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般模样看在一般人眼里,当真是他对他的爱妃关心不已!
司空夏涵懒得理他,他来此,不就是幸灾乐祸吗!
啧!林羽墨看似心疼的抽了口气,一只大手,在司空夏涵的背上轻轻游走,不知道的人看他的神情,还以为他是真的在心疼司空夏涵的伤。
司空夏涵微闭眼眸,语气薄冷道;“拿开你的手!”
林羽墨一愣,大手顺着后背,划到了司空夏涵的脸上!这个女人这个时候,还敢在自己面前要强!
司空夏涵伸手打掉了林羽墨的手,冷厉道;“殿下没事就请回,本妃还要需要休息!”
林羽墨收起脸上的烂笑,道;“你还知道你是本殿的妃,那么,本殿待在这里,有什么理由要离开?说罢,他的手,再次游在她光滑的脸上。”
啪!司空夏涵又一次狠狠的打掉林羽墨的手,神态自然的闭着眼。
可恶的家伙处处占她便宜,还敢说的这般理直气壮,小心烂了手指头,真让她恶心!
“司空夏涵,你是想让本殿废了你这双手吗?”林羽墨眼冒火光的对着司空夏涵吼道。
气死他了,他活了20年,哪个女人给过他这种待遇,这女人,两巴掌把他的手都给打麻了,力气够大啊,看来这30板不能满足她。
司空夏涵依旧闭着眼,视林羽墨的话为空气。
面对装聋作哑的司空夏涵,林羽墨恨得捏紧拳头,压制着想要掐死司空夏涵的冲动。
嘭的一声,床边的瓷花瓶,被林羽墨衣袖的内风打到在地,碎了满地!
林羽墨恨恨的瞪了眼司空夏涵,便踏步离去,他怕自己再多待一会儿就会忍不住对司空夏涵真的下手,这女人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挑战他耐力的。
守在一旁的烟儿愤怒的瞪着林羽墨的背影,心里已经把林羽墨骂了几百遍了,菲儿则是老老实实的收拾破碎一地的瓷花瓶。
阴了几日的天,终于下起了滂沱大雨,微凉的风,夹杂着泥土的清新气息在凤羽宫飘荡。
司空夏涵走下床沿,披上外衣,站在窗前静静的观赏着雨景,可惜,她现在不能坐,否则,她真想对着绵绵细雨高弹一曲。
眼眸不经意的扫过一处走廊上,那抹橙黄色的身影,不是林羽墨还能是谁?
他身边还站这个娇小倩影,虽看不清正面,但那娇姚妩媚的侧影,就能给司空夏涵一种,她一定是个明艳动人的女子的感觉!
遥遥望去,只见他两人有说有笑,似乎聊的很是开心,投机!
司空夏涵轻哼了口气,关上窗口回到床上,让烟儿为她弹奏一曲!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那一幕好似刺到了她的眼眸!
林宫地牢“于锦,跟本殿玩滑的,后果你知道的?本殿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婚夜,你如何识破太子妃?”
于锦遍体鳞伤,手脚束缚,目光灰暗的看着林羽墨,女子的容颜已不是往日那般姣好,而是青一块紫一块。
“殿下,臣女冤枉!臣女之前真的是见过太子妃的画像,揣测的!”
林羽墨绝美的容颜,欺霜甚雪;“还敢狡辩,她的画像本殿比你看多的多,画像不过是比拟出的五官,与真人相差甚远?于锦你真当本殿是三岁儿童任由你糊弄不成?”
于锦道;“殿下饶命,罪臣交待,罪臣是太子妃事先安排在林宫的眼线!新婚夜,罪臣亲眼瞧见太子妃将喜服换下,罪臣不明太子妃此举原由?便出面阻止,谁知太子妃竟要杀人灭口?罪臣万般无奈本想逃脱,幸好前方金殿起了事故,要不然,罪臣早已是地狱冤魂了。”
段添德目光怀疑的睨着于锦,对林羽墨道;“殿下,此言能信吗?”
林羽墨脸露杀气;“信了,那便是你傻!若当真是她的人,怎会在新婚夜滋事?成不不足便出来反咬主人?你见过几个没脑子的眼线?”
林羽墨话落,起身姿态傲然离开,对段添德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林羽墨又去审问已被救星的莲香,婚夜她怎会穿上喜服?伪冒新娘?
但莲香却称什么都不知道?就她自己怎么受的伤,她都不记得?
林羽墨见她惊慌无措,一脸迷茫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便只能息事宁人,慢慢去查。。
三日后,林羽墨跨步来到凤羽宫。
司空夏涵眼角瞟到他的身影,她却未动没去迎接,而是静静的站在桌旁继续做她的画。
烟儿提神的注视着林羽墨,以防他突袭她的主子,若是他敢突袭,她就拿桌上那盘浓墨泼他。
纵然他是一国太子,也比不得她家主子的位置重要,她已经忍了林羽墨很久了,心里对林羽墨可是压了一肚子的火!
林羽墨走到司空夏涵身边,看着桌上的画,微微一笑;“爱妃好兴致,画的不错,本殿从未听人说过爱妃还会作画?看来,爱妃在国土的名号,不够响亮啊。”
前一句话林羽墨是出自真心的,从未有人和他说过司空夏涵会作画,后半句,自然是嘲讽的!
“没有人规定,一个人毕生所会的就要拿出来说说,除非是喜爱面子的人,故意拿出来炫耀!”司空夏涵不轻不怒的回着话,不是只有他林羽墨才会嘲讽别人!
林羽墨脸色一阵青,她是在讽刺他喜欢炫耀?
林羽墨收回方才脸上那抹淡笑,语气冷淡;“本殿三日后要迎娶新妃,爱妃可有意见?”
“那是你的事儿不必来问我。”司空夏涵依旧画着她的画,未曾离眸看林羽墨一眼。
林羽墨冷哼一声,一幅极不满意的表情离开凤羽宫。
正阳宫内,“你说说,这叫怎么回事儿?她居然说,这是我的事儿不要与她商量?她的夫君另娶新欢,她难道一点都不争风吃醋?”林羽墨气急败坏的对段添德发牢骚!
呵呵,段添德笑道;“人压根就不喜欢你,自然不会吃你的醋,瞧你这气急败坏的样子,莫不是,喜欢上了那娇艳小娘子?”
林羽墨脸色一怔,突的想起了司空夏涵的那句话,我知你不愿娶我,我也不愿嫁你。
“哼,本殿才不会喜欢她那种冷冰冰的货色!本殿是气,本殿活了20几年,还是头一回被一个女人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