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
他这边还没搞明白呢，再抬头，发现季大佬也盯着自己，嘴角的笑意淡了……
再再抬头，耿硕和文东哥一同死亡凝视着自己……
这特么一个两个三个四个的，什么鬼表情啊！
考虑到场合原因，肖然没好意思问出口，于是只得低下头，再也不敢抬起。
好在这种气氛也没维持太久，沈成瀚便开口了：“肖然。”
肖然挺胸：“沈总。”
沈成瀚看一眼杯子，“洗一洗，再泡杯茶进来。”
肖然早不想待这儿了，连忙愉快地接过水杯，蹭蹭跑出会议厅。
洗过杯子，回总裁办公室替傲天泡茶，刚好遇到王秘书在办公桌边整理资料，后者冲他礼貌笑了笑。
肖然纠结了会儿，问道：“王秘书，你有没觉得沈总今天……好像有点不高兴？”
王秘书面上带着得体笑容，心里却咆哮起来：
何止有点啊！
简直就是超超超超生气的好吗！
没见那张脸都青成啥样了吗！
咆哮完却继续微笑：“应该是吧，其实也能理解沈总，毕竟是情侣杯嘛，和这么多人撞款，心里不高兴也正常。”
肖然抓住了关键词，猛地抬头：“情、情侣杯？？？”
什么东西？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王秘书难得活泼地眨眨眼：“不是吗？爱心的哎！很浪漫！”
她又道，“再偷偷告诉你哦，沈总真的很喜欢这款水杯，你没来公司之前就从不离手，我之前还觉得奇怪，你也知道沈总平时不太用这种类型的东西，后来我才知道是你送他的情侣杯。”
情侣杯这三个字让肖然有点难以消化：“不是，你肯定是误会了，我俩都是男的，怎么可能……”
话还没说完，又见王秘书笑：“我跟了沈总四年，好歹知道些他的脾性。这几年，沈总看得上眼的东西五根手指头数得过来，可但凡他看上的，每一件都能疼到骨子里。”
肖然微愣，想起塞班的钱包，书架边的贝壳风铃……还有那晚隔着两床被子的亲密拥抱。
王秘书不好再多说，点到为止地提醒他：“沈总以前也从不喝橙汁的，后来却渐渐爱喝，这算爱屋及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