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母亲却……
想着温月她跌跌撞撞地冲到了洗手间嚎啕大哭了起来。
也不知道哭了几个小时,温月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哑了。
突然间,她想到上飞机之前,顾晟给她打个电话,温月心中一怔,心中突然想到会不会顾晟他早就知道自己的母亲温情已经患上了心脏病?
要不然为什么他会打那个电话?还说自己一定会后悔的,再加上母亲和顾明离婚,自愿离开顾家的种种表现,温月的心中再次蔓延了无限的绝望。
“什么?必须得这样?”
温月在母亲病倒了的第二天就接到了医院的病危通知书,由于母亲的这种情况下无法进行手术,想要找到合适的心脏配型可不是一件简单容易的事情。
再加上国外的心脏只提供给本国人配型,东西方人种体质不一样,如果冒然配型,结果谁都不敢保证,不过医生说有过类似的案例,不过结局都是以失败告终。
温月闻言沉默不语,她不敢拿自己母亲的命去赌,此时的母亲还在昏迷当中,温月心中苦涩。
“母亲啊!母亲,你怎么那么傻?明明知道自己有心脏病,为什么不告诉我呢?!而且还非得跟着我一起出来旅游,要不是,要不是……”
温月心中想着,泪水有止不住的流了下来,脸上的泪珠晶莹剔透,一双苦红的眼镜惹人怜悯。
在温月母亲昏倒的第三天,温月终于忍不住了,她给顾晟打了一个电话。
“喂,顾晟么?我是温月。”
温月面色平静如水的说道,心中已经经历过大喜大悲,所以温月已经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了。
“嗯,我是顾晟,温月你打电话来干什么?”顾晟此时正在处理顾氏集团的人事文件,没想到温月会在此时打电话过来,拿起手机一看还是国际长途。
而温月和母亲温情母女二人在国外旅游,顾晟的实力也没有那么强大,不可能温月和母亲温情母女二人在国外也时时刻刻的监视着她们。
“顾晟,你告诉我,你那天给我打电话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母亲患上了心脏病了?!”
温月用着尽量平静的语气跟顾晟说着,可是最后声音还是不由自主的大了起来。
然后顾晟就和温月在电话里开门见山的说了起来,只不过电话里面的内容可能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了,最后温月和顾晟打成了某种协定。
和顾晟通过电话的第二天,温月她立即带着昏迷的母亲回到了海城。
温月到了海城以后就第一时间将母亲温情安置在医院之后,温月又给顾晟打了一个电话。
然后顾晟给了温月一个地址,温月知道那是海城的一栋别墅,让温月她晚上八点准时到。
温月没有丝毫犹豫的时间,晚上8点,她准时到达了别墅。
温月伸出了纤纤玉手按响了门铃,顾晟打开门见到了眼前消失了近半个月的女人。
“你倒是挺准时。”
温月见到顾晟一副自信的样子,他好像已经彻底拿捏到了温月的命脉,完全一副游刃有余的神情。
温月心中不由的升起了无奈,不甘和厌恶,可是她却是没有办法了。
温月却是满脸的忧愁,她五味杂陈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想到之前电话里面说的事情,温月终于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你当初说的话算不算数?我只有一个要求,让我母亲能够换到合适的心脏,我做什么都可以。”
闻言顾晟那张妖邪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温月,轻笑了一声。
“这间别墅是我给你准备的,你搬进来住上,你母亲的事情我就会帮你。”
是了,当初顾晟在电话里面的要求就是她做他的情妇,然后顾晟就会答应救她的母亲。
情妇也就是小三,而且是出卖身体的那种,而且温月还的同意顾晟的一切要求,包括性要求。
温月听完顾晟的话,咬了咬血红的嘴,没有犹豫,而是直接进入了别墅里面。
顾晟甚至都没有婉转,也没有任何前戏,顾晟他直接将温月带到了卧室。
“只要你把我伺候得高兴了,你母亲那边完全没有问题。”
男人就这样戏谑的看着面前的女人,带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气势。
见到这一幕温月的手心有些颤抖,她看得出来,顾晟的每一个举动都是在羞辱她。
然而,她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被病魔夺去生命。
虽然温月已经和米歇尔—查理—伯特老人联系过了,但是老人也表示尽力而为,还让温月做好心理准备,在五星红国内外国家族的势力却是不如本地势力。
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温月这是走投无路了才会做出这般决定。
“那你想要我怎么伺候你?”
温月卑微的问出了声,她此时就站在床边,而是顾晟坐在床上,他望着她的眼神是那样的鄙夷。
其实温月也不是很明白顾晟的心思,他明明这样讨厌她,恨她,对她的母亲也算是恨之入骨了,为什么偏偏让她做他的情妇?
顾晟甚至答应她,只要她做情妇让他满意,他就会救她的母亲。
她和顾晟就发生了那一次关系,温月知道自己长得漂亮,但也不是什么毒药会上人上瘾的。
难道这个男人因为那一次发生关系而食髓知味了吗?温月觉得这个理由很是可笑。
顾晟明明是顾氏集团的少总裁,一个月的零花钱也得有几十万了,要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但是顾晟的要求就只有这一个,为了让她的母亲在后半生能够安安心心的活着,温月愿意承受顾晟带给她的羞辱。
“一个女人伺候好一个男人,我觉得这不需要我教你。”
顾晟伸了伸懒腰,瘫坐在床边,用自己的胯部对着温月看着温月慵懒的笑了一声。
见状温月又是咬紧了嘴唇,她五味杂陈的望着面前的长得可以说是绝色的男人,然后将手放到了自己的衣服上,一件一件的开始脱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