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娟走过来：“喂，然然怎么说来着？”
方柔叹口气：“不知道他周日有没有空，还没回我呢。”
白雅娟皱眉：“什么意思？你不是问他变香香的秘诀嘛，关周日什么事！”
方柔柔弱抚发：“他也说不清楚，我就约他星期天一起逛街，陪我买同款嘛！”
白雅娟脸色一变：“不行！然然那天是我的！说好陪我买防晒霜呢！你这女人，竟然真的抢我然然，我跟你拼了！”
方柔：“……臭女人，你放手啊啊啊！”
啊痛死了！
这臭女人，抢她成瀚哥的时候咋没见她这么有力气！
……
肖然托汪洋李海二人给他带了些书本过来，又做了个时间表出来，学习了一俩小时，而后顶不住睡意，趴桌子上睡着了。
王秘书走进来，一言难尽地看一眼沈总的崭新的运动鞋：“沈——”
“嘘。”沈成瀚蹙眉，往肖然那边看一眼，“小声点。”
噢，太上皇睡着了啊。
王秘书非常有眼力见儿地放低了声音，“沈总，淘宝给您下载好了。”
沈成瀚没吭声，接过手机，翘腿坐沙发上，静静捣鼓了会儿。
他基本没怎么网上买过东西，手有点生。
不过这些操作非常简单，他尝试两次就会了，在搜索框中输入了几个关键词，下拉两页。
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图片，不由自主想起今早肖然说的那些东西，嗓子开始发干。
静默片刻，撇开眼，端起杯子猛灌两口。
仰着头，冰刀似的喉结尖跟着滚了几滚。
杯子递过去，示意王秘书再接一杯。
王秘书接过杯子转身，正要抬脚，却被叫住。
回头就见沈总沉吟两秒，问道：“现在网上购物，私密性如何？”
王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