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袁杰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即醋意大发地看向秦墨扬，“你跟陈念到底是什么关系？她怎么会对你说这些话？”
“你想多了，她怎么可能对我说这些？我确实在闲聊的时候问过她择偶条件，她也只是说了老实本分，如此而已。”
“那她精神洁癖你是从哪儿知道的？”
“陈念跟沐曦有多要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从沐曦那里听说的。”
“既然你早就知道这些，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我以为你只是一时兴起，人家不搭理你，你兴致消了自然就过了，我总不能把人家一个好好的姑娘往火坑里推吧。”
袁杰此时所有心思都在陈念的精神洁癖上，在那儿抓耳挠腮了半晌，又是问道：“墨扬，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以前我要是他妈知道会喜欢上陈念这种女人，我肯定会为她守身如玉，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可因为这个不能改变的事情出局也太他妈冤了吧？”
秦墨扬耸肩，“我也无能为力，要不你割了试试？”
“滚你丫的，这东西又不是壁虎的尾巴，割了就能新长一个出来，要真割了，她更不要我了。”
看到袁杰纠结万分的模样，秦墨扬倒是心情大爽，“行了，你也别纠结这个了，你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说点正事，你这方案我看了，没什么问题。”
袁杰也尽力收回思绪，“你说竹月轩开的好好的，你为什么非要现在开到M国，又是因为左沐曦？”
“是为了弘扬我国博大精神的饮食文化。”
“切，我还不知道你！”袁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刚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让你调查沐曦的事情吗？还有一点原因就是，到时候在M国做这个的时候，可以双管齐下，最大程度节省人力物力成本。”
“你现在吃人可是越来越不吐骨头了！”
“过奖过奖！”
等秦墨扬准备离开的时候，袁杰迅速拦住他，“墨扬，你现在打算去哪儿？”
“刚不是说过了，至清画廊。”
“你不能去！”
“为什么？”
“我现在总算弄明白了，为什么陈念会接受和你一起吃饭而拒绝我，因为你根本就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所以，以后你禁止见她。”
“你觉得这可能吗？”
“你不是让我帮你查左沐曦的事情吗？这样，咱们谈一个条件，我帮你查，但是你把至清画廊交给我主责，这样你也能放心，我也能安心。”
“前一段时间你不是还天天对我喊着说竹月轩让你忙不过来吗？我怎么好意思再给你增加工作量，还是别了。”
此时，袁杰只恨不得能抽秦墨扬两个大嘴巴子，可现在谁让他是求人家来着：“忙得过来，再多也忙得过来。你放心，我不给你多要工资，一份工资干两份活总行了吧？”
“你今天没发烧吧？”
“我是为了我自己的终身幸福，可不是帮你省钱！来句痛快的，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