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枫看了眼林琳：“你先回去照顾你妈妈，顺便看看钱到账没有，其他的事回头再聊。”
林琳乖巧地点头，走到门口，回头笑道：“谢谢你，凌枫。”
凌枫点点头，心思却飞到了另一件事上面。
他锁好房门，蹲到经理面前，抓住他的头发将他薅起。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要是说假话，我不介意把你两条胳膊也踩断！”
经理双腿剧痛难当，面色苍白如纸，对凌枫这个煞星只剩惧怕。
他连忙点头，却发现自己脑袋正被凌枫提着，半点动弹不得，忍着疼痛哭嚎着开口：“您请问！我一定照实回答。”
凌枫见他态度还算不错，脸色这才缓和下来。
他把盛心仪拍给他的首饰图片拿到经理脸前面，质问道：“见过这东西吗？”
经理看了几眼图片，在辨认出那东西的一瞬，眉头忽然皱了下。
凌枫见状，冷笑道：“看来是见过了。”
经理苦着脸，很是为难：“盛老板，他不让我告诉别人！否则就……”
凌枫见他还在嘴硬，眼神一恨，沉声道：“否则就怎样？你不怕我现在就弄死你？”
说着，他提着经理脑袋的手指一弯，掐了进去。
经理感受到头上钻疼，对上他那双冷漠的双眼，只觉得脖子上仿佛架着一把利刃，随时都有可能血溅整间房。
淡淡的杀气深入骨髓，直抵他的灵魂。
“不，不要！我全都说！那东西是一个名叫李公羊的人送给盛老板的。”
哦？
凌枫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有些诧异：“李公羊？他是谁？”
经理努力回忆着前几天的情景：“那家伙大概三四十岁吧，跟您差不多高，留着一撇小胡子，长得……”
“挑重点！”凌枫没有耐心听他描述那人的长相，直接打断。
经理打了个哆嗦，连忙改口道：“重点……对了那家伙来的时候穿着一身灰袍。盛老板给他买了身新衣服，他却看不上，说什么不如门派里的舒服。”
“门派？练家子？”
经理回想了一下：“我也说不来，他没动过手。但是提过一个奇怪的名字——卧云宗。而且他手上戴的红玉扳指，也刻了一个云字。”
“李公羊，卧云宗，红玉扳指……”
凌枫咀嚼着这些信息，脑袋里没有半点头绪。
他出狱时间太短，对于江湖上的门门道道也没有时间去尽数了解。
思来想去，这件事还得找老王和赵兴宽帮忙。
不过，对于经理这话，他其实只信了七分。
和盛天奇相比，他凌枫的根基太浅，压根没什么威慑力，不知道他的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凌枫略一思索，继续问道：“李公羊，他送手镯的时候，还说了什么别的话？”
“他说这是上好的恒山黑玉打造的，戴在身上无病无灾。别的就没有了！凌枫先生，您可要相信我啊！”
凌枫哪会相信他一张嘴，拎着经理裤腰带走向门外，疼得他哇哇大叫。
“带我去看监控。”
他打开房门，只见外面还围着一圈人，其中不少都是夜总会的员工。
大家像看怪物一样盯着凌枫，视线满含探究。
凌枫无视着众人的视线，带着经理来到监控室。
探查过后，竟发现那段监控被人给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