎户的女儿,那时候的沛国公还是一介武夫,成亲后无意中挖到一座小宝藏发了家,又赶上朝廷招兵买马,他便报名进入军营,从士兵一步一步往上爬,最终官至沛国公、兼任工部侍郎,也算是白丁发家史的鼻祖了!”三叔公与沛国公可是在官场上交手多年,对于沛国公的底细,他是一清二楚。
“这沛国公也是个老人了,想不到一有事就往外租家跑啊?就不知道他过惯了锦衣玉食众星拱月的日子,还否过的惯关外风餐露宿的生活!”八叔公愤愤地道。
沛国公这个老狐狸,这风头上跑了,等过些日子再后来,那时候,玉隐的气也消了,皇帝也不好再怪罪与他,批评教育、罚俸、闭门思过,简单事而已。侧福晋这顿打是白挨了。
“好啦好啦,皆大欢喜,嫂子没事,司宇也没事,我们现在最要紧的是赶紧写折子,让禁卫军去把沛国公抓回来,免得他逃出关外!”宝亲王看到司宇回来,很是高兴。
“好,写折子。司宇乖,和十七叔去写折子,母亲安排阿玛的后事可好?”玉隐摸了摸司宇的小脸蛋,很是宠爱。
“好!”
司宇行了礼,和宝亲王去书房。
陪着用过茶点,玉隐给三位叔公和陆大人行了礼,安排下人进来请他们先去客房休息片刻,便带着三个丫头和柳如风投入到醇亲王的后事中。
亲王的丧事是大事,醇亲王府虽然不能像喜丧那样吹吹打打,但吃喝拉撒几百口人,而且,天亮啦,前来吊唁的人陆陆续续多了起来,迎来送往的,事情多如牛毛。
待到府衙来提走赵德禄等人,玉隐已把所有事情安排妥当,宝亲王和司宇也把折子写好了,陆大人陪着前来吊唁的宾客喝茶,三位叔公刚刚入睡还没有醒过来,午饭还有好一阵子才开,玉隐把前厅托付给宝亲王,带着三个丫头回小院稍作休息。
玉隐刚刚卸下沉重的头饰,咪了一口燕窝,那两名侍卫便急匆匆地来到小院门口,说是有要事要当面禀告侧福晋。
“福晋,见还是不见?”红苕看着疲惫的福晋,很心疼。她本不想让玉隐见,但总觉得今日处处有这两名侍卫出现,如影随形,很是蹊跷,不如当面问个清楚。
“让他们进来!”玉隐点点头。
兮夜正要让红苕带人进来,此时,柜子后面发出一阵细微的响动,“等一等,别让人进来!”兮夜一愣,迅速从里面关上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