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武大器得胃都胀痛,终于忍不住反呕了一声。
单梁挑了挑眉,伸手拍了拍武大器的后背:“现在知道难受了?那么多干什么,你慢点儿。”
武大器得晕乎乎的,脸上泛起两朵可疑的红云。他笑嘻嘻地躺倒在单梁的腿上,喘了口气:“梁梁,你让我
躺会儿,我好晕。”
顾家睿一下子就不乐意了 : “梁梁也是你叫的?这腿也是你能躺的?”
“算了算了,”单梁推了推顾家睿,“他估摸着是醉了,等会儿我看看早点把他送回家吧。”
“我没醉呢,”武大器嘟曦,“我的胃能装下航空母舰,区区几瓶睥酒,嗝,不不打紧”
顾家睿切了一声,表情很是不屑。
坐在另一边的许云天也得有些发晕了,但他的理智立刻让他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选择去洗手间,用冷水清
醒一下。
他走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刷在他的手上。
他看着镜子里那个表情凝重的自己。
今年高考考得怎么样,他很清楚。
绝对是失手了。
其他科目发挥平平,数学被几道大题突然拔高的难度打乱了阵脚,答得乱七八糟,文综更是连主观题都没写
完,卷子就被收上去了。
他掬起一捧水,狠狠拍在自己的脸上。
考完回到家,他就跟自己的爸妈说了这些,他爸妈给他三个选择,要么出国,要么就这么读大学,要么
复读。
他现在心里乱得很。
可以说是烦透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隐隐的传来一阵哼歌声,许云天冷着眼转头一看,得晕乎乎的武大器也走进了厕所,在小便池前头站定
了。
洗手间里灯光迷暗,昏暗的黄光下,许云天的脸上明暗交错,脸部线条冷硬无比。
武大器完成了泄洪工作,脸红红地走到洗手台前,站在许云天旁边,打开了水龙头。
许云天站在原地没动,就那么看着武大器。
高考没考好,让他的心里愤愤不平,此时此刻,看到这个给了自己差不多一个学期冷脸的武大器,他心中不
知怎么回事,更是刺棱棱的,像是有细小的针在密密地扎。
“武大器。”许云天冷冷地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