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必读小说>历史军事>天朝豪侠传> 第19章 深仇大恨001

第19章 深仇大恨001

众黑衣蒙面人慌忙四散掠开,躲过巨网,互换一下眼色,其中七人直扑张公月,其余四人分别掠向轿后的武师,剩余的六人直扑红色小轿……
于是,双方就展开了一场生死大战,刀剑相交,人影纵错,火星迸射,红光闪烁,惨叫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黄尘遮天,风云色变!
功夫不大,轿前轿后已是尸首狼藉,血流成河了;那些护衙的武师被杀得肢残体缺,东倒西歪,骨断筋折,死伤过半;一伙儿黑衣蒙面人挥剑杀死了几个反抗的轿夫,就将小轿围在核心;其中一个持剑之人大步来到轿前,一掀轿帘,二目喷火,一伸手“啪!”便揪住了绿袍知县的前襟……
此后,黑衣蒙面人一把将绿袍知县揪出轿外,将宝剑压于其颈,面带愠怒,牙齿直响:“狗官,没想到,你也有今天;看来,今日就是我们报仇雪恨的时候到了!”……
这时,张公月虽然艺高胆大,但终因寡敌众,也略呈不支,渐显败相了。
黑衣蒙面人兴奋之极,仰天狂笑不止,竟然亢然泪下……
此刻,绿袍知县却是恶眼连转,出意不意,探手就在腰间抽出一把牛耳尖刀,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迅疾地插入了黑衣蒙面人的左肋,“噗……”黑衣蒙面人大笑中止,面目狰狞地怒视着绿袍知县,口喷鲜血,倒地而亡;
其余的黑衣蒙面人无不大吃一惊,厉叱声中,纷纷扑向绿袍知县!……
“快来人哪,救命啊!……”绿袍知县毒招用尽,一筹莫展,直吓得面如土色,体如筛糠,连声呼救……
“噗……”“啊!……”数声惨叫之后,扑向绿袍知县的几个黑衣蒙面人早已撒手扔刀,倒地而亡;
衙役们惊愕之余,翘首观看,就见两个寒气逼人的银亮光团在半空中盘旋起伏,上下滚动,所到之处,黑衣蒙面人频频后退,纷纷倒地。
此时此刻,绿袍知县、张公月等人惊喜万分,目瞪口呆,一个个屏气敛息,舌挢不下,以为是神仙相助,“扑通通”跪了一片,连连叩头;
其余的蒙面人见此情景,大吼一声,纷纷掠身,腾空扑向了两个光团!……
霎时间,光团之外,血光迸溅,人头横飞,又有四五个黑衣蒙面人身首异处,尸横当场;剩余的几个黑衣蒙面人见势不妙,一声唿哨,狼狈而逃。
张公月大开眼界,卓立仰首:“好!太好了!真乃盖世神功!”
这时候,两个光团纷纷收剑,齐齐飘落在地,双双上前,并向绿袍知县和张公月抱腕拱手:“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太爷、壮士,见笑了!”
绿袍知县这才大着胆子,慢慢抬起了头,其余的人也都战战兢兢地偷眼观看,只见来者是一男一女:男的面色紫红,肤肌黑亮,剑眉虎目,鼻直口方,络腮短须,猿臂蜂腰,大耳相称,头扎浅绿英雄巾,雪白的护领,外套金边蓝坎肩,腰系一带深红的大宽板带,脚穿一双油亮的短靴,身披虎皮英雄氅,背插长剑,能有三十四、五岁的光景。英气勃然,不怒自威;
女的前发齐眉,高挽新月发髻,后发如云似泉地披至腰际,趁衬着一张鹅蛋小脸,弯而细长的柳眉,圆而有神的杏眼,巧而玲珑的琼鼻,美而红润的小口,真是娇颜雪肌,皓腕如玉,体态轻盈,绰约多姿,雪白的护颈,一身黑边的大红短靠,腰系一条绣杏描桃的秀带,脚穿一对朱红的小靴,也背插长剑,身披一块透明的蝉翼薄纱;
长发女侠站在阵阵晚风当中,黑发招展如旗,衣纱飘飘若仙,婷婷然如玉树临风,飘飘然如仙女下凡,真可谓,玉中玛瑙,雪里梅花;单从表面上看年纪,最大也不过二十来岁而已,可其实已是三十二、三岁的半老徐娘了;
这时候,那些衙役们也纷纷起身,上一眼,下一眼,左一眼,右一眼,直看得心醉骨酥,神魂颠倒,对眼前这个倾城倾国的佳丽,真恨不得饿虎扑食,馋猫逢鼠一样,一个个虎视眈眈,直咽口水;
好久,绿袍知县方才猛然醒悟,连忙拱手:“请问二位恩公尊姓大名,仙乡何处?本县日后也好报答救命大恩!”
