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这个主意还不错。
一个作家的组织就是文联的作协,加入进去可以认识更多的作家,多交流有助于我以后的学习发展。
他带我出去吃饭,在望江南。吃完就一起和他的朋友去唱歌了。
启宏给我介绍里面一个文联的副主席,景陵。
我才知道,原来启宏是一个区的文联主席!而他给我介绍的是市里的文联副主席。
“这是我妹妹,暖夏。”
我看了一眼这个景陵,应该有三十多岁了。
“妹妹?”景陵提着声音,我听着很不舒服。
“小舅家的。”
“你可真不老实,有个这么好的妹妹不早点介绍,早一点的话我就不那么早结婚了。”
启宏说完,景陵就搂着启宏的肩膀打趣道。
我暗骂,启宏却推开景陵。
“别打我妹妹的主意,她是作家,作家是什么知道么?文人墨客!”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启宏哥哥这么崇拜作家。
“我不是家,但是很能‘作’。”我不好意思的说道。
回家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启宏把我放在楼下。
“你一个人上楼行不。”
我使劲点头,然后转身进了大楼。
一进电梯就摇摇欲坠。
晃着打开门,心里还是难受,没缓过来。
一进门就晕了,这是我的公寓么?
地上有一排玫瑰花瓣,我顺着往里面看,花瓣到茶几,上面放着一台电脑。
我想起来之前魏莎摔了我的电脑,但是还能用,不需要换。
走进去,卫子遇朦胧着一双眼像是刚睡醒一样。
“你怎么在这?”我皱起了眉头,白天的火气还没散。
卫子遇从兜里掏出钥匙。
“我把魏莎的钥匙拿来了。”
我走向茶几,把桌上的电脑拿起来塞到卫子遇怀里,伸手想要把钥匙拿回来,卫子遇巧妙的躲开让我险些整个人都栽进他怀里。
我直起身子指着大门。
“钥匙放下,卫总请拿着电脑走,这不是你家。”
卫子遇张口要说什么,然后又没有说,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我。
“对不起。”
我心里一个机灵,有点不好意思再跟他发火。
但是,对不起这三个字说起来多容易!我暖夏,一定不能再跟他来往了!
“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卫子遇,咱们不是一路人,睡也睡过了,以后咱们就别牵扯在一起,行吧。”
卫子遇把电脑放回到桌子上,站起来。
“暖夏你怎么这么难搞,男女朋友吵架不是很正常么,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而且谁说睡过不能再睡。”
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自始至终都是他说我们是男女朋友,但是我们哪里像是男女朋友了?而且谁要再睡!
“谁跟你是男女朋友,出去!”
经过上几次的事情,我发现跟他压根就不能妥协,只要妥协肯定吃亏。
如果之前我直接拒绝了,没有跟他去他公寓,就根本不会发生那些事。
卫子遇抬腿我以为他要走,侧过身给他让路,谁知道他把我手一拉,根本不管我愿不愿意,就走到了我那个小的可怜的阳台。
我惊恐的挣扎以为他气急败坏的要把我从阳台扔下去,他却从背后抱住我。
“暖夏,这是邺城,在这里,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温热的气息在我耳根后,强有力的肩膀的禁锢。
我被困住了,困在他怀里。
“我想要你走。”
他没有说话,随后我感觉到耳垂上的温热和湿滑,我不适的躲开。
挣扎着转过身子面对他,“你不是说要什么都可以么?我说我想要你走啊!”
他脸上突然露出的表情让我觉得呆萌,难以想象一个在我眼里的痞子能这么无辜。
“我在做,你说你想要我,走。我不是在做前戏么。”
说到走的时候,他还挑眉,气得我恨不得抓花他的脸。
“你能再不要脸一点么?”
我是个不会说话的人,我词穷。
再一点,以前我并不知道,站在阳台可以把隔壁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然而,隔壁住的两个小情侣确实玩的很花哨,完全让人不能拒听的节奏。
“暖夏,你看着我。”
我懒得抬眼看他,盯着他衣服上的扣子。
“牧家不可能容忍牧泽和魏莎那样的女人在一起,你应该很清楚牧家。”
牧家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再说了魏莎和牧泽的事情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想哭,但是却没有。
为什么卫子遇又威胁我。
“你的手还能伸进去牧家?卫子遇,你真行!”
魏莎的幸福是魏莎的,凭什么要让我的不反抗换她的幸福?
可是魏莎却是我的朋友。
我试探过魏莎,她对于现状很满足。
我用手抵着他的胸膛,想把他推开到远一点的地方。
卫子遇没有再说话,用行动表现了一切。
我再次被吻得大脑缺氧。
“真是不听话,吵完架就出去喝酒。”
隔壁房间的情侣在忙着造人,女的声音太妖娆,站在阳台上的我听的脸红心跳的,卫子遇把我整个人抱起来带进房间,还把阳台的门锁上。
“你这公寓外面阳台隔音这么差,要不然你还是搬到我那吧。”
如果现在有水泥,我一定封死他的嘴。
把我放在床上,卫子遇开始脱衣服。
“我不想。”
我开口阻止他接下来的行径,然而并没有阻止他的动作。
“不想什么。”
卫子遇躺在床上问我。
我把枕头竖着抱着,不给他枕,然后拿被子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
我一脸防备的看着卫子遇,他没有进一步行动。
因为喝了酒,昏昏沉沉的闭上眼想要睡觉,突然,我感觉自己被灼热的呼吸充斥,原本裹着的被子早就不见了,睁开眼周围满是黑暗,呼吸完全被夺取,湿软的触感在我口中探寻着。
我有些清醒的挣扎,但是他强有力的手臂根本没打算让我反抗。
半梦半醒,反复无常,他的精神还是那么好,百折腾不倦。
早上又晚起,卫子遇已经不在。
我觉得自己再被这样折磨几次,肯定会死掉。
艰难的下了床,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热气,才发现锅里的粥保温着。
手机里十多条短信,其中还有魏莎的信息。
她说她把钥匙给卫子遇了,这几天应聘新的工作不回来,让我阴阳调和好。
阴阳调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