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柔也不是真什么都不会，一些念白她还是会的。
随即，沈寒柔给李锦年念了一段《游湖》里的选段，有鼻子有眼的，有当名角的潜质。
不过，李锦年根本就不懂戏，他看重的是那双勾魂儿的眼睛。
等沈寒柔念完，李锦年也不知道她念的是啥，只是乐呵呵拍手说道：“你看，这不就挺好的嘛！”
沈寒柔哪里还不知道李锦年只顾着看人，根本就没认真听，当即娇嗔道：“好什么呀！你听懂了吗？”
李锦年摸了摸鼻子，说道：“我听不来这些高雅的东西。”
许凤玲笑道：“那你喜欢听啥？也唱一段让沈姐听听呗！”
听到这话，李锦年琢磨了一下，后世那些戏腔，放在沈寒柔这种专业人士面前，完全是上不了台面的。
但是被许凤玲架着，李锦年不唱又不行。
于是，琢磨了一会儿后，李锦年打算唱一首《探清水河》试试。
“桃叶那尖上尖……”
“柳叶儿就……”
“……”
这首歌虽然不是戏曲，但也有点儿戏曲的韵味，当即就吸引了沈寒柔的目光。
只是，等唱到打更的时候，沈寒柔当即红着脸，啐了一句。
许凤玲倒是没那么多矜持，连忙笑嘻嘻的说道：“沈姐，这小曲儿我听过好些呢！好像还有专门的唱本，记这些小曲儿！”
沈寒柔咬咬牙，说道：“我是不会给他唱这些小曲儿的！”
听沈寒柔这么一说，李锦年不禁有些意动起来。
结婚这么久，晚上睡觉的时候，沈寒柔还从来没给李锦年唱过小曲儿。
看到沈寒柔那样子，晚上要是唱个小曲儿，再配上眼波流转……李锦年都不敢想！
许凤玲一看李锦年目光火热的不得了，当即红着脸，拉着两个孩子说道：“时候不早了，我带两个孩子下去睡，你们慢慢聊！”
说着，许凤玲就逃也似的离开了。
李锦年见许凤玲走了，当即屁颠儿屁颠儿的过去搂住了沈寒柔。
“还生气呢？我还不能说你两句么？”
“哼！生什么气？我是那种小心眼儿的人么？”
“你不是，咱家就属你最不记仇……”
“你手别乱摸，这都是戏服！”
“好，这么精贵的戏服，还是脱下来吧！”看書喇
“要死啊！许凤玲还在楼下呢！”
“……”
折腾了一会儿，沈寒柔像只小猫一样，满脸红霞的躺在了李锦年怀里，伸出手指在李锦年胸口画着圈圈。
今天李锦年和许凤玲的话，对沈寒柔还是有些触动的。
原本，沈寒柔是打算今天扫墓过后，就放弃戏曲事业的，但是听了两人的话，她也是打算尝试一下。
只是，还没等沈寒柔开口，李锦年便说道：“你刚刚那个念白，是不是不需要特定的词啊？”
沈寒柔以为李锦年是想让她唱那些小曲儿，当即娇嗔道：“哼！我是不可能给你唱那些小曲儿的！”
李锦年刮了刮沈寒柔的鼻子，说道：“想哪儿去了，我是想到了高雅艺术，想让你试试！”
“高雅艺术？”沈寒柔狐疑的说道：“我才不信呢！”
李锦年连忙正色道：“莎士比亚你听过吗？”
沈寒柔见李锦年不像是开玩笑，当即说道：“自然是听过的，你想说什么？”
李锦年点点头，说道：“我之前跟杨厂长说，准备搞一个工人文化中心，但是杨厂长不是很有信心，我刚刚听了你的念白，忽然有了个想法，需要你帮帮我。”
沈寒柔一听，当即问道：“怎么帮你？”
李锦年想了想，说道：“我想让你试试，把《白蛇传》改成舞台剧的形式，你看可行吗？”
沈寒柔思索了一会儿，说道：“我没见过舞台剧的剧本，不过我倒是见过舞台剧，他们的演出形式和戏曲类似，要是把唱词改成念白，也不是不行。”
听见沈寒柔的答复，李锦年当即翻个身压住她，笑道：“那我提前奖励你！”
沈寒柔小脸一红，锤打了李锦年几下。
接下来的几天，就没什么重要的事了。
何雨柱的房子，李锦年给了个图纸，活都交给施工队去干了。
这几天，李锦年过上的悠闲的躺平生活，每天白天在楼上跟沈寒柔她们研究小曲儿，晚上再跟沈寒柔单独探讨一下。
很快，就来到了初五这天。
何雨柱这几天总算是清净下来，把很多事情都想明白了，今天打算带着何雨水去一趟保城，叫来李锦年一起商量。
李锦年一听，就直接说道：“那这件事要偷偷去做，不能让易忠海事先知道。”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听你的，你看我们怎么安排？还有，能不能跟着一起去？”
李锦年愣了一下，说道：“我跟着一起做什么？”
何雨柱摸了摸后脑勺，说道：“我感觉你比较会处理事，我怕自己弄不好，再跟那边的两个孩子打起来。”
何大清当初走的时候，那边的两个孩子也都七八岁了，现在也都是成年人了。
李锦年知道后来那两个孩子没给何大清养老，所以何雨柱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
思索了一会儿后，李锦年说道：“那行，我回去跟你沈姐说一声，我陪你们走一趟，你们先佯装出去玩，我们在酒仙桥汇合。”
随后，李锦年便回家拿了些钱，跟沈寒柔打了个招呼，便出门了。
何雨柱这边收拾了些东西，刚刚出门，就被易忠海堵住了。
“柱子啊？这是上哪儿去？”
“没事儿，我去溜溜弯。”
“……”
易忠海见何雨柱打了个招呼就准备走，连忙跟着说道：“秦淮茹是早产，现在还躺在医院呢，你贾婶什么人，你也知道，你看看你今天能不能熬点鱼汤给秦淮茹送去？”
“这早产的人，一般奶来的慢，早产的孩子身体也比较虚，可要好好补一补才行。”
要是搁在以前，何雨柱肯定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但是现在，何雨柱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不想说谎，便直接说道：“壹大爷，这我去不太合适吧？要不让壹大妈去吧？”
易忠海听了，当即皱起眉头，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
“怎么不合适？你是不是生你贾婶的气呢？”
“不是我说你，在大是大非面前，你要把握好度，你跟贾婶是个人小矛盾，可你要因此不管秦淮茹，那可是害了一个孩子！”
“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