男侠一摆手:“这倒未必,请问太爷与这些人有什么仇恨?”
绿袍知县扭头看了看那些死伤的蒙面人,然后故作疑惑,摇了摇头:“本县从来就不认识这些人,他们分明只是一伙图财害命的强盗罢了!”
女侠冷冷一笑:“希望太爷以后多加小心!”
绿袍知县面呆目痴地打量着女的,连连说道:“是是是,仙姑的良言相劝,本县一定牢记在心,还是请二位恩公赐告大名吧!”说着,撩袍下跪道,“恩公,本县这厢跪下了!”
男侠一再推辞,可见知县一片虔诚,无奈之下,最后说:“好吧,既然太爷如此盛情,我们那就留下姓名,倒也无防。鄙人杜天奎……”
这正是,人的名树的影,此言一出,在场所有的众人,无不为之大惊,纷纷用惊异地目光看着二人;
“啊!”张公月和绿袍知县几乎是异口同声,惊呼出口:“原来你就是咱们山东境内,赫赫有名的‘风尘大侠’杜天奎,杜家寨的杜寨主?不用问,这位一定就是贵夫人‘长发秀女’林姗姗了,真是失敬、失敬!”二人满面堆笑,连连作揖。
林姗姗向杜天奎嫣然一笑,然后向二人说:“承蒙各位认识我们,小女子就此谢过!”
此时,张公月早已收起了大网,背在身后,上前也向二人抱腕陪笑:“哈哈……幸会幸会,杜大侠,林夫人,久闻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二位果然神功盖世,名不虚传!”
这时,绿袍知县摇头晃脑,坚指称颂:“高!实在太高了!真不愧是‘风尘大侠’,林夫人也不愧称‘长发秀女’!嘻嘻……”
杜天奎忙道:“太爷过奖,我们夫妻受之有愧,受之有愧!”
张公月忙摆手庄容道:“杜寨主,这可不是过奖,你这侠胆义肝的‘风尘大侠’和美若天仙的‘长发秀女’,在我们山东境内,谁人不知?何人不晓啊,哈哈,岂可说是过奖呢?”
“哈哈……”杜天奎也放声大笑起来……
绿袍知县又问:“杜寨主,本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哎,太爷但讲无妨!”
“好!爽快,哈哈……你这位爱妻长得可真够年轻的,若非方才你介绍,我还错将她当成令妹了呢?!”
杜天奎却并未在意,爽朗地一笑:“也难怪,她确实年轻漂亮多了,不但是太爷这样认为,就连我的手下也说我们更象兄妹。”
“啊,是吗?哈哈……奥,对了,你看本县这记性,谈笑了半天,本县还没通名呢。本县姓郑名文,承蒙二位相救,为表谢意,恳请二位赏脸,到衙内饮杯水酒,让本县也尽一下地主之宜,以报恩惠。”
杜天奎忙一摆手:“哎,不必了,何劳太爷破费——我们就此告辞了。”说完,与林姗姗互视一眼,转身欲走。
郑文恶目连转,心生一计:哎呀,真没想到在本县的单父县境内竟有如此美人,这位‘长发秀女’比传说中的林姗姗还要迷人,不行,无论如何,本县也得把这个美人弄到手……想到这里,慌忙上前相拦:“哎,杜寨主,本县可是一片诚挚呀,你们如果真的不去,本县的心里又怎能过意得去呢?莫非二位就是不赏给本县这个薄面吗?”
“这……”盛情难却,杜天奎不由略一犹豫;
此时,善于察颜观色的张公月,眼见郑文的神情有异,早已领神会,又见有机可乘,于是连忙上前,冲杜天奎一抱腕,满面陪笑:“杜寨主,既然我们太爷已经发出邀请,再说单父县衙也距此不远,二位就请屈驾免尊,赏个脸面吧;否则,他岂不当场难堪吗?”
