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凤玲这边拿出的产品，在几个实验点里，算是比较好的那一批。
外加工人文化中心这个东西，本身也是许凤玲向社里反映的，所以要许凤玲沟通一下，也许能把李锦年调回去。
不过，李锦年现在是不想回去工作了，他打算趁这段时间，先把易忠海的事搞清楚。
“不用了，我想休息一阵子！”
“嗯，那你要没事儿，就带着婉婉过来玩儿呗！”
“……”
看着婉婉一只嘴里塞满了豆子，李锦年不禁摇了摇头。
“这个小吃货，怕是要把你吃穷了！”
“我就吃了一点点！”
“这些干的少吃点儿，要不然消化不好！”
“……”
李婉婉又塞了把豆子，示威似的用力嚼了起来。
李锦年无奈的笑了笑，对许凤玲说道：“我今儿去一趟保城，你帮着带一下婉婉。”
许凤玲逗了逗李婉婉，说道：“今儿跟我一起好不好呀！”
“好呀！”李婉婉连忙说道：“我很听话的！”
许凤玲笑着冲李锦年点点头，说道：“没事儿，你去吧！”
随即，李锦年便跟许凤玲告别，就近去了车站，买了张票去了保城。
可是来到那个小餐馆的时候，却并没有找到何大清。
于是，李锦年又来到了白家。
白寡妇见到李锦年来了，连忙笑了笑，问道：“你怎么有空来了？”
李锦年笑了笑，说道：“有些厨艺上的事情，想跟何叔聊一聊，他去哪儿了？”
白寡妇一听，便点点头，说道：“那先进来坐会儿吧！”
进了屋子，白寡妇顺手给李锦年倒了杯茶。
李锦年看了一下，发现何大清跟白寡妇的两个儿子都不在。
白寡妇看着李锦年好像在思索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有什么事？”
李锦年想了想，说道：“就是最近做菜的时候，发现了一些疑惑，想来问问何叔。”
白寡妇说道：“我跟你何叔这么多年，做菜这事儿也懂一点，你跟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你解决疑惑。”
听白寡妇这么说，李锦年压低声音，问道：“我想问一下，后院那个老太太，到底是什么情况？”
白寡妇眼睛闪了闪，低声说道：“你干了什么？接触过她，或者跟她相关的人表明过身份吗？”
李锦年点点头，说道：“我跟易吴氏说过，不过易吴氏应该不会说出去。”
白寡妇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治病要治根，如果不能连根拔起，那迟早有一日会旧病复发，而且有的病，你还不能乱用药，会让它们产生抗药性。”
李锦年想了想，直接说道：“聋老太太教了秦淮茹一些勾引男人的下流事儿，何雨柱怕是扛不住了。”
听了这话，白寡妇沉默了一会儿，转身进了里屋。
不多时，白寡妇拿着一张纸条出来了。
李锦年接过纸条一看，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你去这里，找一个收破烂儿的，叫蔡全无，那是你何叔现在的身份。”
“那有什么要注意的？”
“你回去之后，不要与任何人提起这个事，乔装一下直接去找就行，就说白医生介绍的。”
就在这时，白寡妇的大儿子，白延郎回来了。
李锦年便笑道：“那我就先走了！”
白寡妇点点头，说道：“行，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随即，李锦年便直接去车站买了张票，扭头就回了四九城。
而后，在一个僻静地方易容了一下，便又前往纸条上说的地址。
这是一个破旧的大杂院，几乎每家门前都堆了一些垃圾，看样子都是收破烂儿的人。
李锦年捏着鼻子，挑挑剔剔的看着那些垃圾，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的样子。
不多时便有个人出来，冲着李锦年笑道：“是来找古玩儿的吧？”
李锦年点点头，说道：“来淘换点儿，看看有没有能看的上眼的东西。”
那人连忙说道：“那你在外面找有什么用啊？我们这些也懂一点儿，值钱的早收家里去了，来进屋跟我看看！”
李锦年点点头，连忙跟着那人进了屋子。
与外面不同，屋子里要整洁干净的多，还摆着不少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那人也不给李锦年倒水，直接说道：“你叫我张九房就成，准备买个多少价位的东西？”
李锦年愣了一下，说道：“这还论价位卖？”
张九房说道：“我们这儿不比外面那些人，东西大家都是互相看过的，值多少钱都有数，想来这儿捡漏是不可能的，唯一的门道，就是你要估计它以后是升值还是贬值。”
李锦年听着也有些意思，便说道：“意思是跟赌石一样？那你来个五十的我先看看！”
张九房点点头，随即架子上折腾了一会儿，拿出了三样东西摆在了李锦年面前，两块破手表，一个铜制烟杆。
凭李锦年的眼力，很快就看出，张九房估的价位差不了多少。
李锦年随手拿起两块破手表，看了看上面的牌子。
欧米茄、宝玑……
貌似后来涨价都很厉害，要是能修复，倒是能赚点儿钱。
欧米茄是表盘刮花了，隐约可以看到里面还镶嵌着蓝宝石，宝玑则是指针坏了，镶嵌着钻石。
李锦年想了想，说道：“这两块表我要了，你开个价吧！”
张九房一听，便笑道：“两块儿上面都有宝石，虽然分量轻，但也值个四、五十块钱，你给八十一起拿走吧！”
李锦年也没啰嗦，直接掏出了八十块钱。
张九房接过钱，不禁笑道：“好久没遇到这么爽快的了！”
李锦年笑了笑，说道：“我今儿其实是来找蔡全无的，听说他收了不少好东西。”
张九房摇摇头，说道：“他一整天神神秘秘的，我不太清楚，你出门右拐，有个红玻璃窗的就是他家了。”
李锦年点点头，跟张九房打个招呼，便拿着表出门，大大咧咧的去敲响了红玻璃窗户。
不多时，一个穿着黑色棉衣，带着棉帽子的老头，就打开了门。
“什么事儿？”
“白医生说您在她哪儿收走了些东西，我想看看成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