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很明显,手臂上传来一阵疼痛,却见司空夏涵扭过头对上林羽墨怒气的眼眸,云淡风轻的说了五个字;“请殿下放手!”态度足够明显。
林羽墨墨玉般的黑眸,怒气腾升的对着一派宁静的她。不知心中是气,是闷,总之,就是有一股想要一巴掌拍死她的冲动,因为,他绝对不会承认,在观赏她侧颜的那一瞬间,他突然有种心动的意念。
林羽墨瞪着司空夏涵那双冷淡如寒冰的眼,眼底划过一抹笑意;“本殿今晚在这儿就寝,爱妃,无意义吧?”
司空夏涵哼了口气;“放开本妃手臂,本妃无意义。”
林羽墨甩开司空夏涵的手臂,喊道;“来人,传膳!”
然后回眸浅笑的对司空夏涵道;“本殿陪爱妃一起用膳!”
司空夏涵无语见怪不怪,她刚才不过是想打发林羽墨走,才骗他说吃过了,其实她没吃。
既然她赶不走这个二皮脸,那就由着他,晚饭总是要吃的,他吃的他的,我吃我的。
一顿饭,吃的无比安静,谁也没关心谁,先离桌的自然是司空夏涵。
林羽墨饶有兴致的品味儿着晚膳,待吃完后,拿起桌上的绢布,抹了抹嘴边的污渍,声音轻和的有些诡异;“来人,太子妃要沐浴!”
司空夏涵懊恼的瞪着林羽墨,忍住不满道;“殿下沐浴就好!”然后抬步,朝着房门走去!
林羽墨蹭的从椅中站起,一把拉住了司空夏涵的胳膊,眸光犀利的看着司空夏涵道;“别忘了你是本殿妃!”
“殿下也别忘了,彼此不能强求!”司空夏涵语气凌厉的说道,他林羽墨想要干什么,她心里清楚。
“你也别忘了,只要本殿不愿意,你想走也走不了。”言外之意,这个女人应该讨好他,让他高兴让他舒心。
“这句话,请殿下三年后再说,现在说的太早了。”
司空夏涵只想着,自己熬过了这三年,以后就自由了,她只要在这里淡漠安静的熬过三年,他林羽墨能拿她怎么样?
疏离敌视的彼此,怎会擦出爱情火花。
“你?”林羽墨又一次语塞,气火之下一把将司空夏涵推倒在地,司空夏涵站起时,他欣长的身影已经跨出房门,朝着映雪的寝宫走去。
蔷薇院,商映雪正泡在浴桶中手中把玩着花瓣,心里盘算着怎么对付司空夏涵?
那双眼神涣散中露着阴狠毒辣,不甘嫉妒,暗自腹语;“太子哥哥从小就与我青梅竹马,太子妃的位置,本就该是我的!该死的司空夏涵你凭什么坐上?”
想着晚膳间听到林羽墨去了凤羽宫,一窝子火又涌上了心头,难以平复。
“娘娘,娘娘,太子殿下来了!”商映雪的婢女听琴,满脸欣喜的跑进房内,掩不住高兴的说道。
“哦?”商映雪微微楞后,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升起往常的妩媚笑容,随后走出浴桶让听琴给她更衣!
刚穿好衣服,房门便被林羽墨推开。商映雪瞟了眼脸色阴霾的林羽墨,心想,莫不是,司空夏涵惹太子生气了?
林羽墨定眼看着商映雪,那双雪狐眼水灵灵的,俏鼻下的那对丰韵的唇瓣此刻看在他眼中更是勾人心魂,她白嫩的脸颊因为刚刚沐浴的原因露着隐隐红晕,发颦还有点湿雾!
唇角微微勾扬,林羽墨声音温润道;“爱妃,本殿要沐浴。”
商映雪随即一愣,脸上的笑颜掩不住的对着门外的侍卫喊道;“来人,给太子殿下备水。”
林羽墨哼笑,走到桌边端起了一杯茶一口饮尽。
商映雪识趣的上前,动作文雅的提起水壶,给林羽墨又倒了一杯。
林羽墨盯着乖巧动人的商映雪,诽腹,那个女人怎么就学不会温柔娇俏呢?
“殿下,妾身伺候你沐浴。”商映雪娇柔的声音,让林羽墨骨头酥麻!
浴水已经准备好了,林羽墨不做声,走到屏风后伸开手臂,任商映雪,解开自己的衣襟。
商映雪白嫩的玉手,略微颤抖的解开林羽墨的衣衫,心情亦是紧张无比,她能猜想到下一刻,即将会发生什么!
她与林羽墨成婚已有几日,至今未能圆房,今晚一定能水到渠成!
林羽墨健硕的体格,呈现在商映雪的眼前,她脸颊一红羞涩的扭过头,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林羽墨跨进浴桶,一副慵懒之态道;“给本殿搓背!”
商映雪嘴角笑颜如花,双颊红晕,白白玉玉的小手,拿起澡布给林羽墨搓背。
不知怎的,林羽墨突然幻想到,有朝一日,司空夏涵一定也会这般服侍他?那时,他一定要好好折磨折磨这个该死的女人!
商映雪默默瞧着林羽墨突然勾起的唇角,不明以为,这是林羽墨对她表现满意的反应!心中更是一阵雀吆欣喜。。
在浴桶里泡了半个时辰后,林羽墨从浴桶里走出,披上一件浴衫,直接抱起身旁的商映雪朝床榻走去。
商映雪羞答答的躺在床榻上,任林羽墨解开她的衣襟,在她胸前的蹂躏,正当林羽墨要与商映雪合体时,门外传来一声喝诉;“滚,狗奴才,敢对本公主无礼,来人,拉下去砍啦!”
床上欲意飘飘的两人当场心情大铁,林羽墨脸色呈灰色的跳下床沿,披上衣衫,打开房门不悦道;“你又来此吵吵闹闹作何?”
林紫晴的腿还被那个下令处死的奴才抱着,因为刚才林紫晴要硬闯进去。
见林羽墨开了门,林紫晴一脚踹开那奴才,吼道;“大胆,尽敢对本公主无礼,来人,拖下去打断了手!”
林羽墨剑眉一皱;“放肆,紫晴你又要玩什么花样?”
林紫晴的任性可是响遍整个林国的,连他这个太子有时候对他这个妹妹都没办法!
林紫晴红唇一嘟对林羽墨撒娇;“皇兄,你没见你的妹妹被奴才非礼吗?若是传了出去,本公主还怎么见人吶?”
林羽墨斜视跪在地上发抖的奴才,幽冷道;“拖下去,杖责50!若是有谁敢议论此事,本殿就拔了谁的舌头!”
林紫晴笑脸扬起,无视跪地求饶的奴才,挽住林羽墨的胳膊;“我就知道皇兄对我最好了,跟我来!”
林羽墨拽住林紫晴的胳膊,不耐烦道;“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