林姗姗是个十分机警,心细如发的姑娘,早已看出了郑知县和张班头居心不良,又见丈夫犹豫不决,不由芳心大急,暗里拉了他一把,示意杜天奎继续推辞;
郑文见状,于是就顺水推舟,见风使舵,忙向张公月大声吩咐:“张都头,还不快请二位恩公回衙!”
“是!”经公月躬身一礼,“有请杜寨主,林夫人!二位大恩人,别再犹豫了,走吧。”
“好!县太爷,既然如此,我们盛情难却,那就多多打搅了!”杜元庆见郑文一脸真诚,便毅然决然地答应了下来;
郑文倒是热情异常,也弃轿步行,陪着杜天奎夫妻边谈边走,一行人这就赶奔单父县城而来!
说话之间,已来到县衙的大门前,郑文唤过了张公月,一阵耳语道:“张都头,你速到鼎间(即厨房)传本县口谕,就说今日有贵客到来,赶紧备好上等酒宴,你要这么这么办办……”
张公月自然明白,点了点头,道声“遵命”,便匆匆而去;
此时,杜天奎夫妻的心情也豁然开朗,只顾谈笑着,指点着观赏县衙的雄伟景象,竟没注意到郑文的异常举动;
郑文眼见张公月走远,这才如释重负,深深舒了口气,回过头来笑容可掬地一抱腕:“杜寨主、林夫人,请!”
杜天奎夫妻回过神来,互视一笑,双双迈步入衙;
郑文走在前面,就将二人让至客厅落坐,然后向外喊了一声“来人,沏茶!”
随后,有个小丫鬟走进了大厅,就在桌上放置三个茶碗,分别给沏满了茶,然后垂首侍立;
功夫不大,张公月也挑帘而入,抱拳躬身:“禀太爷,酒宴都已备好!”
“既然如此,马上设宴!”
“是!”张公月应声而去。
顶刻,光十七八岁的丫环就进来两队,足有二十多个,都是粉红鲜艳的连衣罗裙,肩披闪闪发光的鱼鳞披肩,这些丫环有的端酒,有的上菜,来到桌旁将酒宴摆上,然后躬身施礼,纷纷退出!
知县郑文回头对杜天奎夫妻热情地一笑:“杜寨主、林夫人,你们对本县有救命之恩,本县为表谢意,特设此宴,家常便饭,希望二位大侠不要拘礼;来来来,咱们定要饮个一醉方休!”
杜天奎夫妻也不推辞,纷纷起身,以礼相还,抷杯而饮。
就这样,三人就在这客厅之内,推杯换盏,开怀畅饮起来……
金乌落山,玉免高悬,夜幕早已降临,已是亥时三刻了(也就是晚上得十点左右);杜天奎已然二目发花,头重脚轻了,浓醉之相,呈于言表;
林姗姗见此情景,早已芳心火急,汗泌香额了,暗里在杜天奎的腰间掐了一把,悄声说道:“夫君,天色不早,我们该回寨了。”
哪知,杜天奎却摆了摆手:“娘子,不要着急嘛;这位郑知县又不是外人,今日一旦走不了,我们就住在他这个县衙,也未尝不可。”说着又向郑文道:“太爷,你说呢 ?”
“哎,那是那是,你们是本县的救命恩人,有道是‘受人点水之恩,应当用泉相报’;今后,本县的县衙就是你们的杜家寨,你们杜家寨也就是本县的县衙;林夫人,今后我们还要多亲多近,你又何必疑神疑鬼,顾虑重重呢?”
林姗姗直被郑文说得玉颜通红,芳心狂跳,不胜娇羞,低头不语;
杜天奎还并未在意,举杯向郑文笑道:“太爷,女人嘛,头发长,见识短,太小心眼了;来来来,咱们别理她,干杯,干!”“吱”地一声,杯底朝天,放下酒杯,抹一下嘴,忽觉天旋地转,腹痛如割,登时面色大变,汗珠直淌,大叫一声,意欲起身;
林姗姗也大惊失色,慌忙掺扶住杜天奎,急急问道:“你怎么了?夫君!夫君!”
