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仿佛就这样平静的过了几天。
因为景羽菲变得像以前一样听话,程羽捷答应他过几天再带她去见许瑾。
“少爷……少爷我错了,少爷饶了我吧……”
景羽菲深夜被楼下哭闹的声音吵醒,懵懵的揉揉眼睛,下床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打开门看到程羽捷正用力的抓着仆人的头发,仆人被打的鼻青脸肿跪着求饶。
仆人看到景羽菲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少奶奶,少奶奶救救我!”
程羽捷厌恶的一脚踢开她,“该死,哭哭啼啼的都把我的小宝贝吵醒了。”
几个保镖立马上前把眼前的仆人拖了下去,景羽菲想都不敢想这个仆人会有什么下场。
景羽菲不等程羽捷说话便关上了房门。
“砰砰砰!”景羽菲刚刚躺下就听到疯狂砸门的声音,上次的事情景羽菲心有余悸,她不想给程羽捷开门。
“羽…羽菲,你开门啊!”
程羽捷依旧不折不挠的疯狂砸门,景羽菲装作睡着了,半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羽菲,你不开门那我就走啦,我给你带了东西,放在门口了,你记得出来拿。”
景羽菲听着外面果真没有了声音,蹑手蹑脚的打开一条缝,却发现门口什么都没有。
程羽捷突然推开门进去一把抱住景羽菲,“老婆,你终于开门啦!”
景羽菲闻道一股浓烈的酒味,用力的把程羽捷从身上推起来,“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间睡觉。”
“这就是我的房间啊,”程羽捷一下子躺在景羽菲的床上,“我就在这里睡。”
景羽菲看着程羽捷耍酒疯的样子,生怕他突然再向上次一样,转身就要走,“那你在这里睡,我去客房。”
感觉到脚底重心不稳,景羽菲被程羽捷用力的拉到他的身上。
景羽菲姣好的身材在单薄的睡衣底下若隐若现,程羽捷此时眼睛像是着了火。
景羽菲从程羽捷红芒闪现的眼眸里读出了可怕的占有欲。
程羽捷把她反压在身下,狂风骤雨般的吻落在她的身上。
“你放开我!程羽捷你放开我!”
程羽捷一把抓住景羽菲的手按在床上,“你本来就是我的。”
“程羽捷你个疯子,你放开我!”景羽菲用力的喊叫着。
“你叫啊,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程羽捷用力的踩着她的头发恶狠狠的说:“你最好老实一点宝贝,不然我会把你弄疼的。”
景羽菲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反正早晚也都要走这一步不是吗?那就来吧。
程羽捷看到景羽菲视死如归的样子,心底的怒气更加抑制不住,一把撕开景羽菲的衣服,疯狂蹂躏着景羽菲的身体。
景羽菲脑海中浮现北夜渊在后花园温柔的对她笑的样子,那天风拂在脸上,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的样子,但却被自己搞成现在这个样子。
北夜渊,你怎么不来救我。
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真心喜欢程羽捷。
你终于把我还给程羽捷了是吗?
景羽菲眼角噙着泪花,“北夜渊……”
感觉到身上人动作的停滞,景羽菲回过神才发觉自己刚刚找死的举动。
“呵,怎么?我的小宝贝到现在还在念着她的情夫呢。”
程羽捷眼神红的可怕,是景羽菲从没见过的凶狠。
“继续叫啊,看看他会不会来救你。”程羽捷起身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
“对啊,我就是在想着北夜渊。”景羽菲挑眉看着程羽捷,“他就是比你好!”
程羽捷一巴掌打在景羽菲脸上,“呵,景羽菲你别忘了你母亲还在我手上,只要我动动手指,她就会死。”
“那你最好把我一起弄死!”
程羽捷浑身的欲望被景羽菲的一句北夜渊瞬间浇灭,厌恶的从景羽菲床上下来。
景羽菲身体和心哪一样都必须是他的,哪一样都不可以属于别人。
浑身颤抖着冷笑一声,“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还要和我的小宝贝幸福的白头到老呢。”
看着程羽捷走出了房间,景羽菲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蜷缩在床上。
脑海中又浮现许瑾在病床的画面,心如死灰。
这种日子实在是太可怕了,她能反抗程羽捷一两次,但终究还是要屈服。
景羽菲想想就觉得自己无比的脏。
景羽菲蓦然眼眸一暗。
“铃铃铃~”
清早六点半,景羽菲听见自己提前设置好的闹钟响起。
程羽捷一般七点半出门,七点钟仆人便会上来叫景羽菲下午吃饭,自从上次绝食之后她每顿饭都会按时下去吃。
半个小时足够了。
景羽菲淡定的拿出之前准备好的水果刀,狠狠的朝自己的手腕划了下去。
“小姐,该吃早饭了!”
“小姐,该吃早饭了!”
“小姐,您还没醒吗?”仆人见景羽菲没有回应,着急的拍打着房门。
“小姐?小姐您在吗?”
程羽捷看到在景羽菲房前的仆人着急的拍打着房门,想起昨天晚上景羽菲喊着北夜渊的样子,眼眸瞬间暗红。
现在居然还又不出来吃饭。
这个女人简直长能耐了。
程羽捷用力的踹了一下门,“景羽菲你最好赶紧给我出来,别让我进去找你。”
门内依旧没有动静,程羽捷又不耐烦的用力踹了几次。
程羽捷突然想起景羽菲昨天想寻死的话,脑袋嗡的一下炸开。
“景羽菲!景羽菲你在不在里面!景羽菲你给我开门!”
程羽捷见里面依旧没有动静,一脚踹开了房门。
“啊!”仆人被眼前的景象吓到大叫。
景羽菲奄奄一息的坐在地上,地上流了好大一摊血迹。
“羽菲!”程羽捷腿瞬间发软,立马撕下自己的衬衫包扎她的手腕,手都在发抖。
他从来没有这么怕过。
景羽菲昏迷的睁开眼睛,看到程羽捷的身影。
呵,程羽捷,你不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吗?
那我就让你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一场拿命的赌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