杜天奎面色紫青,紧咬牙关,忍痛说:“姗……姗,酒、酒……中有,有……毒……”说着,口角早已淌出了黑血……
本来,林姗姗早就怀疑这个郑文,现在果然不出所料,不由急得美眸充泪,焦灼欲泣:“夫君,夫君,我们快走,来,我扶你……”
可是,杜天奎早已浑身乏力,瘫软在地;
郑文一阵阴笑,切齿说道:“林夫人,只恐怕你们走不了了,尤其是你,我的小美人……”
这时,杜天奎被林姗姗紧扶着向厅门走去,还怒视着郑文大骂:“郑文,你要干什么?!畜牲!禽兽!恩将仇报!我要杀了你!……”
忽然,张公月带人就把厅门、厅窗……全都堵住,仰天狂笑道:“林夫人、杜寨主,我们谁也别走了,哈哈!……”
杜天奎、林姗姗纷纷一惊,只好又退了回来,向郑文喝问:“狗官,你究竟要干什么?为什么要害我们夫妻,我们对你可有救命之恩……”
郑文也一反常态,与以前判若两人,一阵奸笑:“林夫人,这还不都是为了你吗?你长得天姿仙容,美不可言,是个人见人爱的绝色佳人;你想想,本县要想得到你,不除掉杜天奎这个眼中钉,肉中刺能行吗?”
林姗姗只气得咬碎玉齿,娇躯乱颤,晶泪及腮,迭声喝叱:“你!你!你!卑鄙!无耻!下流!”
郑文又向杜天奎说:“杜寨主,对不起了,谁叫你的夫人长得美貌无比呢?今日本县对她一见钟情,要‘借用’一晚,不过杜寨主尽管放心,你的夫人决不会出事的,事后势必奉还!”
张公月也插言道:“杜寨主,实不相瞒,你使用的白酒杯是我用慢性毒药浸过了的,你只管去向阎王爷报到就是了。哈哈……”
此刻,林姗姗银牙一咬,就把杜天奎背在身后:“夫君,你要挺住,无论如何,我们也得赶紧闯出去!”
杜天奎满面是泪,愧疚万分:“姗姗,都怪我没听你的忠告,我……”说着,怒从心中生,恶向胆边生,三迟神魂暴跳,五灵豪气升空,气提丹田,劲贯全身,大喊一声,猛然推开林姗姗,抽剑疾挥:“狗官,拿命来呀!”直扑郑文!
紧接着,林姗姗也挥动宝剑,助战杜天奎;
张公月见势不好,也急忙飞身挥刀,阻截二人;
“妈呀!快来人,把他们抓住!给我抓住!”郑文魂飞魄散,“哧溜”一下,就钻桌子底下去了;
夫妻二人眼见难以杀死郑文,于是饶开张公月,用宝剑挥成两个银色光团,奋力杀向了厅门;
郑文急声喊道:“给我堵住,别让他们跑了!快堵住!……”
官兵们见夫妻二人从空中飞来,来势凶猛,势不可挡,哗然暴退,就退到了院中;
夫妻二人也趁机来到院中,只见两个光团就在半空中时起时伏,盘旋如电!
张公月也追出厅外,急忙取下了背后的巨网,“唰”地一下,就向二人撒出了巨网!
这时候,夫妻二人舍生忘死,拼命闪躲,只见两个光团在巨网上滚来滚去……
就在这时,杜天奎身中剧毒,体力不支,腹中翻肠搅肚一般难受,时间一长,已是脸色紫灰,冷汗湿衣,一声惨叫,跌落下来;
林姗姗疾伸玉手,一把没拉住,于是也大吃一惊,脱口喊出:“夫君小心!”
这时候,厅顶上、大树上、屋脊上,墙头早已埋伏了无数官兵,这时纷纷搭弓,齐齐放箭,“嗖嗖嗖!”“啪啪啪!”……
“着法宝!……”与此同时,张公月趁机一抖手,迅疾地收网,就将林姗姗收入了网内;虽然林姗姗用尽全力,挥剑斩网,可网丝如钢丝,纹丝未断,反而越来越紧……
张公月猛地大手一抬,一拉巨网,网丝早已紧紧罩住了林姗姗,使得‘长发秀女’动弹不得,一声尖叫,也跌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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